林宛白闻言羞恼不堪,眼泪流的更急了。
宋瑾淮见她哭得厉害,语气更是稠腻狭促:“怎么就这么能哭?哭个不停?你若是喜欢马车不想离开,我们倒可以试试。”
她懵懂仰首,见他表情便知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一时之间犹犹豫豫,虽不想下马车,可这大公子明显不好惹。
迫于无奈,只好乖乖起身,挪到车门口还未出声就被人抱了起来,脸颊上被啜了几口:“真乖。”
她两靥微酡细细挣脱不开:“大公子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娘?”
宋瑾淮笑了笑:“别急,人是迟早要让你见的,不晚这一会。”
说罢抱着她出了马厩,林宛白小腿踢了两下想要下来,腰臀便被人拍了两下,头顶传来训斥声:“别胡闹。”
一路上不时有丫鬟行礼间偷偷打量,林宛白恼红着脸把小脑袋埋进他怀里,伸手紧紧地捏住他的胳膊。
宋瑾淮胳膊微痛,失笑的低头扫了了她一眼,并不和她计较。
时过几日傍晚,有丫鬟走进来在桌案上隔火熏香,燃了香便掩门而去。
窝在塌上醉醺醺睡觉的林宛白毫无知。
宋瑾淮拔脚进屋,眉头锁了锁,觉得香味不对,走到桌案前,捻了捻香灰,莞尔一笑已然明了。
他走到塌前,望见林宛白脸上蛾眉微蹙,两靥生晕,薄汗淋漓,衣襟已被撕扯的有些凌乱,鬓发如云,美人骨微露,削肩细腰,真是说不尽侬艳绝伦,叹不尽的容光夺魄。
宋瑾淮依塌赏玩了片刻,才将她拦腰抱起,林宛白不舒服的扒着他,嗓音带着哭腔娇软嘤咛,宋瑾淮脊椎骨一阵酥软发麻直冲后脑,腹底涌上阵阵热流浑身发烫。
林宛白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神志不清,眼底泪光点点,攥着衣衫含着哭腔道,“放手……”
宋瑾淮笑了笑低头看她,眼神漆黑烧灼,“放在哪?”
说罢当真伸手一丢,林宛白就七荤八素的滚落在床榻上,宋瑾淮俯身压了下去。
林宛白感到身上一凉,思绪略略回归,看到两人情形,顿时惊地魂飞魄散,不禁用手肘无力抵住他精壮滚烫的胸膛,理智又逐渐消散,她无助地呜咽哭出声来。
宋瑾淮捏住她紧绷的下颌,崩紧的身体陡然间无力的软了下来,她别过脸去,红菱菱的小嘴微张,眼角泪水流落发间,厌倦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直到三更天,摇摇晃晃的帷帐和娇媚软糯的啜泣才逐渐停歇,林宛白虚弱的蜷缩着。凌乱湿漉漉的头发垂下,遮住林宛白的面庞,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宋瑾淮惊喜又餮足的捞着她的腰,弹了弹她耳后红痣笑了。
沉香院一婆子听见动静时,慌慌忙的起身点着灯偷偷的从角门离开,她小心翼翼的关上角门,透过门缝望了眼正房。
见里面似乎闹腾的厉害,心中呸了一口,赶忙顺着小路摸进知县大人住的院子门口敲了敲门。
角门立马打开了,似乎有人一直在门旁等着消息。
“成了。”那婆子道。
门里面的婆子也笑嘻嘻地,两人说了两句荤言荤语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