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陪他参加所谓的聚会,柳丝言硬是勉强自己穿上了那身料子很省的白色的晚礼服。
“唔……这是那家衣服啊!”望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柳丝言拉扯了拉扯裙摆,一副怨念的模样。
镜子中她,胸前一抹深v,香肩半露,笔直的双腿引的人好想犯罪。
唉,真是看不下去。
某女抬手掩着小脸儿,满是哀愁的模样。这次是个机会,不然自己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逃出这个恶魔的魔掌。
算了,既然决定了,也穿了就这样吧。柳丝言遮住胸口,扭捏的一步三停的下了楼!此时的南宫天擎也早已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西装。
那只妖孽的身影,站在窗前,若有所思的凝视着窗外。
手上的雪茄冒着丝丝的烟雾,朦胧的灯光下,他真的像是白马王子一般。
呃……如果不是看到那张脸的话。
南宫天擎的眼神儿,在她身上来回的摩擦着,让柳丝言觉得自己快要被视奸了。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跟儿。
轻咳两声:“咳咳——怎,怎么样嘛?不会给你丢脸吧?”
南宫天擎沉默半晌:“嗯!不会。挺美的,不必遮……”他修长的大手,指着她傲人的胸部说道。
“我不,我就要遮。”
“……”
两人正在对话之际,小棉走了进来,立在几步开外毕恭毕敬的说道:“爷,车已经准备好,您现在就要走了吗?”
南宫天擎整理了衣衫,轻哼一声:“嗯!”上前抓了柳丝言放在胸前那只爪子,道了一句:“我们走!”
“我自己会走,不用你拉。”柳丝言摔开他,怒了怒小鼻子,大步向着房门口走去。
谁知道,脚下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她可驾驭不了。
踉跄着走了几步,身子就失去了平衡:“啊……”一声几乎,她不受控制的往一边倒去。南宫天擎急忙冲了过去,大手一捞,把她贴在自己紧实的胸膛上。
南宫天擎冷冷的说道:“如果你敢害的,我没有了聚会的女伴儿,你就死定了。”身边一向没有女人的他,每年的家庭聚会,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今年好不容易有所改变了,他可不想拎着一个“铁拐李”女人,参加那么重要的聚会。所以,就算为了他南宫家大少爷的面子,他也不准这个女人在出任何乱子。
“凶什么凶,我可是第一次穿这么高的高跟鞋。”柳丝言二话没说,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塞到他的怀里。
“呐!这样就好多了,也不知道这折磨人的玩意儿,是谁发明的。真是岂有此理……”
“唉,这只能说明你是个小笨蛋。”某人拎着手上的那双高跟鞋咆哮道。
两人前后来到了大门口,一辆豪华的房车,出现在了柳丝言面前。
柳丝言在心里不禁感叹了一声,有钱人家,就是会烧钱。
“愣什么?上车。”
“哦,哦!”柳丝言只应了两声,就跟着他走了上去。
房车里的豪华,无异于一间五星级饭店的包间。
全是欧式装修,家电、家具一应俱全。对柳丝言来说,最刺眼的就是那张雪白的卧床了!这是那个人独特的喜好。
床一定要白色的。
“开车!”南宫天擎一声令下,车子猛地往前蠕动了一下。
柳丝言朝着他就扑了过去:“哇啊……”
要死了,开车前也不说跟她说一声,不带这么玩儿的。
“别动!”南宫天擎猛地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大腿,一张妖孽脸就贴了上去,不怀好意的瞧着她的胸口:“这几次,都没仔细看,原来你也挺“伟大”的?”
看着他有些发绿的眸子,柳丝言抽搐着唇角:“再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她边说边扬起了小爪子,奔着他的眼睛还真的过去了。
粉嫩的手指很快被咬住。
那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看的柳丝言心头猛地一紧。
真的没他的姿色魅惑住了心智了嘛?柳丝言不由得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保持冷静。小嘴儿里也不由得呢喃道:“妖孽!”
妖孽配小妖精,绝对的天生一对儿。
就连开车的死机师傅,都忍俊不禁了,自觉的把身后的帘子遥控了下来。这样,就形成了两个空间,柳丝言也觉得比方才舒服了一些。
两个小时候,房车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饭店的门口。
下了车,门口就是红地摊铺路。
南宫天擎拉住她的小脚丫,为她穿上鞋子:“进去以后,多吃东西,少说胡、少动弹!明白吗?”
“啊,啊?”
他抬手敲打了她迷糊的小脸儿:“啊什么?我跟你说的话,都听明白没?我们南宫家的家庭聚会,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复杂几千倍。弄不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柳丝言抬头瞧着他:“我不是有你,你是不会让我出事儿的,不是吗?”
南宫天擎微微一怔,觉得这小丫头说的也有道理。
“嗯!咱们走。”他扶着她下了房车,看到他们的第一眼,大门口的服务人员就大喊:“大少爷到。”
只是一声,很快从酒店里出来了仪仗队似的工作人员。
在二人两边分散站好,毕恭毕敬道:“大少爷好!”
“嗯!都到了?”南宫天擎轻哼一声,问道。
“是!家族里的人都到了,就等您了。您请……”
这驾驶,让柳丝言有种公主级别的待遇。
她被那只大手,牵着走了进去,那扇门后不知道还有什么等待着自己。可是眼前,她被这种感觉早已冲昏了头脑。
跟他在一起,嗯……倒是挺拽的,不是嘛?
两人走动红地毯的尽头,偌大的豪华会场,足有三百平方的面积。悠扬的音乐,让人心旷神怡,一番沉醉,放眼望去面前的人一个个都是高雅,端庄之人。
女人尽全力打扮的高贵、美丽。
男人们也一个个装扮如韩式偶像明星。
“大哥来了,大哥来了!”他们刚进去,一个叽叽喳喳极其不相配的声音,冲破柳丝言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