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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10-08 00:55:19

重生与新生

重生与新生 紫檀姐姐 著k8e883z0Nutd3GmVy83IzIqCRgOzKDD10

徐重阳,佟新月

很多读者非常喜欢《重生与新生》,会不自觉的被徐重阳佟新月的故事吸引。由此可见紫檀姐姐是一位实力派,可以将故事描述的如此精彩,小说讲述了:一个泼辣大胆的东北姑娘,善良聪慧,伶俐漂亮。她被拐卖到北京八大胡同后,依靠自己的智慧,不仅保持了自己的清白还救助同伴,终于盼来了新中国的诞生和解放军的救助。一个是清秀内敛的文弱书生,来自江南鱼米之乡的富农家庭。他被抓壮丁成为国民党的士兵后徒有悲凉,空怀报国理想,却无法在现实的困顿与理想的破灭中找到出路。他们在长春包围战中相识,在伟大的抗美援朝战场上重遇,倾心相投,生死与共。他们从旧世界走到了新中国,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身心终获重生与新生。...

《重生与新生》章节试读:

在周思廉的指导和监督下,折腾大半宿,佟新月满意地拍拍手:“好了,这匹死马明天能否活过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佛祖慈悲为怀,观音菩萨慈悲为怀,哈哈,他一定死不了的!”

周思廉睁大眼睛看着女儿操刀,心里很是忐忑不安……就算徐重阳年轻体健,恢复能力强,佟新月这么蛮搅一通,有多大成功把握啊?

“一个时辰换一次草黄纸。看好这匹死马,不要让他滚下来。”佟新月老气横秋地吩咐刘大柱。

转身,她的声音却温柔至极:“爹,你应该去睡了。你的病也没好呢,这么熬夜,明天又会咳嗽得厉害。”

周思廉吁出一口长气,看看一直昏迷的徐重阳,视线转到刘大柱身上,对佟新月说:“扶我进去吧。我也实在累了。”

一进内屋,周思廉便压低声音问:“月儿,你觉着这有把握吗?”

佟新月轻轻摇头。

“他这伤很重,万一真死在咱们家?”周思廉叹气:“还得留条后路啊。”

“就赌赌了。”佟新月咬咬嘴唇:“早上俺见他在梁氏粮庄还多少有点良心,所以俺也是想救救他。反正也没人愿意医他,俺就拿来赌赌呗。”

“你早晨在梁氏粮庄见过他?!”周思廉疑惑地问:“他征粮?”

佟新月摇头:“爹,他真奇怪,他不像那些当兵的,他不是征粮,他是不要新七军征粮。俺还扔匕首帮他,他也看见了,但他什么话都没说,他什么都知道……”

“一个不强征百姓粮食的国军?我没听错吧?他看见你扔匕首什么话也没说?”周思廉也很疑惑,“月儿,你怎么能在国军面前扔匕首呢?万一那些天杀的国军抓了你,知道你是女娃,你今天还能活着回来吗?”

“俺也只是恨新七军的那些人将梁氏的粮征完了,不然俺还能买点回家的。”佟新月撇撇嘴,“还有啊,这个人根本不是新七军的对手,俺就想着帮帮他!”

“你帮他?!”周思廉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团浓血喷涌而出,他侧了身子,极快地拿草黄纸团了血痰,揩揩嘴角,转过身犹自气得指着佟新月责骂:“你每次出门我都有交待,让你甭惹祸,速去速回,粮食没买到没关系,咱们再熬着饿着也行,可是万一你被那些当兵的抓走了…….”

“俺不现在没事吗?!”佟新月埋下头,声音低了下来,承认自己莽撞,左脚踩右脚,貌似委屈万端:“你再生气,俺就哭,俺说真的啊,俺真的会哭啊!”

“你……!”周思廉气得没话可说,指着女儿的手有些颤抖:“罚你闭门思过三天!不准你再出门!”

“不出就不出。反正俺们也没吃没喝,要医活了他,就有两斤粮食。如果医死了他——”佟新月想了想,喃喃地说:“他还那么年轻,人也长得俊,也没犯强 奸罪,挨军棍也是因为制止新七军抢粮,不会真的就死了吧?”

周思廉无奈地唉声叹气,也不忍心再责骂女儿,“算了。照你这么说,他多少也算是有良心的人。我再想想办法吧。”

“爹,俺能治他!”一见周思廉脸色缓和,佟新月立马拉着他的胳膊撒娇,“你干嘛不相信俺呢?这几个月可是俺当家,你得听俺的。这是俺们约定好的。对俺收治的病人,你不能打破锣,只能说好好好!”

“好好好!”周思廉脸色谨肃,“你既收下他,就得救活他!”

“俺知道啦。睡吧你!”佟新月点头,转身却不满地嘀咕道:“唠叨,比卫婆婆都更唠叨。又要罚俺闭门思过三天!要是俺娘在,她才舍不得罚俺呢!”

“还说你!”周思廉想了想,扭头叹息:“唉,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睡会,我去外面守着他,不要让他糊里糊涂地半夜死了。好歹,这国军兄弟也不算是坏人。”

“你就是不相信俺!”佟新月不高兴地低吼:“周思廉,俺以俺娘的名义命令你现在睡觉!”

周思廉无可奈何地站住。

“俺到外面守着他就是。”佟新月撇撇嘴,“两斤粮食的死马,他要敢死,俺咒他祖宗十八代!”

凌晨,气温下降,屋内没有暖炉,冷得令人哆嗦。城内偶尔会回荡冷枪的声音,那是国军在追捕叛匪,或强抢百姓的粮食,甚至互相撕皮。

整整一夜,佟新月不停地给徐重阳上药、换药、止血、吸血。

天蒙蒙亮,佟新月再也撑不住,趴在诊桌旁迷糊睡过去。

周思廉轻轻走出内屋,拿了被子来给女儿盖上,悠悠叹口气,又去照看徐重阳的伤势。

刘大柱走出诊所,在清晨的凉风中徘徊,不停地搓着粗糙的双手,板板正正地思考重要问题:徐重阳这个书呆子会不会死呢?

天亮时,机灵鬼肖德海偷偷跑来,将藏在袖筒里的粮食一古脑地拿给佟新月:“我偷的,可不要给人告发我。我拿得多,起码多了二两呢!”

疲倦的佟新月揉揉眼睛,在看见粮食的刹那双眼发光,眉眼舒展,唇红齿白地灿烂大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大爷,你还真说话算话。明儿个你要被打军棍了,哪怕再重,不不不,哪怕被打死了,俺都给你治!死马当活马医,包治活你。”

肖德海一脸怅惘,旋即咧嘴苦笑:“我要被打死了你还治什么?”

“俺保证,不管你拉肚子,还是头痛脑热,缺了胳膊少了腿,都给你治。”佟新月快乐地拿着粮食跑进内屋。

肖德海怔怔,喃喃地说:“徐重阳这寿头挨打好啊,挨打好。呀,这屋子里好臭啊,是不是徐重阳这寿头拉屎尿在裤裆里了?”

经过一夜的折腾,屋子里血腥气浓郁,加上周思廉又不停地咳嗽吐痰,屋里的空气自然难闻。

肖德海将窗户推开,捏着鼻子哼叽说:“傻大个,是不是你放了臭屁啊?”

“我……我没有啊。”刘大柱着急地分辩道,挪开徐重阳的身子看看,“他也没有。”

佟新月又将粮食分成几份,一份留着午饭掺在树叶里烙饼吃,一份藏好以备无粮时取用,另外拿些送给卫婆婆和金达子娘俩。

肖德海走到被绑得如五马分尸似的徐重阳面前,蹲下身子拍拍:“喂,重阳,你好些没有?”

徐重阳没醒来。

周思廉一晚没睡,精神有些不济,咳嗽着说:“他这体温在下降,趋近正常,病情稳定了。”

“你们说过今天他会醒的,你们保证过的。”肖德海连喊几声,见徐重阳依旧昏迷不醒,急切地摇着周思廉的胳膊说:“怎么回事啊?他被送来时大腿上只有几个伤口,现在反被你治得越来越多伤口了?到处都是血口子啊这!”

“是被用刀割的——”刘大柱扭头小心翼翼地解释说,“用菜刀割,小……小大夫说这样用力均匀。”

小大夫那脾气,真是鹅卵石掉粪坑又臭又硬,这让实诚人刘大柱有点心虚,每每说到她,声音就自动降低八度,眼神闪烁,不敢与她对视。

唉,悍女猛如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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