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折磨她一生吗?
她不会让陆筠笙得逞,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我不签,这房子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很重要。”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陆筠笙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抽了一口烟,又让司机拿出一份合同,递给叶轻烟,“决定好了,就签。”
铃铃……
叶轻烟的电话响起,徐伯焦急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小,小姐不好了……老爷,老爷进急诊室了,再不做手术,怕是活不过今天。”
“我会想办法筹钱,先手术。”
叶轻烟说完这话,最后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哽咽了一下,异常艰难开口,“我签!要我做女佣也行必须付工资。”
“我要两百万。”
“你比我急。”
陆筠笙不为所动,冷冷的抽着烟。
她知道他要什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一次,她再也不是带着铮铮傲骨,而是,而是求饶。
“求,陆先生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和父亲。”
叶轻烟说的恳切又软绵无力。
陆筠笙笑了,他要的就是她泄气的表情。
就是她这副落魄的模样,不是落寞也不是带着高傲和屈辱,也不是绝望,是彻底的失望和臣服。
“支票。”
陆筠笙写下支票的那一刻,也是她签下合同的那一刻,这栋房子彻底沦为了他羞辱她的工具,也是她的地狱。
叶轻烟匆匆的赶到医院,交上了手术费,她失魂落魄的坐在长凳上,目光迥然的看着手术室的红灯。
“徐伯,我把妈妈留给我的房子卖掉了,只有两百万。”
叶轻烟说的轻巧,徐伯知道也心疼,那房子在海城至少是八位数的资产,能用这么低的价格买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作孽啊!
徐伯出去买了些汤,“小姐喝一点吧,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了。我看你眼圈通红,休息会,老爷这里有我。”
“谢谢,徐伯要是没有你,我走不知道该如何。”
叶轻烟机械的喝完了汤,想到晚上酒吧的工作,不得不起身离开医院,这两百万只能救命。
却不能维持父亲长久的医药费,她不能停下。
夜总会经理办公室里,抽着雪茄的经理翘着二郎腿,上下打量叶轻烟。
“真没想到你还敢来。昨天,你为我赚了不少钱,可惜中途跑了,看在你很火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多谢经理。”
叶轻烟只想多赚钱给父亲治病,至于这些人什么眼神,这些人,怎么看她都不重要。
婀娜的身影在舞台中央缓缓升起,随着周围此起披伏的叫喊声,在激烈的音乐声中,叶轻烟扭动腰肢。
台下的人不停欢呼,那些想一睹她堕落容颜的各界人士和名流,汇集于此。
一个下腰惊的众人惊叫连连,不愧是叶汉典曾经捧在手心,在高等学府里学过舞蹈的高材生。
举手抬足间妩媚动人,更别说,她还在用这样曼妙的身躯跳舞,要是能把她按在床上应该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随着音乐声的落下,一舞结束。
今夜没有人再拿硬币扔上舞台,全都是纸币,换衣间里,叶轻烟把身上所有的小费清点一番。
准备走人。
几个保镖进门,挡住了她的去路,经理笑呵呵的站到门口,“叶小姐,有位少爷,要你去陪着玩玩。”
“多少钱?”
“以您的身价,再怎么也要个二十万。”
“喝酒可以不过夜。”
叶轻烟只看到了父亲的医药费,什么礼义廉耻,早就被她抛在脑后,换上精致美艳的衣服跟着经理走进了一个包厢。
觥筹之间,一位看起来颇为年轻的少爷从一堆莺莺燕燕中,露出半截身子。
怀来还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少爷一见到站在门口的叶轻烟推开怀里的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叶轻烟过去坐。
叶轻烟没有迟疑,走了过去,“少爷,这里有规矩得先给钱。”
“钱?小爷有的是!”
随手开了一张几十万的支票,叶轻烟这一次没有放进自己的小包,而是给了跟在身后的经理。
给了钱,自然服务到位。
她坐在这位少爷的怀里,一只大手顺势摸上了她的腰肢,“果然不一样,这叶家的千金,好。”
嘭!
包间的门被人踢开,海陆站在门口黑胀着一张脸,“谁敢卖她!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