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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11-15 02:32:16

风华太子妃

风华太子妃 衣不如新 著95b7L6pwB84AklkJbjK0Y3rV1PqNOvjx1

苏槿樨,姬墨

在女频小说《风华太子妃》中,小说人物苏槿樨姬墨拥有超高的人气,整个人物的设定很符合大家的审美,真的很佩服衣不如新的创作能力,小说讲的是:他是楚国太子,惊才绝艳,言念君子。她是姜国公主,姿容倾城,静女其姝。一场掺杂着阴谋与大义的和亲,她嫁给他。新婚之夜她淬毒的簪子就要扎入他的脖颈,他问:“要本宫帮你?”乱世硝烟迭起,送她荣归故里。她倾世之姿下是惊天秘密,搅乱这天下格局。七国之大,不如归一。有她所在,便是家乡。...

《风华太子妃》章节试读:

“参见太子妃!”

苏槿樨目光扫过跪了一地的仆从,语气铿锵:“本宫既接手了东宫后院之事,自会赏罚分明。尽职尽责,必定有赏,另有所图者,也绝不姑息养奸。”

“张九中饱私囊,克扣月例,此等利欲熏心之人,不堪大用。今杖六十,赶出东宫。行刑!”

苏槿樨声音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六十杖,足以去了人半条命。

张九平日里在府内横行无忌,这会儿终于被绳之以法,下人们看着都幸灾乐祸。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听着张九不绝于耳的哀嚎声,渐渐起了兔死狐悲之感,不少人不忍地闭上了眼。

太子妃今日能这对张九,那来日会不会也这么对他们……一时人人自危,都收起了对苏槿樨的轻视之心。

本以为远嫁的和亲公主会夹着尾巴做人,谁知一来就这么高调,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观刑的时间堪比煎熬,不知过了多久,院里的声音停了,人们都暗暗松了口气。

总算是完了。

被血染透的张九吸气少出气多,趴在地上人事不省,被人毫不留情地架了出去。

“扔得远点,莫污了我东宫一片清净地。”苏槿樨望向底下众人,字字珠玑,“望诸位引以为戒。”

她自有她的考量。把人扔大门口定是不行的,让人见了,还以为东宫是个龙潭虎穴呢,于名声有碍。既然如此,那就扔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其实如果不是有太多顾虑,她宁愿把人给送到大皇子府上去。

姬白已经封了成王,在宫外另有府邸。

苏槿樨这一番动作,让下人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苏槿樨深知恩威并施的道理。一昧震慑,固然会让人怕她,却绝不会敬她。要想收服人心,自然得深谙人心。

她的神色温和了许多,语调也趋于平和:“本宫不会放过一个恶人,也不会殃及一个无辜之人。你们若不生什么歪心思,便不必担心祸从天降。传令下去,本月府中每人多领一个月的俸禄,也算是本宫这个新太子妃的心意。”

分明就是赏赐,被说是心意。苏槿樨说话很有一套,至少听着就让人舒服多了。

得了赏钱自然是欢天喜地,这回下人们说出的话就真诚许多:“谢太子妃娘娘。”

“都散了罢。”

“诺。”

下人散尽后,流年与姒锦相视一笑。韶华与春逝更兴奋些,她们是彻底对娘娘服了。

这一招,既让下人们不觉得她软弱好欺负,也不会让人因她的严苛而心生怨怼,只会更加踏实地干活。毕竟娘娘说了,尽职尽责,必定有赏。

跟了一个聪慧的主子,总是要比跟了一个笨的要省心的。

惩治完张九又在下人们面前立了威,一下午也就过去了。苏槿樨站在曲曲折折的桥上,底下的游鱼还是那么自在。天空已经阴翳下来,晚间的风轻拂过柳梢,微冷。

一件大氅忽而披上她的肩头,身体顿时暖和了许多。苏槿樨转过身,看见姬墨站在那里,穿着一身白,清俊如仙的容颜,不似在凡间。

雅人深致,玉面郎君。

“殿下。”苏槿樨拜了下去。

姬墨轻扶起她:“初春乍暖还寒,太子妃当心着凉。”

二月天还不算暖和,可也没有冬天严寒了。苏槿樨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心中微惑,姬墨为何还要在春天随身带着大氅……

“殿下畏寒。”惊鸿道。不知是在提醒姬墨该加衣服,还是提醒苏槿樨归还大氅。

习武之人,怎会畏寒?苏槿樨疑窦更盛。她解下大氅,柔声道:“如此,这就该还给殿下了。”说着,就要给他披上。

“啊……”苏槿樨脚下一个踉跄,就要往下跌去。姬墨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苏槿樨纤长的手指擦过他的手腕,又飞快分开。

他的手真冷。

苏槿樨心中微沉。

姬墨的脉象很奇怪,绝不是常人该有的……只可惜接触的时间太短,她来不及诊断是何疾。若多给她一点时间,也许就知道了。

她习的是武,因师傅也是传世的名医,便也学得了一点皮毛。她在医术上没太大慧根,只是这点皮毛放到世上,也足够医治一般的疑难杂症了。

苏槿樨垂眸,长睫压下眸中思绪:“妾失礼了。”

“无妨。”姬墨温声道,“晚膳时辰已到,太子妃随本宫一道回去罢。”

“诺。”

……

晚膳的气氛没有中午在皇宫里那场午宴沉重。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人,绕是如此,苏槿樨仍然拘谨。

她想起以前和师傅在山上的日子,尽管粗茶淡饭,却可以尽情放开了肚皮吃,高谈阔论,快意自由。后来回了姜国皇宫,便因礼仪不周而被辱粗鄙,那些礼仪她不是不会,她是不能会。

姬墨对她,其实比姜国所谓至亲对她要好的多。可相敬如宾,相敬如宾,宾客岂能真正随意呢?天下之大,恐怕只有那座小小的山头可以说是她的家了。

“不合胃口么?”姬墨问。

“没有。”苏槿樨才发觉自己出了神。

她总是在姬墨面前失神,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里不是皇宫,没有不可过三著的规矩,你想要什么,只管夹,不必忍。”姬墨浅笑道。

苏槿樨这才注意到,她面前摆着的,正是一道姜汁鱼片。

苏槿樨颔首,动了筷。

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他们没再过多交流,事实上也没必要交流。

饭毕,苏槿樨漱了口,用帕子拭了拭唇角。侍女撤走一桌的残羹冷炙,人一走,偌大的内室也显得空落落起来。

苏槿樨有些纠结。按理来说,她是不该走的。可是不走,她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如果没记错的话,接下来,姬墨就要沐浴更衣了。

她这个做太子妃的,这会儿能回避么……

显然是不能的。

姬墨的房里有一座浴池,被一扇屏风掩着,侍女进来添热水,一人伺候姬墨更衣,另一人则朝苏槿樨走了过来,竟是要解她的衣裳。

苏槿樨身子一僵:“这是……”

“娘娘,楚国有规矩,夫妻大婚第二日是要共浴的。寓意鸳鸯戏水,和和美美。”侍女笑着回答。

苏槿樨表情已经木了。

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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