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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2-05-08 00:34:51

荒唐的爱,曾经点缀你我

荒唐的爱,曾经点缀你我 雪小染 著172411

萧宴,阿珂

很多朋友喜欢言情风格小说《荒唐的爱,曾经点缀你我》,这也是小编向大家推荐的。本文文笔老道,内容深刻,人物生动,萧宴阿珂尤为出彩,《荒唐的爱,曾经点缀你我》内容是:我原以为樊诚是我人生的劫难,可当重新遇到了萧宴,才知道劫难也分等级。“萧宴,为什么?”我握着他扔出来的离婚协议书,唇角已经咬得渗出了血迹。“阿珂,你是我的噩梦,我要亲手毁掉这个噩梦!”他满是复杂地望着我,声音沙哑而冷厉,“午夜梦回,我多少次想要掐死你,也掐死我自己。”我不知道萧宴为何恨我,心如死灰的我只想快点结束这桩荒唐的婚姻。后来,我听说他再婚了,有了年轻的妻子聪明的儿子,而我瞧着怀中的小闺女,唇角勾起了弧度。——女人这一生,终归要为自己活一次。...

《荒唐的爱,曾经点缀你我》章节试读:

我走出卧室后,大姐已经备好了美味的饭菜,一边给遇遇夹菜,一边问起了大哥的去向。

“我哥呢?他最近还好吧!”

她表情瞧上去极为复杂,长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饭碗放在一旁,声音中涌出了掩饰不住的担心。

“阿珂,我本不想拿他的事情烦你,可你也知道他打小任性,我怕他出事。”

我回了卧室后拨通了大哥的电话,那边的人此时已经沾上了不小的醉意。

“阿珂,有事?”

隔着电话线,我都能听到那边聒噪的声音,他或许担心我听出什么,麻溜地换了一个地方重新说话。

“我这会儿有些忙,等我忙完了再给你打电话。”

“忙着喝酒吗?”

若是平时我或许不会这么冲,可想到大姐那担心的模样,这长时间的郁气终于爆发出来了。

“苏珂,我已经是一个大人了,你没有必要像管孙子似的管着我。”

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我傻眼了很久,转身穿上外套朝着外面走去。

抵达‘铜雀台’已经是晚上七点,因为此时正值隆冬,这个北方的小县城此时已经是华灯笼罩。

“妹子,你大哥因为离婚的事情心里苦,你就让他放纵放纵,别说太狠的话。”

迎面走出来的是大哥最好的朋友,我也是通过不少的方式才联系到了他,最终锁定了此行的目的地‘铜雀台’。

“先进去再说吧!”

走进包厢,扑面而来的酒味让我紧紧皱起了眉头,他这是喝了多少酒?

坐在最中央的大哥显然也没有想到我会找来,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引我上来的人。

“阿珂,你怎么过来了?”

“担心你走着进来躺着出去,所以过来以备不时之需,你继续喝别管我。”

我将手里提着的急救箱放在角落里,默默地坐在不远处的位置,看着包厢里面的人。

许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整个包厢只剩下我和大哥两人。

我将外套脱下扔在沙发上,坐过去替自己满上了酒,见他沉着的眼眸微微滑动不由得冷嗤了一声。

“既然是伤心酒,怎么不邀请我?你是觉得我不够伤心吗?”

我一口气喝掉了杯中的酒,伸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碰了碰他面前的酒杯。

“有多少年了?咱们俩没有坐在一起喝酒了?”

我第一次偷喝酒是高中毕业那年,那个时候刚刚经历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只有酒精才能让我入睡。

后来学医,酒精味道闻得多了,倒是没有了多少感觉。

大哥迎娶翟慧那年陪着我喝了一宿的酒,我也从他期期艾艾的话语中听到了不少的秘密。

他爱翟慧的秘密。

“你说你爱上谁不行,怎么就爱上了翟慧?就因为她帮你抢回母亲留下的吊坠?”

母亲的离开,带走了我们的爱,也带走了我们辨别爱的能力。

“你懂什么?你是老爸的希望,是学校的光荣,可是我呢?我一直被班里面的同学孤立,他们骂是没妈的贱种。”

“阿珂,你可知道杀人诛心?”

酒水灌得太猛,他咳嗽声忽然间急促起来,而我则毫无所动继续倾听。

“后来,我们都步入了社会,你被众多医院疯抢,而我拼死拼活都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所有人和老爸提及你的时候,都会竖起大拇指,可是每每提到我神色总是很尴尬。”

“阿珂,你知道我被你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灌了一口酒入肚,倒是从来不曾想过,我会给他这么大的压力。

他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似乎要将这些年的委屈都倒出来一般。

“翟慧从不嫌弃我的无能,虽然我知道她是装得,可我喜欢她假装崇拜的目光。”

“还有别的要说吗?”

我给他满上酒杯,见他摇头这才靠近了他一些,手中的酒杯和他的酒杯轻轻相碰。

“你胡吃海喝的时候我在学习,你呼朋引伴的时候我在学习,你蒙头睡觉的时候我在学习……”

“大哥,我知道你一直很苦!可你知道我的苦吗?我为了你,公然做了假证;为了你,成为了自己最痛恨的人。”

“你一直觉得自己被无罪释放是别人大方不追究,却从不知道有人为了你负重前行。”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觉得心里面苦的要死,眼泪似乎都无法诠释我的悲伤。

“你为了翟慧逞英雄,却将自己的妹妹推入终生悔恨的深渊。”

他已经被酒精麻木,可听到此话像是被刺激了一般,眼睛也瞪大了不少。

“你什么意思?”

我心里面闪过挣扎,最终还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或许我自己也舍不得他终生活在内疚之中。

我们兄妹二人,有一个终生煎熬已经足够了,没有必要让另一个也毕生悔恨。

“我骗你的,瞧,你还没有喝醉!”

我给他重新倒满了酒杯,他‘切’了一声拿起酒杯仰头而尽,然后胡乱说了很多话。

我就这样静静地听着他说话,想着那些人的威胁,那是我第一次直面社会的黑暗。

“你要知道,那个女人是直接被撞死的!而且,撞死她的是这个人。”

那人将照片我在我的面前,我知道这不是那个真正的肇事者,因为那个肇事者和我一般大的年纪。

他像是疯子似的几次三番地撞那个倒在血泊中的女人,压根不顾她求饶的声音。

“不是他,是一个年轻的……”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拿着照片的人狠狠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凶神恶煞地盯着我。

“记住,若是说错一句话,不仅你大哥要将牢底坐穿,就连你……”

他说着在我脸上轻轻摩挲着,一口大黄牙在雨夜下衬托的极为狰狞,手指甚至一个劲朝着我的脖颈摸去。

“小姑娘,你是想为一个死人伸冤吗?”

我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这才从往日的迷障里走了出来,瞧着旁边打着呼噜的大哥,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什么都不知道,才是这世上最大的幸福。”

我扶着大哥刚走出‘铜雀台’时,迎面走过来一个熟人,瞧着萧宴那张熟悉的脸,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最近,好像真的是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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