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听司寒珏如此说,寒寒当即不乐意了,抱起小胳膊辩驳:
“哮天犬早打过针了,它才没病!”
“就是!”楚楚嘟起小嘴儿附和。
“我看你才有病!”林瑟瑟终于忍不住冲口而出。
她冷冷地盯着司寒珏,把心底醋意一骨脑地朝司寒珏倒过去:
“阿泽如果怕狗,这是最好的改善机会,现在全让你给搅和了……”
“放肆!这可是司少!”文景沉脸上前一步道。
“我管他四少五少!他这么做就是不对!”
“你……”
“住口!”
司寒珏拧眉打断二人,文景当即闭嘴后退一步,林瑟瑟再次把冷冷的目光射向司寒珏。
司寒珏则淡淡地轻扫林瑟瑟一眼,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低声命令:“带孩子们收拾一下,一小时后下楼。”
“干什么!”林瑟瑟的口气冲得很。
她本就讨厌别人对她下令,并且现在还是她最为光火的时候,她怎么可能心平气和。
司寒珏却只微微挑起眉,盯着她轻飘飘地一字一句道:“拜!堂!”
司寒珏还是那副用最轻的语气、便让人感受到他最强大气场的盛气凌人的态度。
林瑟瑟顿时被噎了下。
她刚才眼里只有阿泽,醋意大发地早把拜堂的事给忘了。
为了安安静静带走孩子,她只得咬牙暂时屈服,忍气吞声地“哦”了声。
司寒珏满意地冲她勾了勾唇,转身慢悠悠迈步下楼。
但刚走至楼梯处,便微微蹙着两道英挺的剑眉捂住胸口。
奇怪……
为何接近这个蛮横无理的女人时,他的心脏会没来由的便有种异样的感觉?
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钝痛……
还有,他跟这女人今天在木屋前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为何觉得似曾相识?
并且她的声音听起来也异常的熟悉,正因如此,他那时才毫不犹豫地决定带她回来。
一路思索着回房,司寒珏刚为阿泽换上新定制好的小西装,房门便被一把推开。
“司少!”文景急不可待的声音迅速传来。
司寒珏抬眸扫眼文景,示意他“说!”
“那女人……”
“林瑟瑟……”
“呃,林小姐说……”,
连换三次称呼,见司寒珏终于收回眼底的利剑,垂眸继续给阿泽打领结,文景才一脸后怕地继续说:
“她说她一个人给三个孩子洗澡忙不过来,要您过去帮忙,如果您不过去,这婚她就不结了。”
“三个?”
明明是两个,什么时候变成了三个?
文景摸了摸鼻子,抖着胆子给他解惑:
“两娃一狗,三个……”
“……”
司寒珏皱了皱眉,给阿泽正了正领结,语气温和:“乖乖在这等着,爹地马上回来。”
转身间,司寒珏面色已然变冷。
狗胆包天的女人!
竟敢使唤他!
非给她点颜色不可!
可他刚阔步走到门口,身后便响起阿泽嗫喏的小奶音:“爹地,我,我也想去。”
司寒珏顿时驻足回眸:“为什么?”
“想看狗狗洗澡……”
片刻后,司寒珏握着阿泽的小手,来到林瑟瑟门前,旁边跟着文景。
他们刚一站定,两个清脆的小奶音,便穿门跃入耳中——
“妈咪,我才不要大坏蛋给我洗澡!”
“大坏蛋会打哥哥!”
司寒珏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随即听到林瑟瑟不知死活的声音。
“他要是敢碰我两个宝贝一手指,妈咪立刻打他的小!屁!股!”
“呵呵哈哈哈……嗝!”两个孩子开心地拍手。
楚楚的声音甜的像块儿蛋糕:“妈咪,是大屁胡……”
寒寒正色纠正:“什么大屁胡,那是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