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西都公主竟然已经沦落到了要用和男人睡觉作为独资,过去颇有一身傲骨的她呢?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甚至还要专程过来告诉他!
苏蓝芊慢悠悠地在皇宫里游走,头顶的月光清冷,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顾子画,你也会吃味吗?
可是你不是说过么,苏蓝芊连小宠都不如,既然如此,你今天又在生气什么?
是不是你也入戏太深,把自己也陷进去了。
只是我再也不是五年前的苏蓝芊,不是你勾勾手指便会听话过去的少女。
我们之间,本来就已经桥路各归了。
你再还我一个孩子,我们便彻底两清。
苏蓝芊走后没多久,顾子画就坐不住了,他想到刚刚的对话,心火难灭。
这个女人现在满脑子难道只有钱了吗?如果他不给,她是不是就要去找其他男人了?
他的心莫名一沉。
五年前,他设计让刚满十三的苏蓝芊走入他的圈套,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苏蓝芊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
在他心中,也早已经将苏蓝芊只属于他一人的种子深埋。
可如今,她不但有了其他男人,而且甚至不止一个,正因为没钱,她便可以把自己交付给任何一个男人。
她不但卖,还要亲口告诉他。
顾子画等着苏蓝芊回来求他,可是左等右等,却始终没有看见女人身影。
他得耐心突然没了,冷声叫来大公公,命他赶紧把苏蓝芊追回来。
趁她还没有走远,趁她还没有爬上其他男人的床!
他捏了捏拳头,月光倾落,他的轮廓被衬得像刀削一般。
直到看到苏蓝芊跟随着公公走了进来,顾子画的那口气才终于呼了出来,他手指一勾。
“你,过来。”
苏蓝芊听话地走过去。
顾子画又垂眸看了眼身旁的空位,眼神示意:“坐到这边来。”
甫一坐下,那块价值连城的扳指便扔到了苏蓝芊手里,“这玉扳指是南疆送来的贡品,换你一个月的世间,每天晚上过来,记住,朕不喜欢脏女人,要是被朕知道你跟其他男人乱来,不光是你,那个男人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苏蓝芊立刻将玉扳指戴在了手指上,左右地来回看,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喜欢。
“皇上放心,收了皇上的东西,这个月我一定会断了跟其他男人的来往,每晚洗得干干净净的来服侍您。”
她将见钱眼开的世俗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旁人或许会笑她,可是她自己知道,这一个月的时间意味着她的孩子有救了。
顾子画拂袖站起来,背对着月亮的方向。
苏蓝芊始终没有提及五年前的事情,不提她父亲,更不提他们的前尘过往,像从未有过一样。
但她越是这般,顾子画心中越是咂摸出一种莫名的滋味儿来。
沐浴完出来,苏蓝芊已经坐在了床上,手里端着茶杯,似乎刚刚服下什么,一旁的柜台上的白瓷瓶,正是那日她装避子药的瓶。
“皇上放宽心,我每日都记得,不会给您带来麻烦。”她驾轻就熟地走过来缠上顾子画的腰。
顾子画眉头微皱,像是惩罚一般咬上她的唇,“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女人,带着避子药上男人的床?真是下贱。”
“皇上忘了吗?我向来如此啊,从我十三岁认识皇上开始,我已经是您眼中的我,我从未变过。”
除了变得不再爱顾子画。
女人眼里带着笑,可是顾子画却笑不出来,但他又不知如何反驳,只能将她衣服撕烂,欺负她直至她说不出那些烦心的话来。
“您到底被多少男人睡过?说!”
不想让她开口的时候她残忍得说个不停,可是如今想让她说了,她反倒缄口不言。
顾子画知道,只有这一个月她是属于他的,他想做什么,她都会咬牙受着。
他给钱,她服侍。
他们之间的关系十分畸形,只有金钱情欲来往。
一个月过去,苏蓝芊是人是鬼,都和他顾子画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