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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7-09 18:24:30

一品仵作娇娘

一品仵作娇娘 苏祈 著197881

曲颜桑,君无意

《一品仵作娇娘》中的曲颜桑君无意比较具有看点,看小说过程人物形象会很自然的浮现在脑海中,而且非常的清晰,很鲜活,《一品仵作娇娘》主要讲的是:十二年前,一场永靖之乱让大梁宗室全部葬身金陵,君氏起义建国大雍,却下旨册封大梁公主为妃。十二年后,云州大坝决堤,一批来历不详的金条牵扯出一宗连环杀人案,案件环环相扣,扑朔迷离,作为仵作的曲颜桑意外深陷其中,与御安王君无意并肩前行,一步步将迷雾解开,案件结束之后受邀就职大理寺。回归金陵,她是落败的伯府小姐,他是高高在上的亲王,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却再次因为命案而相见。除夕夜,一件前连环诅咒杀人案震惊朝野,大理寺曲颜桑一战成名,世人皆知。纸包不住火,早该死在永靖之乱的曲颜桑身份暴露,她又该何去何从?...

《一品仵作娇娘》章节试读:

“林清,你带着人去寻蒋英所说的大夫,本王去赏月阁看看,有事及时回禀。”

“是!”

曲颜桑看着君无意离去的背影,微微愣神,随后赶紧跟上。

刚才有林清和傅承恩在场,她还能隔着两人,与君无意保持一定的距离,现在就是亦步亦趋的跟着,随行的绣衣使也不知为何,只是远远的跟在两人身后。

墙角两棵红梅开的极好,清冷浓烈的香气扑鼻而来。

“你对王永舟的死,可有什么看法?”

曲颜桑知道君无意这是要考察她的能力了,也不隐藏,单刀直入地道:“下官认为王县令是因为永宁县的百姓而死。”

君无意忽然停住脚步,如果之前展露的杀意还留有几分余地,还能容许她解释一二,此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直接掐着曲颜桑的脖子,仿佛在他眼中,曲颜桑就是与他不死不休的仇敌。

瞬间无尽的窒息感将她包裹,曲颜桑一脸惊诧。

“说!谁派你来云州的?”

曲颜桑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想掰开他的手指,但她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敌得过武艺高强的御安王?

她憋得面色通红,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下…下官……句句属实……没说谎…”

嘴还挺硬。

君无意嗤笑一声:“本王放任你跟着,就是要看你耍什么把戏,身份来意皆可疑,你告诉本王你只是来帮助刘炳验尸的?”

说话间,他的手指寸寸收紧,曲颜桑已经脸色苍白,开始翻白眼了。

濒临死亡,曲颜桑掐君无意的手劲也越来越大,指甲在他的手上留下几道血痕。

就在曲颜桑觉得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脖子上的手突然松开,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的呼吸着,就像条濒死的鱼。

“你瞧着本王像傻子?”

曲颜桑眼冒金星,却不敢耽误,生怕眼前的人没有了耐心,一剑送自己归西。

“属下不敢,王…王县令为民而来,现在还有百姓没有归置好,只能是因为永宁县抚慰金的事情,但朝廷的抚慰金早已分发到位,所以他前来寻找主管此事的顺安侯。可能之前就来过几次,但都无功而返,王县令这次应该是拿着什么东西来和顺安侯谈判。”

“或许是顺安侯受到威胁,一不做二不休,茶里的毒应该就是他下的,但是他没有找到王县令手里的东西。”

不得不说,曲颜桑极为聪慧,很多事情不必点透,她就能明白其中的关窍。

刘炳上任的时候,应该也是走访了云州的百姓,得知其中的猫腻,所以在得知王县令死亡的消息时,他不顾其他官员的阻拦,坚决要彻查到底。

即使不能将顺安侯绳之以法,至少能让流离失所的百姓有一个安身之地。

“所以你找到那个东西了吗?”

君无意收敛起身上的杀意,再睁眼,就是温润尔雅的翩翩君子,但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的曲颜桑明白了,他本质上还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

此时的样貌狼狈极了,但是曲颜桑顾不得那么多。

“应该是有人拿走了,此人可能目睹顺安侯毒害王县令的过程,所以他才会散播王县令回来复仇的流言,趁机谋害顺安侯夫人。”

“但此人动机不明。”

君无意对她倒是有几分满意,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曲颜桑就可以凭借已知晓的信息,推论到这个地步,加上验尸的手段,曲颜桑确实很适合在大理寺当值。

“希望你安分点,把小心思都收起来,要不然本王不介意手中再多一条人命。”

话音刚落,他就转身拂袖而去。

曲颜桑瘫坐在地上惊魂未定,裙襦鞋面上满是泥泞,这个样子赏月阁是没办法去了,身上衣裳后,还不如去寻林清,顺路去寻些药。

幸好是冬天,柔软蓬松的毛领刚好可以遮住她脖子上的乌青。

她原以为有大理寺的令牌,还有刘炳作保,君无意应该是对自己的身份没有怀疑了的,让她留在此处,也是想看看她验尸办案的能力,是否有资格回京任职。

没想到,他是在怀疑自己是被人派来的细作。

想起自己提起顺安侯夫人是在佛堂中毒时,君无意眼中的那抹笑意,他应该是在嘲笑自己这个细作太操之过急了。

明明顺安侯夫人死亡的地点是赏月阁,她却反其道而行,提及佛堂。

天地良心,曲颜桑验完尸的时候,就说了顺安侯夫人的死因,她真的只是脑子转得快啊。

这完全是属于无妄之灾。

奈何对方实力强横,曲颜桑也只能忍气吞声,还要任劳任怨的去查案,免得君无意再以自己懈怠惫懒革了自己的职。

林清前脚刚到,曲颜桑后脚就跟着他踏进了院子,两人相视一眼,视线不约而同落在院子里晒草药的男子身上。

“你是侯府请的府医?”

林清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侯府会请这样年轻的大夫?

男子虽然不认识林清身上的官服,但看见他身后簇拥的差役,他也不敢轻慢,连忙躬身行礼:“回大人的话,草民只是在程大夫这里暂住,想着为他做一些杂事。”

说话间,里屋里走出一精神矍铄的老者,虽然发丝尽白,但耳聪目明,一眼就明白他们是为了王县令的死而来的。

几人就在院中坐下。

“那晚你是什么时候去客院送的药?和什么人?送的什么药?”

程大夫到底年纪大了,回忆了片刻后回答:“好像是在戊时末,草民是和侯夫人一同前往的客院,送的是早已准备好的醒酒汤。”

“因为侯夫人说王县令头痛欲裂,草民还在里面加了一味止痛的药。”

高门大户宴请宾客,大多都会将醒酒汤预备好,免得次日起来难受,程大夫在侯府待了好几年,这些都是常规的操作。

曲颜桑喝了一口男子倒的清茶,感觉嗓子舒服多了。

大致扫了一眼院中晾晒的草药,询问道:“不知道老先生的药庐里可存的有砒霜?”

她嘶哑的声音让林清眉头一皱,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程大夫摇头:“砒霜没有,砒石倒是有一些,是世子买来为世子夫人制作净颜膏的,世子夫人有孕之后就没有使用脂粉,制作净颜膏的事情也暂时搁置了下来。”

林清笑了笑:“世子与夫人还真是伉俪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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