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砚生,这么宝贝你的女学生?”
周围有人打趣,霍砚生马上一记寒光过去。
霍砚生长得很冷,尤其是眼神,扫过去有种寸草不生的毁灭感,看得人后脊发凉。
“老师,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望晴赶紧打圆场。
“你看看你,砚生,平时没少欺负人家吧,喝点酒,就累了。”
有人不知死活地继续开腔。
话音未落,就被霍砚生揪住衣领,压在墙上。
众人赶紧来劝架。
说话的人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圈里人都觉得,望晴这个开门弟子做的太值。
霍砚生完全像是在照顾孩子,旁人说不得,看不得,碰不得。
她的同门学弟学妹,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望晴揽着他的胳膊,才止住他的动作。
这个冷面阎王,也就能听得进望晴的话。
所以,也不怪有人打趣。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认为他们关系匪浅。
望晴把老师拉到一旁,把自己手帕递给他,“您消消气,别跟他一般见识。”
霍砚生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一边擦手,一边告诫,“以后别随便搭话。”
叫她出来社交的人,是他。
叫她不要随便说话,也是他。
望晴有苦说不出。
忽地,她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是望至蔓的短信。
「你是不是故意去见温庭的?我得不到的,你觉得你能得到?」
大概是峰会发布的现场照,被望至蔓看到了。
望晴将手机反扣在桌面。
望至蔓把梵温庭拒绝她受的气,一股脑洒在她身上了。
望至蔓在港城二代圈很有市场,谁能想到她在梵温庭这里碰了壁。
她使劲浑身解数,却连人都沾不上。
所以看到望晴和梵温庭同框,恨得牙痒痒。
望晴叹了一口气,下意识去拿烟盒。
“抽烟?”
霍砚生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的审问,颇有点看到自家孩子做错事的苛责。
望晴摸了摸鼻子,赶紧上交作案工具,如实答道:“前段时间。”
生日前几天,有位患者抢救失败死亡,家属抓着她不放,要她偿命。
那几天,她连做梦都是满手鲜血。
便用抽烟喝酒来麻痹神经。
也想通过那事放松。
谁成想,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霍砚生知道那台手术困住了望晴。
所以才会带她出来换换心情。
“走,去带你认识个人。”
望晴做梦也没想到,霍砚生带她见的人,居然是梵温庭。
更没想到,两人在国外做过几年室友,关系还不错。
望晴憋出一口老血。
反观梵温庭不咸不淡,眼神很冷。
像是第一次见到望晴,陌生又疏离。
望晴识趣地不去梵温庭的表情,躲在霍砚生身后安心做人形挂件。
这种依赖与信任,是积年累月的习惯。
梵温庭扯了扯领带,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
白天拿材料的时候,她也完全不设防。
快要走光,也不挡一下。
好像就是专门给霍砚生看的。
对他如临大敌,避之不及,对别的男人倒是挺会投其所好。
他抿了一口酒,看向望晴,话却是对霍砚生说的。
“学长,要不要玩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