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样子也算是好的了,你是没有见过那些只想要孩子,根本不管女人死活的。”
“就是,你看到那边那个没有?她现在住院都是自己掏钱,她丈夫每次过来对她都是非打即骂,而且他们还说了,要是生出来的是个女孩儿,他们就直接离婚了。”
“就是说,你这还算是好了,他只是打了你一次,只要他按时打钱回家,你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我老公现在还在外面陪小三,其实自己看开就好了,只要他给我钱,我管他是不是死在外面了。”
住在这里的女人都是马上到预产期的,只是除了几个幸福的之外,剩下的好像都各有个的问题。
这么一看,许珲出轨和那一次激动之下打了我也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
一开始我还会觉得奇葩,但是听得多了之后,心里那点执念好像也慢慢放下了,看到许珲过来,心里也没有之前那么怨念。
“孩子出生之后抚养权归我,你之前打我那次的住院记录肯定能查到,所以要真争抚养权的话,你抢不过我。”
“要是真觉得孩子跟着我会生活不好,你可以按时打抚养费,我可以保留你探视的权利,如果你真要争的话,我也会争到底,你和那些女人的事情也都没有遮掩过,稍微调查一下就是一大堆资料,到时候你可能连抚养权都没有。”
我很严肃地跟许珲说。
许珲看我情绪激动,也只能先安抚:“行了,你现在想这么多干什么?一切都是孩子出生之后的事。”
我撑着腰,躲开许珲的手,非常认真地跟许珲重新提起这个话题:“我知道你有钱,我现在没有收入,但是这种事情要提前说清楚,这也是你妈之前跟我说的条件。”
许珲敷衍地点头,完全没认真的意思。
我看他这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想想情绪激动可能带来的后果,我也只能咬牙,暂时先把这个事情放过去。
反正孩子出生之后至少两年内,孩子都会判给母亲。
预产期没有任何意外到来,那天许珲根本没出现,只有婆婆和许阳来了。
产房里我痛的撕心裂肺,身体好像生生被撕裂开,在场的医生护士不断地提醒我不能晕过去。
“已经能看到头了,赶紧!”
“用力,深呼吸!”
“马上就出来了!再坚持一下!”
我盯着头顶的灯,脑袋眩晕,眼里都是金星,只能跟着的护士的节奏本能地控制身体,直到最后,我猛地感觉身体一空,再也坚持不住,脑袋一歪,意识也跟着消失……
再醒来的时候同样是一片洁白,只是身边已经没了别人,就连本来应该放在我身旁的婴儿都不见了。
我一阵恐慌,死死抓着胸口的衣服,麻药的劲儿过去之后,我连翻身都觉得困难,可这时候哪儿还管的上这些,我焦急地对着外面大喊:“护士!护士!”
“怎么了?”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戴着口罩,进来看我还好好地躺在床上,松了口气。
我本来就虚弱,这时候说话都必须死死抓着床单给自己力气:“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他在哪儿?”
护士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孩子已经被接走了啊,是个男孩儿,很健康,你婆婆让你放心在这里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