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最矜贵男人的金丝雀,可以每天将他迷的下不了床。
他帅气大方,没有特殊癖好,我们每晚和谐,从不间断。
直到他出国的白月光回来后,和谐被打破。
我知道我饭碗要不保了。
那不行,我的梦想只有搞钱,他不行,那就换一个。
谁曾想,如此矜贵的男人红了眼,将我抵在墙上,声音哀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嗯?”
.....
今天薛穆结束的比以往要快,床头抽起了事后烟。
我有了危机感,我的小姐妹说薛穆的那个白月光从国外回来了。
我跟了薛穆三年,太知道这个狗男人的德行。
从来不知道餍足,今天竟然一反常态,想都知道是因为他那个白月光。
眼看着我的巨额债务再跟他一年就可以还清了,现在他要是一脚踹了我,我到哪儿去找这么帅气大方的金主去。
所以我主动跨坐在他的身上,身子柔弱无骨的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声音娇媚:“薛先生,是有什么心事吗?”
他低头,漆黑的双眸带着慵懒,像是一头休息的雄狮,指尖将烟捻碎在烟灰缸中,大掌横在我的腰间收紧,轻启嘴唇,声音低沉:“怎么?还想来?”
我咬了咬唇,昂头在他冒出青渣的下巴上亲了一下,语气带着暗示:“嗯……”
“小妖精。”他难得眼中染上笑意。
我以为他要再来一场,他却起身将我掀在床上,自顾自的起身穿衣服。
“今天有个会,回头再给你。”
他穿上定制西服,亚麻灰的布料衬托出他的高贵,顷刻他又变成了那个A市人人都要仰仗高看的京圈太子爷。
矜贵的气息我看的都不由愣神,虽然已经跟着他三年了,但他这张脸,真是百看不厌。
我小姐妹都说我,我和薛穆睡不知道算谁占便宜。
我住的别墅是薛穆单独买来给我住的,金丝雀嘛,总要有个华丽的鸟笼相配。
但那位回来了,我估计我快退位让贤了。
‘你再跟着薛穆一年你爸爸欠的债你就可以还完了。’
‘还有你弟弟的治疗费用。’
小姐妹的话在我脑海里闪现。
不行,怎么都要再留薛穆一年。
或者说现在就开始寻找新的金主,在他开口让我滚蛋的时候我可以无缝衔接下一任。
我心中一闪而过这样的想法,回神过来,我都不由嘲笑我自己。
朱芷啊,你真是贱,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哦,原来是因为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朱芷了。
……
傍晚的时候,我接到薛穆的电话,他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穿的漂亮点赶过去见他。
以前他有应酬又临时没有女伴的时候也会突然喊我。
我也没给他丢过脸。
想着今天他说的重要会议,我怕是重要合作伙伴的局,所以挑了一件保守又不失性感的黑色带银色闪亮片的吊带长裙。
裙子包裹较好的身材,垂到脚踝,搭配上细高跟的银色鞋子,画一个冷艳高贵的妆容,随手拿了一个小包,出门打车径直去了会所。
我报了薛穆的名字,服务员将我带上三楼。
推开包厢,里头熙熙攘攘,几个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都是和薛穆差不多的年纪,看起来不像是合作伙伴的局,而是他朋友的局?
我心里闪过疑惑,他这种熟人的局可从来没有让我作陪过。
毕竟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金丝雀,谁会带着进自己的圈子啊。
薛穆坐在上首的位置,似是喝了一些,双眸微醺,冲着我招招手:“宝贝,过来,坐这儿。”
他直接拍了拍他的大腿。
这样的薛穆太不正常,我扫了一圈,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一个女孩,此刻,她脸色煞白的看着我。
一身白色长裙将她衬托的宛如仙女,腰身纤细,搭配上她看我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般。
我心一沉,这应该就是薛穆那个白月光容沛儿了。
我前两天还看到过她,不过不是面对面,而是在新闻上。
她是一名芭蕾舞演员,常年在俄国训练表演,这一次随着团队回国,是因为接了几个大型商演。
她超脱的气质加上不染尘埃的面容,还被新闻评为下凡的仙女。
所以薛穆叫我来是为了醋一醋这个当初抛弃他跑到国外去再没回信的白月光?
我心里怪难受的,她虽然不是我情敌,但确实碍着我赚钱了。
薛穆又喊我,带着点怒气:“没听见?”
我只得顺从的走过去,屁股一翘,坐在他的大腿上,顺手勾住他的脖子,还特意挑了个让他白月光能看清的角度,亲昵的蹭了蹭他::“薛先生,你怎么才叫我来?”
“现在叫你,嫌晚了?”薛穆和我说这话,眼神却朝着旁边容沛儿的方向飘。
我觉得没劲,想起来,薛穆又扣着我的腰不让走,显然做戏还没做够。
“薛先生,我看今天好像多了个仙女,不知道是谁呀?”
我故意将话题引到容沛儿身上,做足了一个恶毒女情儿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