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事到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陆修远冷哼一声,将一个文件袋砸在林舒脸上。
林舒坐在懒人椅上,放下手中的书,拿起文件随意看了一眼,抬起眼皮,这个男人每次回家都要闹得鸡犬不宁才甘心离开,他拿来的那些所谓证据,却全都是一些模拟两可的东西。
“陆修远,”林舒起身将文件扔回椅子上道:“我说过,林卷的死活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贱人,是你买通司机,制造车祸,将林卷撞下悬崖,她尸骨无存,你却还在狡辩:“陆修远满脸怒火,提起林舒,就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贱人,我真想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有多黑!”
林舒头磕在地上,一阵眩晕,她慢慢爬起身来,伏在躺椅上,所有的疼痛都融在那波澜不惊的眸光里,不管是心里的,还是身体上的。
“省省心吧,不是我做的,你就算找更多的证据来,我也不会承认。”
林舒说得不痛不痒,她挽起衣袖,查看伤口,斑斑点点的伤痕,极其刺目,这些都是陆修远的杰作。
她碰了下一块比较重的淤青,倒吸一口凉气,淡淡地嘲讽:“俗话说爱之深,责之切啊。你是有多爱我,才把我伤成这样?”
陆修远看着她怵目的伤口心中一紧,但立即又被她眼中的淡漠激怒,他蹲下身子,掐住她瘦削的下巴,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也配得到爱?”
“只要我心中有爱,自然有人愿意爱我!”林舒直视着陆修远深渊般冰冷刺骨的眸子,又感觉自己被烙在他灼灼目光中,冰火两重天。
十年前的雨夜,一个白衣少年用一柄雨伞撑起了她的天,挽回她想要寻死的心,十年后,他又将她的希望一点一点地浇灭!
她心中有爱,自然有人爱她,无非是个笑话!
陆修远瞳孔收缩,寒光四射,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你想爱谁,谁又爱你?”
莫名的情绪直袭他的大脑,让他血液沸腾。这个女人竟然心中有人,是她那个青梅竹马的付景鹏吗?陆修远额间的青筋瞬间暴起,手劲不自控地加大,想要揉碎她的脖颈。
“反……正不是你,放……放开我!”林舒呼吸困难,脸色涨红。
“好,很好!”
陆修远怒极反笑,他松开扼住她咽喉的大手,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抵在躺椅上,硕长的身子覆上去。
嘶啦一声,林舒瞬间衣不遮体,她小脸惨白,惊恐地挣扎:“陆修远,你做什么,别碰我,别碰我……”
林舒的恐慌让陆修远变得兴奋,这个女人终于不像条死鱼了,原来她也会害怕,可这一切竟然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不让我碰,那你打算留给谁,付景鹏吗?林舒,我今天不仅要碰你,还要录下来送给付景鹏观赏,你害死了卷卷,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他将她挣扎的手禁锢在头顶,解除两人身上的束缚,没有任何征兆地进入她的身体,撞击一下比一下狠戾,撕裂着林舒的身子,疼痛的泪水布满她的脸颊。
她深爱的人,一步一步将她推向深渊。
林舒心若死灰,剧烈的掠夺让她不堪忍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屋内灯光氤氲,满地狼藉。
白色的窗帘在夜风中轻轻扬起,陆修远靠着窗台坐在地上,俊美的容颜在月光下像是西方的吸血鬼。
他穿着西裤衬衫,胸膛袒露着,抽着烟,见林舒醒来,冷冷地说了句:“要不然你去自首,要不然停了你妈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