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宫烈惊恐万分的拍着自己的小心脏。
妈呀!
他刚刚看到了什么?!
他居然看到严秘书趴在先生的双腿之间……
原来先生竟然好这一口。
宫烈表示,他怕了,他可没忘记刚刚先生那几乎酝酿着风暴的可怕眼神。
幸亏他溜得快。
办公室里,同样也意识到了自己姿势不对的严苏苏嘴角一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算了。
“严、苏、苏!”
霍言霆几乎是从自己的牙缝里蹦出她的名字的。
严苏苏欲哭无泪,脸蛋儿红红的,像滴血了似得,可怜又无辜的望着他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一世英名啊,全特喵给毁了!
这下好了,宫特助肯定认为她是那种不择手段gouyin上司的郎当女人。
严苏苏心里苦啊。
“给我滚出去!”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他的牙缝里蹦出来,严苏苏如获大赦,风一般的就跑了出去。
却正好遇到还趴在门口偷看的宫烈。
两人相视而对。
严苏苏只觉得自己眼皮子一阵狂跳。
宫烈尴尬的抖了抖自己的嘴皮子说:“那个,严秘书和我家先生真是亲密啊,呵呵。”
干巴巴的笑了两声。
严苏苏瞪了瞪自己的眸子,亲密?亲密个头啊亲密!
“宫特助想多了,您能在霍总身边待这么多年,向来您才是霍总最亲密的人才是。”
说完这一句,严苏苏赶紧的溜之大吉。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宫烈默然。
这……这是在讽刺他?
要知道,霍言霆这些年身边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只有一个宫烈跟着,所以外界有不少传言都说霍言霆是个GAY,不喜欢女人。
而宫烈自然就是霍言霆GAY的对象。
甚至还有不少人猜测,这两人谁是攻谁是受……
刚一下班,严苏苏就接到了继母徐雅的电话。
“严苏苏,你爸快不行了,赶紧来医院一趟!”
说话徐雅就直接挂了电话,连给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严苏苏脑子一懵,赶紧收拾东西火速赶往医院。
“我说你个老不死的,一直这么拖着不死,究竟是几个意思!”
刚赶到病房门口,就听见徐雅在那儿尖声讽刺的说着。
“你在哪儿胡说什么!”
上前一把推开徐雅,严苏苏瞪着眼凶狠的看着她。
“哟,你个小贱蹄子,居然敢推我!”
徐雅恶狠狠的盯着严苏苏,在她胳膊上用力的拧了一把,疼的严苏苏呲牙咧嘴的。
“苏苏……”
严一夫艰难的喊着严苏苏,严苏苏立马看向自己的爸爸,瘦弱的不成样子。
蹲在病床前紧紧地握着严一夫的手说:“爸爸,您怎么样了?”
“我没事,别、别和你后妈吵架,她是个好女人。”
严一夫艰难的说着。
好女人?
他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成天拿着她给爸爸的救命钱去打麻将,从来都不关心爸爸的死活。
只是为了不刺激严一夫,严苏苏只能将这些话憋在自己的心里。
“严小姐,鉴于你父亲的病情,我们要进行进一步的化疗,而且,你已经拖欠了我们医院半个月的治疗费,还请你尽快缴清,不然的话会影响到对病人的治疗的。”
严一夫的主治医生陈医生进来说道。
严一夫得的是尿毒症,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进行一次化疗,而每次化疗的花费之高,几乎让严苏苏有些无力承受。
然而即便是这样,她也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对爸爸的治疗。
只要人还活着,就一定有希望。
严苏苏始终坚信一句话,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永远都不是问题。
然而她并没有钱。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陈医生,拖欠的费用我会尽快缴清的,还请您不要放弃对我父亲的治疗。”
“那是当然,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们医生的职责所在。”
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陈医生就走了。
严苏苏盯着徐雅,说:“那五万块钱呢?”
“什么五万块钱?”徐雅瞪了瞪眼,装傻。
“张曼那天带来的五万块钱,还有,我每个月都有往你的卡里打钱,怎么会拖欠了半个月的费用?”
她现在很需要钱。
哪怕是张曼带来的肮脏钱,可是此刻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那所谓的面子,她不要了。
只要父亲好好的,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徐雅眼神一闪,有些心虚,却理直气壮的说:“你弟弟现在在国外念书,每个月都要不少的生活费,就你给的那点儿钱,连你弟弟的生活费都不够,哪还够你爸的医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