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晋南话音落后,童舒却是惊呆了。
她在下班的路上被敲晕,醒来后却在酒店的房间里,这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连晋南敲晕绑了自己就算了,还对她贼喊捉贼,这叫她怎么能忍?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童舒神色很冷,犀利的眸光恶狠狠的瞪着连晋南,厉声质问道:“是你绑架了我,还问我怎么在这里?连晋南,有你这样卑鄙的男人吗?”
“绑架?”连晋南整个人都呆住,半响的停顿,他黑着脸,嘲讽出声:“我会绑架你?童舒,你怕是在做梦吧?”
肆无忌惮的侮辱,让童舒的火气顿时蔓延起来。
她沉着脸,据理力争:“我若是在做梦的话,会在梦里找到这个地方来吗?连总,我一个小小服务员,怕是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吧?”
“笑话,以你的心机手段,想做什么做不成!”连晋南毫不客气的回击,绝不承认自己竟会对这种女人做这种恶劣手段,轻蔑开口:“海市人人皆知这是我的常住房间,童舒,你若存心想勾搭我,会找到这里并不意外!”
“勾搭?”童舒像是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一样,笑出了声来,她挑着眉,万分鄙夷的瞧着连晋南:“连总,莫不是我那晚还说得不够明白?还是你堂堂连氏集团的总裁,年纪轻轻的,记性却不怎么好!”
她明里暗里就是在讽刺他,听到这话,连晋南的怒意,顿时膨胀到了极点。
劳累了一天,又是应付童柔又是工作,他只想好好的洗个澡睡觉,可房间上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个女人,还是自己最为厌恶的女人,这叫他如何能不恼?
连晋南目光扫了扫,黑着脸想赶她出去,可当触及她身上薄纱的睡衣时,眼神顿时变得玩味:“嘴上大义凛然,实际上却玩着装清纯的把戏,童小姐,四年不见,你的手段倒是比以前厉害了许多呢!”
顺着连晋南的目光往下看去,当看到自己身上穿了比没穿还诱惑几分的睡衣,童舒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着这样的衣服,巨大的羞赧让她下意识的伸手想掩住自己的胸口,可遮住了上面却又挡不住下面。
她懊恼不已,迫不得已的半蹲了下去,急得眼圈红红都要哭出来了:“连晋南,你怎么这么变态!”
是她准备充分想来勾搭自己,最后却骂自己变态,连晋南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尤其是想到她昨晚还对另一个男人做过同样的事,今天却又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曾经深情过,如今却把自己当成一个恩客,连晋南心里更是怒火中烧。
“童舒,我是不是太久没收拾你,导致你都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他英俊的面上像是覆了一层寒霜,阴鸷的眼神恨恨的瞪着童舒,恶狠狠的说道:“是你穿成这样出现在我的房间,还假什么正经!再说了,我连晋南什么女人没见过,以你这种没几两肉的身材,你以为我会跟那没见过世面的一样看得上你!”
连晋南放肆的发泄着被算计被羞辱的怒火,童舒正在气头上,自然也没意识到“那没见过世面的”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她只是身子蜷缩着,努力的抬眼去看他,透过额前粘腻的黑发,她轻易的看到了男人紧皱的眉头,还有他那毫不掩饰的厌恶眼神。
自从盛世皇朝重逢后,他对着她的时候,眉头似乎就没有舒展过。
他怕是真的非常讨厌她,只是看她还不够惨,想捉弄捉弄她,就像猫捉老鼠那样的吧!
意识到这一点,童舒又是无奈又是恼火,心知跟这个男人吵下去也没有结果,最后的结果也只可能是自己狠狠的被羞辱,她索性懒得理他,随手抓了件搭在沙发边的西装外套,套着就要开溜。
却没想,她个子挺高,那外套盖住了她的上半身,两条长腿却露在了外面,尤其是在薄纱的睡裙下,雪白修长的大腿一行一走间更是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诱惑气息。
莫名间,连晋南的脑子热了起来。
说不清是这段时间童柔只顾着看病太久没陪过自己,还是对童舒一次次耍手段撩了就走的恼火,失控之下,连晋南长臂一捞,做了自己几乎都不敢想的事。
“我的房间,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伸手拉住了童舒的胳膊往自己怀里按,撕拉,那薄纱的睡衣连同着西装外套一起被扯掉。
“既然要卖,那就要卖得彻底!”连晋南发红的眼睛恨恨的瞪着童舒消瘦却又雪白的躯体,微微倾身,他的唇,毫无顾忌的就朝着她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