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国豪吐出血块后,才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孙女那紧张的神情,张国豪也知道刚才自己是多么的危险。
张国豪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怎么会这么激动,他几乎感到自己就要死去,犹如当到鬼门关时,突然被人拉了出来。然后,突然觉得自己口中有东西,不自觉就吐了出来后,脑海中就彻底醒过来。
“爷爷,你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那样,吓死我了。”
张依娜仍然如刚才担心受怕的样子,拍着她胸口。
“没事了,刚才只是突然间旧伤复发而已。”
张国豪半真半假地说。
在个旧伤一直是他的心病,一直以来,让很多的名医看了,都不能治好,没想到这次却彻底被治好了。
“是哪位老名医治好我的?孙女。”
张国豪很感激这位医生。
此时,张依娜才想起刚才那位和自己同龄的男孩子,想到他抓住张依娜的肩膀,她的脸不禁微微一红。只是,不知道,这位男孩子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他呀!
当三位人听到后,都不禁呆了呆,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了?很好笑吗?他到哪里了?我还要好好感谢人家呢!我多年的心病被他治好了。”
张国豪不解地说。
“爷爷,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刚才他治好你后,就悄悄地走了,我担心你,所以没有注意到。而且,爷爷,我告诉你,他是一位年轻人,怎么是你说的老名医呢?”
张依娜撒娇地说。
可是,张国豪还是不相信。于是,看向旁边的两位保镖。
“首长,小姐说的是真的。他的年龄看起来不到二十岁。”
旁边一位保镖说。
“而且看起来应该是一位中医,他用一种很奇怪的针灸疗法。我们发现当他把银针插入你身体时,有一股微微淡红色气体随银针出来,随后你的脸色就慢慢恢复正常了。”
另一位保镖欣佩地说。
“小小的年纪就医术就如此了得,救人一命,不留一名一姓,不求报答,心胸该多有多大地宽广!此人此生,必是非凡之人。”
张国豪一边想,一边不停地点头。
“爷爷,你在发想什么?”
“呵呵,我在想如果能看上一眼那位小神医,那该多好呀!可是,这位小伙子看不起我老人家啊!”
“他敢?如果他敢看不起爷爷,本小姐就揍他。”
张依娜边说,边举起她那双粉拳示威。
旁边那三位人,看了都笑了起来。
此时,华枫回到床铺上,立刻就睡了起来,因为实在又累又困。
当到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华枫被一给小孩子的叫声叫醒。
“大哥哥,该起来吃饭了。”
昨晚那个小男孩亲切地叫。
因为昨晚,华枫治好了小男孩的病,而华枫又没收钱,小男孩的父亲实在过意不去。今天上午,小男孩的父亲特意买了一份好菜给华枫吃。而小男孩的父亲以为华枫昨晚就睡觉了,睡到现在还没起来,应该叫醒他起来吃饭。
“小弟弟,叫哥哥有什么事吗?”
华枫还以为小男孩肚子不舒服。
“小伙子,是这样的,我买了一份饭菜给你,你快起来吃,等一下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男孩的父亲笑着解释。
“是呀,是呀,快起来吃。”
小男孩的母亲也一脸笑着说。
“叔叔,阿姨,这怎么好意思呢?”
华枫不好意思地说。
最终,华枫实在抵不住他们的热情。起来洗洗脸,四人高高兴兴地吃了一顿上午饭。
等吃完后,华枫看了手上的电子表一眼,发现还有一个半小时才到上海了。
和小男孩一家聊了一会,华枫回到自己的上铺。突然想到小男孩的父亲说过,上海的火车站有很多小偷。自己口袋正有一万元的学费,而自己的学生的身份正容易小偷们的注意。
于是,从提包中取出一支笔和一张纸,沙沙地写起来。
当华枫写完后,整整齐齐地折好后,和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报纸,用一个黑色的袋子装起来,放进裤子的后袋。
上午十一点半,火车缓缓停在上海站。
上海,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出现在华枫眼前。
华枫从火车上出来,和小男孩他们告别后,独自提着背包,向出口走出去。当华枫出到火车站广场,一眼望去都是人。
就在华枫没走出多远时,一个长得鼠头鼠脸的小偷,悄悄地跟在华枫的背后。华枫走了几米后,停了停,故意用手紧紧捂住裤子上的那个口袋。然后,向四处望了望,慢慢地向前面走去,因为他发现,在十几米外,有几个火车站的巡警在巡逻。
那位猥琐的小偷以为华枫发现了自己,要向巡警那边走去。
“我好不容易才发现一个土财主,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吗?”
小偷看着前面的华枫心想。
小偷从华枫出站那一刻,一眼就看出来,眼前这位斯文的年轻人是一位学生,是一位有钱人(虽然衣服穿得寒酸,但学费至少有几千元),而且很显眼。小偷以为华枫那鼓鼓的口袋,都是钱。
小偷慢慢地靠近华枫后,用身体假装,不经意地碰了华枫的右边,然后快速伸手向华枫的裤袋伸去,将裤袋里的那个黑色袋子拿走。
那小偷一拿到黑袋子后,心理那个高兴啊!
“对不起,不好意思碰了你。”然后小偷向人群走去。
华枫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小偷得手了。
“唉,这社会。”
看着远去的小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