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菲娇躯一怔,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泽,沉声说道:“这孩子跟慕容烈没关系!”
慕容泽冷笑:“那跟谁有关系?莫非你还想说自己怀的是龙种?”
萧菲吃力的起身,双目死死的盯着慕容泽,“慕容泽,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慕容泽嫌恶地笑:“是啊,朕清楚的很,若非朕亲自做了,怎会知道你的床上功夫如此了得?”
萧菲嘴角噙血,喉间干涩,他的话一字字灌入耳中,像钝了刃的刀子嚯嚯磨着自己的心。
“无话可说了?心虚了?水性杨花的贱货!”慕容泽的目光一次次凌迟着她。
阿莲道:“奴婢这就去准备。”
萧菲哑然失声:“慕容泽,虎毒不食子!”
慕容泽眼中忽然焕发出兴致勃勃的光彩:“原来你这么想给朕生孩子。”
萧菲哽咽着:“孩子是无辜的。”
慕容泽:“的确无辜,谁让他摊上你们这对狗男女的爹娘呢?”
萧菲恨恨的咬牙:“我好恨当初没有跟大师兄远走高飞。”
“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慕容泽仿佛等待已久,阴厉的脸色铁青,残忍的笑意掠过唇畔,“放心,朕很快就让你们团聚。”
萧菲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随口一言会给自己带来弥天大祸,慕容泽认定烈王躲在德昌宫,碍于孙太后的威严不敢擅闯搜人,便拿萧菲腹中胎儿做人质。
不,是一大一小两个人质。
这次,慕容泽有信心抓住这个狐狸一样狡猾的哥哥。
因为姬胧月给他出了个好主意,把萧菲关在巨大的铁笼子里,置于德昌宫前花园里的一处假山侧。
关进笼子之前,萧菲当然被灌了落胎药。
“把握好分量,温水煮青蛙,才有趣。”慕容泽饶有兴味的叉着手指,靠在御椅上。
阿莲仓皇的扑跪在地:“奴婢该死,那贱人趁奴婢不注意,整整吞了两剂落胎药!”
慕容泽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他眉心紧皱,隐隐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冲击胸腔:“废物!滚!”一脚踹开阿莲,呼吸急促的快步走向沧澜宫。
那个贱人不是很心疼肚子里的野种吗?怎么会突然变的那么决绝?
他脑海中不期的回旋着萧菲的声音:“这孩子跟慕容烈没关系!”
“慕容泽,虎毒不食子!”
她那么在乎烈王,应该会千方百计的留住他的骨肉才对,绝不应该如此决绝。
他有那么一瞬间,竟怀疑那个孩子真是自己的。
“不,就算是朕的,朕也无法容忍是在跟别的男人有染的期间怀上的。”
“她这么做,一定是为了不连累那个混蛋,对,一定是这样!”
尽管这么想,慕容泽还是有点急于看到萧菲现在的状况。
“砰”的一声,门开,萧菲鲜血淋漓的躺在一个男人怀里。
那男人正握住她的手,泪流满面,口口声声唤着“菲儿……”
怒冲九霄的火焰从慕容烈眼中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