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暖被囚禁了。就被囚禁在这个总统套房里。
三餐都有专人来送,房间也有人按时打扫,门口时刻都守着两个身高力壮的大保镖,轮班制,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守着。
易暖根本逃不出去。
傅行远几乎天天都会来,最开始的时候,每天回来时迎接他的是易暖的抗议和挣扎,慢慢地,易暖就乖了,任由他掌捏,也不再有任何的忤逆。
易暖觉得这样也好。
她怀上孩子的几率也相应地增加了。
又是一夜。
傅行远处理公务到晚上十一点。易暖听到关门声,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下。
傅行远每天的折磨,已经让她的身体敏感到了几乎超出她掌控的程度。
易暖又有些想吐的冲动,还没等傅行远靠近,她就再次冲向卫生间,吐了个彻底。
傅行远在卫生间门口看到这一幕,目光微深。
易暖也想当然地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回过头,目光就落入傅行远深长的眼底。
被关在这里将近三周,基本天天都做,有孩子也是迟早的事情。
易暖润湿的唇舌微微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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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B超显示孩子已经三周,刚好就是易暖和傅行远在酒店那次怀上的。
易暖做完检查,温柔地捂着尚未显形的小腹,余光小心翼翼看向傅行远。傅行远神色深冷,侧面看过去时,面部线条依旧冷硬。
易暖不知道傅行远会如何处置这孩子,她想,只要傅行远肯留下这孩子,只要肯留下,她将余生每一天都为傅行远祈福求安。祝他一生顺遂,祝他功成名就。
易暖跟在傅行远身侧,“傅先生。”
傅行远听到这称呼,眉间轻蹙。
她被圈禁以来,总是喊得客套又疏离。也只有在床事上低低娇吟,完全依着他,要她喊什么全部都肯喊给他听。
易暖声音染着几丝温婉:“孩子,留下,好么?”
傅行远静默了会,才冷嘲热讽道:“是我的么?顾太太——”
易暖一怔,颤音,“除了你,还会有谁?你这些天把我日日夜夜都关在那地方,除了你,我根本碰不上其他人——你,我……”易暖讲得脸都微微发烫了。
傅行远没再多说。冷着脸,不再搭理易暖,到最后也没给易暖一个准确的音信。
易暖抓住他的手腕,柔软无骨的手,低低地求:“你想怎样我都依你,留下这孩子,好么?”
傅行远回身,掐住易暖的下巴,将她抵在墙壁上,他的拇指粗暴地摩挲着易暖的红唇,“好啊。那就给我当情fu,日日夜夜陪我。我就留你孩子一条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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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套房。
傅行远一将易暖送到就离开了。易暖正躺在床上休息,却见易初不知道怎么地,竟然进到了总统套房!
易暖下意识地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警惕道:“你怎么进来的——你来干什么?”
易初看向她的肚子,满目都是恨意和嫉妒,“你个贱人,你竟然还敢怀傅行远的孩子?”
易暖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易初将一份协议书往易暖脸上甩,“这是一份合同。行远让我给你的。”
易暖手微微一抖。
这是放弃继承权的协议书。
傅行远离开,就是为了这点事离开的吧。
易暖怔怔地盯着这一份协议书,脑子里不断回荡着那一句“行远让我给你的”,就好像一锤子砸在她的脑门,将她砸晕了一样。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我不信。我不信……”
易初一声冷哼,“你的孩子,以后不得继承傅家的任何财产,包括但不限于所有动产,不动产;不得从事与傅行远从事行业有任何相关或交叉的职业;不得从事公务人员工作,事业单位等的工作——一言以蔽之,易暖,你的孩子,根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