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衍昇眉目清冷,“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说完离开。
第二天。
时衍昇的私人助理来了。
付岩说,“白小姐,我先带你去民政局,孟少和孟夫人已经等在那里。”
白景融来到民政局。
孟瀚宇一见白景融就恶狠狠的,“贱人,别以为攀上时家就有什么了不起,总有一天,时衍昇会抛弃你!”
“对,敢给我儿子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你最好出门就被车撞死!”陆芙蓉同样骂。
白景融神色清冷,“陆夫人,如果出轨就要被车撞死,那您儿子呢?”
陆芙蓉被一噎。
白景融将证件都交给付岩,付岩很快拿了两本离婚证出来。
孟瀚宇拿到离婚证,面色总算好了一些。
“总算和这个贱人离婚了,瀚宇,走,我们去找箐箐,之后把箐箐娶回家,妈就可以抱大胖孙子了。”
白景融听着,冷笑。
片刻,来到时家。
而这才是真正的修罗场。
时父、时母、时老爷、时老夫人,还有时衍昇的妹妹时可薰,说是三堂会审都不为过。
“你怎么真有脸来?”
时可薰穿着一身prada的小短裙,第一个就跳出来睨着白景融。
瞧这土包子,一身T恤牛仔的地摊货,还想嫁进时家,做梦吧?
“听说你已经嫁过孟家?就你这种二手货还想嫁给我哥?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可薰,怎么说话的。”
时老夫人面色微肃,看向白景融。
虽然一身T恤牛仔是有点素,但那面庞净雅,鹅蛋脸,杏眸,菱唇,看着倒也清丽可人。
而那孟家大少,上流圈谁人又不知呢,整日是和郁箐箐那个三儿在一起的。
所以白景融红杏出墙,倒也不能全怪她。
但。
“衍昇,出轨就是出轨,丈夫不忠不是她出轨的理由,这种女人,我不管你是为何会看上她,但你说要娶她,我是断不会同意的。”
“对啊,衍昇,婚姻是一辈子的事,茹月贤良淑德,她才是能与你相配的人。”
时母附和说。
时衍昇看向一直静静站立一旁的凌茹月。
凌茹月面色绯红,露出一抹娇羞。
时衍昇,“所以,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我为什么要娶一个不爱的女人。”
凌茹月面色僵了。
时老夫人怒,“你这是非要娶那个女人?可她嫁过孟家,这事传出去,你是要我们时家颜面何在?”
时衍昇语气沉淡,“奶奶,我若不说,您知道她是孟瀚宇的妻子?”
时老夫人默住,孟瀚宇从来没有将白景融带去公开场合,所以,上流圈还真不知道孟家少奶奶长什么样。
可就算如此。
“要是被发现了呢?你要时家沦为上流圈的笑话?”
“不会有这一天。而且……”
时衍昇向付岩睇了个眼神。
付岩递上一样东西,展开……
那红色的小册本,赫然就是时衍昇和白景融的结婚证!
白景融看着那结婚证,一懵。
她什么时候和时衍昇办过这东西?
而时老夫人和时母则是牙齿打颤,“衍昇,你、你怎么可以……”
“奶奶,如果你们不想为我办婚礼,那无妨,但娶妻,我已经娶了,还望你们不要再逼我娶凌小姐。”
时衍昇说完,拽过白景融就要走。
时母捂住心口,胸腔剧烈起伏。
“雨柔,你怎么了?”
时父见时母面色不对,立即快步扶住她。
时母面色惨白,摁着心口,模样痛楚。
凌茹月嗓音焦急,喊住要走的时衍昇,“衍昇,伯母一定是心肌炎犯了!你快回来!”
时衍昇蹙眉,大步走回。
时可薰瞪着白景融,“都是你这个二手货,把我妈气倒了,妈要是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时老夫人劝,“好了,先别吵,雨柔的药呢,快先让她吃药。”
时母的心肌炎是宿疾,所以保心丸是贴身的药。
时父立即拿出药给时母吃,可这回,时母吃了药却依旧捂着心口,并且呼吸越来越急促。
时父和时可薰都急,“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药吃了没用?”
时衍昇眸紧,立即拿出手机叫救护车。
白景融站于一旁,眉心紧拧地盯着时母的脸。
时母呼吸急促、面色忽红忽白,而这极有可能是急性扩张型心肌病变。
如果处理不好,或许在救护车赶来前,时母就心肌猝死了。
“时总,你母亲情况并不好。”
白景融一边低眸,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一套针灸用的针,说,“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先替你母亲稳住心率,这样救护车赶来前,你母亲的情况才不会恶化。”
时衍昇看着那套针灸,眉头狠狠一皱。
时可薰则是一把将她推开,“你在这装什么医生,你赶紧给我滚!”
白景融拧眉稳住身体,解释,“我母亲以前是针灸师,虽然我没有执照,但我母亲的衣钵,我也学了不少。”
时可薰冷笑,“你就吹吧,我信你才有鬼了。”
而这时,时母的呼吸再然急促起来,甚至开始大口喘息,一副快要休克的模样。
时可薰和凌茹月都大惊。
“妈!”
“伯母!”
“救护车怎么还不来,快让救护车过来啊!”
“时总,你母亲真的不能再拖了,否则很有可能猝死……”
“你这是在诅咒我妈?”
时可薰怒气腾腾,扬手就要扇白景融。
时衍昇一把扣住她的手,半饷盯向白景融手里的针灸说,“那你试。”
“哥,这女人就是在招摇撞骗,你怎么能相信她,妈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你安静。”
时衍昇嗓音冷厉,一把拽起时可薰让她退后。
时可薰恼,而白景融已经将银针扎入了时母的神门、曲泽、巨阙三个穴位。
“二手货,你还真扎了,我妈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撕了你……”
时可薰的尾音还没你完,突然嘎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