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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06-03 21:31:50

穿越之梨花印

穿越之梨花印 刘婉茜 著299101

安若素,钟离寒翎

扬声阅读网向大家推荐《穿越之梨花印》这部小说,在本文的创作上刘婉茜是下了功夫的,整个故事完全抓住读者的心理,《穿越之梨花印》讲述的内容是:她是和亲公主,他是一代战王;她温柔善良,全心付出,他冷酷无情,随意践踏;“说,孩子是谁的?”“孩子从来都是你的……”她被他扔在弃院里自生自灭,她替他换血解毒,用五月大的孩子做药引,只身走入敌营换他太平天下,当他功成那日,他们是一生错过还是相伴终老?...

《穿越之梨花印》章节试读:

“行了,茶本宫也喝了,安你们也请了,回去歇着吧!”皇后略带疲倦的挥挥手,随后在香玉搀扶下往后堂寝室走去。

“恭送皇后娘娘。”众人半弯腰齐声道。

不等安若素,钟离寒翎已转身和段谷滟走了,安若素也上前准备出去,却被蓝氏叫住。

“三弟妹且住。”蓝氏快走了两步与安若素并肩。

“不知二嫂有何事?”安若素微微疑惑,她初来乍到,有何故引她说话?朝中自古皇子们便不对付,她如今是宇王之妻,宇王之母是皇后,皇帝又是最宠爱战王,这局势再是明朗不过。

“弟妹说笑了,我哪能有什么事啊,不过找你妯娌间闲话几句。”蓝氏笑着说道,与安若素边说边走出鸣凤殿,妆容适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其他表情。

“是,不过臣妾初来,若是有不懂的还要请二嫂教导,”安若素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应着总没错的,何况打太极她还是能应付着的。

“这是自然。”蓝氏欣然应着,步子不缓不快,双手交于腰间,“不过,段妃虽是丞相之女,可弟妹却是一国公主,毕竟你身份高贵些,三弟却接妾弃妻,使弟妹受辱,弟妹不想……”

“二嫂言过了,臣妾虽是公主,可在异国自是比不上丞相之女的,况段妹妹有救命之恩于王爷,王爷待她特别些也是该的。”安若素怪道与她无甚交集,她这般问候,原来这个目的,想来她是猜的不错,这宇王果然与战王不和,若不然他的王妃也不会挑拨她与段谷滟。

“弟妹能这样想最好。”蓝氏看她这样说虽是诧异但也不能再说什么,不过到底是她真大度还是和她一样只是表面就未可知了。“噢,和你说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宫门口,以前也没觉着走的这样快,倒真是与你投缘的!”

“初来便能得二嫂谈话是臣妾的荣幸。”安若素也违心的说着,到底她的目的她也知道,不至于以后乱了分寸。

等蓝氏上了马车走了之后,安若素也转身走了去,依旧是那笙子等着,护卫却不见了,安若素知道是那战王的主意,于是上了马车也不说什么,靠在一旁假寐。

早膳本想和他们一起吃的,想是战王故意等她来了就不吃,加上应付宫中那些人更是身心俱疲,现在只觉得浑身没力,明明现在不过中午。

“王妃,到了!”笙子恭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安若素撩起车帘走了出去,炎炎夏日正午日头有些大,晒久些不觉头晕目眩。

“谢谢你笙子。”安若素在踏进府门前对着赶马车去马槽的笙子说了一句。

笙子听的模模糊糊,却知道王妃同她说话,不免受宠若惊。

走过大门越了厅堂便看见荨佳孤零零的跪在大厅正前方,大厅上首坐着的赫然便是钟离寒翎,他手中放下正喝着的茶,一双凛目略带戏谑的瞥向正急急走来的安若素。

“荨佳……”安若素走至荨佳旁边唤道。未施粉黛的小脸上满是焦急,那一朵红色梨花也紧紧皱着,白色裙带飞扬,若仙子翩翩而来。

“王妃,我……”荨佳大约没跪多久脸上并无任务异色,有的只是担忧,战王无故找她错处,可不就是为难王妃嘛?如今王府王爷最大,还不是死死压着,任他宰割。

“王妃来的真及时啊,她不过才跪了一会,王妃便这样心疼,可真是云倾教出来的好公主,好王妃呀!”钟离寒翎阴冷的声音从他薄唇中吐出,优雅的身形不紧不慢从椅子上起身,来到安若素眼前。瞳目中射出的冷光让人如坠冰窖,尽管眼下已快入秋。

“不知荨佳范了何错,还请王爷明示,不必叫臣妾婢女蒙冤。”安若素不敢看他眼睛,微微垂头,双手交叉放于腰间。她和荨佳虽相处时日尚短,可她也清楚荨佳不是容易犯错之人,怕又是他借机寻难。

“蒙冤?哼,公主养的好婢女,竞公然冲撞本王,当真不知主仆尊卑,还是云倾风气尚都是如此?”钟离寒翎愈发逼近安若素,眼神上下打量,一袭白色纱衣宛若仙子,不知要迷倒多少男人?云倾老头还真会挑人,主子不检点到处勾引人,连丫头也这般鬼祟。若不是刚才回府看见她鬼鬼祟祟来前厅,他还以为她真是一位和亲的公主。

“王爷误会了,父皇治国严谨,许是荨佳不懂王府规矩,错了分寸,还请王爷饶过她是初犯。”安若素听他说起云倾不免心惊,连忙避重就轻。

“本王也治府严谨,凡犯错之人皆不可饶恕。”钟离寒翎借安若素的话堵了过去,让安若素无话可说,一时不知如何。

胶着的当儿袁叔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为难的看向安若素,被钟离寒翎眼神中冷光射过便连忙低下头把茶盏递上。

“女子之礼有行不漏足,笑不露齿以示端庄稳重,依本王看这奴才连京中市井都不如,行迹顽劣,故本王照旧礼以茶盏至头顶,不必她行走,只跪着受礼便可,现下是午时,便跪到酉时吧,王妃以为如何?”钟离寒翎看见袁叔对安若素不一般,不由心中冷哼一声,不过来了两天,连袁叔也被她惑住,倒担得起云倾习气,故愈发刁难。

安若素看他说的云淡风轻,不觉心里一凉,凡是礼哪有跪着罚的,不过是做给她看,若不阻止,只怕会罚的更过。倒不如领了这罚,让他出了气便罢。

“王爷明鉴,古有上梁不正下梁歪,臣妾即是她主子,她有错,臣妾必然错上加错,所以这罚理应臣妾受,望王爷准。”安若素知道今时他不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若她顶了这罚,他的气本就是对她的,何苦让荨佳牵扯进来。于是便跪在荨佳身旁求钟离寒翎将惩罚加与她。

“王妃……”荨佳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只担忧的看着安若素,她知道王妃这样做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可王妃究竟是王妃。

“好,你这般诚恳,本王便依了你,袁叔,把茶盏交于王妃。”钟离寒翎达到目的自然乐意,他本不是无情之人,不过谁叫你是云倾派来和亲之人,自古棋子就没有好下场,日后安分守己也就罢了,若有异动,他就踏平云倾。

袁叔本还犹豫不决,待看到钟离寒翎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之后,他再不敢有何心思,忙将茶盏交于安若素。

“王妃,请。”安若素看见袁叔弯腰低眉把茶盏递于她时,莫名的感到一阵心酸,她在现代是孤儿,来到这里有林氏之亲母,有姜嬷嬷之乳母,有荨佳之姐妹,独独袁叔又像亲父般。眼神看她时总是慈爱,不觉想起第一次见面,与他总有股亲近之感,难道这便是缘分?

她以前从不信这个,如今倒是信了几分,周姨呢是因为多年的抚养之情;林氏则是骨肉相连之亲。加上袁叔这两天颇多照拂,她也不忍他受屈。

安若素把茶盏至于头顶后,一动不敢动,只端端正正跪着。钟离寒翎看见她不发一言便跪下觉着没趣,便拂袖而去,袁叔不敢多说,也只得退下。

“荨佳你起吧,回去告诉姑姑,说我回来了,让她不用担心。”安若素又吩咐荨佳走,陪她来天槿已是不幸,以后能自己受的就不让她们受了。

“还是让奴婢陪着你吧?”荨佳没有起身,少时便进了浣衣局,多少苦没吃过,哪还怕这点。

“姑姑年纪大了,若我们再跪出个什么好歹来,岂不让她担心,况她一人也照顾不来两个,我要出个事,你也好帮她照应不是。”安若素极是无奈,她若是尊贵,荨佳这份心也不会辜负。偏她这般遭人不待见,心意她只能领不能受。

“好,”荨佳仍不忍答应,却也无法。

安若素独自一人跪在前院大厅正中,袁叔时不时来看一眼,路过的小厮皆不敢言语,忙弯腰低头速过。

虽已快入秋,可正午太阳依然强烈刺眼,跪了一个时辰,安若素便有些晕眩,倒不是她经不得跪,不过跪的久了双腿麻木失血,导致头晕目眩。不时有茶水从杯中溢出,湿了半头,愈发难受。

又过一时辰,天渐渐变得阴暗,不时有闪电划过,偶有微风阵阵,倒不是那般难受。

大风呼啸而过,倾盆大雨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珠打在全身,不觉生疼,不消片刻便湿了全身。

安若素一天未进食,浑身早就疲软不堪,后又跪着遭日晒雨淋,湿热侵袭,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雨声和着杯盏破碎的声音,一抹狼狈身影便在袁叔眼前慢慢倒下。他本来看看安若素如何顺便送把伞,不想她竟只撑不住倒下了。

袁叔大惊,连忙叫人把安若素背回了住处,又去书房回了钟离寒翎。

“王爷,是奴才。”袁叔站在书房外对里唤了一声,一袭灰色长袍已湿了半身。

“进来。”声音依旧冰冷,却是放下手中书件看向门口,双手搭在膝盖上。

“王爷,王妃今日未进食,暑热雨水侵蚀至晕倒,现已回到住处休息了,还请王爷请个太医看看吧!”袁叔进了门也不行礼也不弯腰,直接对着上坐的钟离寒翎说,眼里一片担忧焦急之色。

钟离寒翎听了思索了会便开口,“袁叔,你自年少便在母妃身边服侍,我小时你又教导了几年,我一直敬重你当你是半个父亲,”停顿了片刻,遂起身走向窗边,望向那漆黑天空,“几十年来你在宫中大小事都见过,是非黑白分得清,她虽是我的王妃,可她还是云倾国和亲公主,您如何能信她不会出卖天槿?自古红颜多祸水,您老如今怎糊涂了?”

袁叔听的分明,心中自有考量,望向窗边黑影说出自己缘由,“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人自然分得清,可老奴瞧着王妃呀不似那等人,庭院王府宫里长成无论如何都有浊气,身染世俗。可王妃不同,纯的仿佛与世隔绝;再有老奴一辈子未曾生养,与王妃昨日说了不过两句,便有股亲近从心内而生,今日见了,更像前世有缘般。”

“天色也不早了,袁叔早些歇着吧!”直接回绝了袁叔要帮安若素请太医之事,袁叔也只得离开,究竟王爷待他再好也是主子。

待袁叔走后,钟离寒翎一直待在窗边望着窗外。眼下局势纷乱不堪,殇渠这些日子也探不到有利信息,云倾又突然和亲,他这些年征战无数,仇敌更是数不胜数,往往最亲近之人最可能害人。也只能等东墨南尘回来才能知道她到底是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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