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阳一惊,快步走进里屋,赫然看见这一慕,气火攻心,随手抄起旁边的扫帚,要打这对狗男女。
柳氏“吓”得手一松,烛台跌落在地上,烛火灭了,屋里一片漆黑。
男子趁机跳下床,推窗而逃,不见踪影。
秦昭阳要追,柳氏急忙抱住他的大腿连声喊:“老爷息怒!家丑不可外扬啊!”
秦昭阳无奈,拿起扫帚对着床上的“秦初雨”一通乱打。
柳氏假装阻拦,在旁边不停劝说:“老爷莫恼,大小姐定是一时糊涂才做了错事。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咱们谷阳秦家声誉便毁了,百年神医的基业……唉,怕也是保不住了……”
柳氏越劝,秦昭阳越恼,更是要往死里打。
就在他们热闹时,外厅亮起了烛火,秦初雨婷婷玉立,身后跟着采灵,手中端着刚煮好的茶,惊诧地张大嘴,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喊了声:“老……老爷,二姨……娘……”
“爹,二姨娘,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秦初雨一脸无辜和不解,缓步上前,问:“爹,您为何气恼?二姨娘……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你……你怎么在这?”柳氏指指秦初雨,又指了指床上背对着他们的女子,“她……她是谁?”
就在这时,秦依依从疼痛和迷糊中醒来,她揉着眼睛,迷迷瞪瞪地说:“唔,好痛……头好晕……嗯,爹……娘,你们怎么在这……哎哟,我的腰……”正说着,秦依依赫然发现自己正衣襟大开,春光外泄,就连秦昭阳都背过身去不敢看,“啊!这是怎么回事!”
柳氏顿时明白过来,她恨铁不成钢地将她的衣襟合拢,低声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
“爹,二姨娘,今日太子送了三箱礼物,我想着姐妹应该同甘共苦,便让妹妹先来选喜欢的,明日再分些给其它几房。许是妹妹选累了,便在我榻上休息,爹何必因此责打妹妹。”
秦初雨说得诚恳,眼光落在秦昭阳手中的扫帚上,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这扫帚可是她精挑细选的,又大又重又结实,打在人身上,效果不亚于被抽了几鞭。
柳氏见秦依依被打得遍休鳞伤,有几处还在脸上,早就肿成了猪头,心如刀绞。若不是迷香的效力还在,秦依依肯定痛得满地打滚,哭爹喊娘。
秦昭阳拿着扫帚哭笑不得,那男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他素来疼爱秦依依,怎舍得说破隐情,白白让这个嫡女小瞧了他钟爱的庶女。
“你!一定是你,故意陷害依依的!”柳氏又气又急,指着秦初雨的鼻子大骂。
秦初雨更加无辜,“二姨娘说的话,初雨听不懂啊。”
“我问你,依依为何会晕倒在你房里,定是你下了迷药!”
“二姨娘,您为何这样说?”秦初雨委屈地解释道,“妹妹挑礼物挑得口渴,我便去给妹妹煮茶喝。可是采灵在后厨劈柴,我便去了后厨。您看,这是我和采灵刚煮的好茶,端回来给妹妹喝……这一回来,便看到爹在打妹妹……二姨娘冤枉初雨了,初雨离开时,妹妹可是在挑礼物,清醒得很。”
“哼!你少在这里巧言令色!这屋里的香闻着就怪怪的,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