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的人很快就到了,沈晚熹配合警方做了笔录,洗脱了她的嫌疑。
只是那个知晴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枪杀,显然不是巧合。
金羽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杀手组织,也就说明,有人不想让事情败露,而花钱找人封口。
但这样也恰好证明了,当年的那场火灾的确不是意外导致的,那么凶手是谁?
沈晚熹本以为这趟回国能搞清楚当年的事,却没想到疑点反而越来越多。
“沈小姐不是说要和我聊聊男女私事吗?”
沈晚熹刚从审讯的房间里走出来,就看见秦夜隐站在门外,似乎已经在门外等她多时了。
四年没见,沈晚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为这个男人心动了,可事实恰好相反。
她藏起眼中的波动,娇媚地笑着,纤白的手指似有似无地抚着秦夜隐西装外套翻折着的领口边缘,调侃道:“怎么?隐爷还有吃回头草的爱好?”
秦夜隐伸手扣住沈晚熹不安分的手,将她往墙上逼退半步,冷言道:“你没那个魅力。”
“哦?”沈晚熹淡笑着,微微踮起踩着高跟鞋的脚,往秦夜隐耳侧贴了贴,故意把气息打在他的耳廓上:“隐爷还真是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沈晚熹稍作停顿,手落在秦夜隐的领带上,手指朝着领带末端滑动的同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弯着红唇,道出刚才没说完的话:“……还是那个无趣的男人。”
领带末端从沈晚熹指尖滑落,不顾秦夜隐难看的脸色,沈晚熹挪开了半步走出了正对着秦夜隐胸膛的位置,淡笑说:“比起挑逗一块木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后会无期,隐爷。”
“妈妈!”安静空旷的走廊里,响起了安安的声音。
沈晚熹离开的脚步一僵,抬头便看见了安安。
安安笑着立马就要朝着沈晚熹这边跑过来,沈晚熹也准备抬脚迎过去。
但她脚步刚迈开,胳膊便被身旁的男人紧紧拽住。
而安安也被梁册抱起,带到了楼下去。
沈晚熹知道梁册不是什么坏人,但听见安安哭着喊“妈妈”的声音,她心里头还是紧了一下。
挣不开秦夜隐的手,沈晚熹蹙眉,压低声音瞪着秦夜隐问:“你想做什么?!”
秦夜隐没轻没重地将沈晚熹抵在墙上,厉眸泛寒,声音低冷,几近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沈晚熹,不解释一下这两个小东西是怎么回事?”
听秦夜隐这话,显然他已经和两个孩子打过照面了。
阿遇和他长得太像了,只要被秦夜隐发现阿遇的存在,那么有些事压根就瞒不了。
沈晚熹干脆就破罐破摔,娇媚一笑,理直气壮地说:“隐爷,人是你睡的,婚是你签字离的,你要我解释什么?”
秦夜隐立马逼问:“离婚的时候你告诉我你怀孕了?”
沈晚熹不答反问:“告诉了隐爷就不和我离婚了?”
秦夜隐眸色狠戾地擒着沈晚熹,大手掐着沈晚熹纤细的脖颈:“你这种女人有什么资格生下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