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不静。
银白色的月光轻轻地洒落下。
房间里,暧昧掺杂进空气里,一丝一缕,不受控制的向外扩散开来。
“疼……”
秦绾轻轻咬着及娇嫩的唇瓣,纤长卷翘如同蝶翼般的睫毛随着呼吸抖动,眉心轻轻的拧着。
微微仰着头,呼吸之间渐渐开始发烫。
满室漆黑,只有透着月光才能看见男人那张俊脸清晰立体的轮廓,他眉眼深邃,每一处线条都完美到不可挑剔。
男人温热的大掌绵延点火,指尖的薄茧有意无意的剐蹭着秦绾耳后轻薄的肌肤。
他气息全部都喷洒在女孩儿的耳垂处,声音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嘶哑:
“你没资格在我面前提要求。”
秦绾紧紧的拧着眉,面上满是委屈的神色。
黑夜里,她指尖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胳膊,唇瓣都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他的呼吸在她颈间徘徊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如同电流拂过心间。
秦绾那白.皙若冷瓷的小脸满是红晕,不知过了多久,秦绾迷迷糊糊之间只听见了浴室传来的水声。
她翻了个身,白,.的脖颈的锁骨上全部都是男人留下青紫的痕迹。
白瓷般的肌肤上绽着桃粉色,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将被子拢了拢。
这一夜,终于熬过去了。
秦绾背过身子,紧绷着的神经还没放松下来,就听见了男人的动静。
他似是在床头柜上放着什么东西,随后穿衣转身离开。
秦绾坐起身子,唇角带着讨好的笑意:“不过夜吗?”
“嗯,走了。”
男人声音淡淡的,听不清情绪,但是却没错过女孩儿眼底的那抹落寞。
听见关门的声音,秦绾这才偏头看向床头柜上的东西,是一张白金卡。
貌似给她的钱越来越多了。
秦绾深深的舒了口气,明天就是舔狗的倒数第十天。
她已经熬过九十天了,不差这十天,咬咬牙坚持就过去了。
想着,秦绾这才累的睡过去。
圈内所有人都知道商业大佬,京圈太子爷沈确金屋藏娇,圈养了一个金丝雀。
所有人也都知道,秦绾爱惨了沈确,爱到没有自尊,没有脾气。
但大家都不知道的是,秦绾的伪装出来的爱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沈确。
实则秦绾向来都很清楚自己的目的,舔狗一百天,拿到十个亿。
第二天,春日的暖阳洋洋洒洒的透过窗帘的空隙,落在地上。
秦绾不知睡了多久,直到系统的声音传来,她葱白的指尖才动了动。
“宿主,今天是第九十一天啦,加油哦,祝你一切好运。”
“嗯,知道了。”
秦绾眉宇间满是不耐烦,手机铃声恰到好处的响起。
一看是何皎皎的电话,她心底的烦躁才减轻了些:“喂?”
“宝儿,准备准备,晚上谢燕时的生日,他组了局,等会儿去接你?”
秦绾沉默了,谢燕时是沈确的小跟班好兄弟,谢燕时的生日,沈确一定在。
刚睡醒秦绾的声音还透着一股软糯:“皎皎我就不去了吧,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怎么了?生病了吗?”
“嗯。”
“可是谢燕时的生日,沈确他肯定在诶,你确定要放过这个机会?”
秦绾心中愈来愈烦躁,对,沈确在,她不得不去,毕竟她现在是沈确的舔狗。
何皎皎见电话那端没了声音,这才又试探喊了一声:“宝儿?”
秦绾深呼吸了几口气,闭上了眼睛:“嗯好,我去,等会儿收拾好了联系。”
“OK的。”
秦绾那葱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眼眶上,缓了一会儿才起身,已经睡到下午的时间。
她起床洗漱化妆,挑了一件粉色的紧身吊带裙,嫩白的香肩和漂亮的锁骨露出,紧身连衣裙到腰间有鱼尾的设计。
衬得她那纤纤细腰不足盈盈一握,更是将她那完美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处。
在冷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她皮肤白,皙,站在那里就白的发光。
一双清澈如水的杏眸闪烁着迷人的光芒,眉眼如画,五官精致立体,一颦一笑都带着媚态。
但是那双眼睛里透出来的目光却带着几分厌世和冷漠。
“秦小姐这是要出门?”
秦绾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下楼,神情淡淡的:“嗯。”
阿姨看着餐桌上自己刚做好的饭菜:“秦小姐要不吃了饭再走?这些都是……”
“不用了,减肥。”
阿姨闭嘴没再说话,只是望着那女孩儿的背影,唉,只要先生不在,秦小姐就判若两人。
秦小姐真是爱惨了先生啊。
收到消息,何皎皎已经开着宝马停在闻溪湾别墅前。
作为沈确的金丝雀,这三个月以来,她都住在闻溪湾。
何皎皎面上带着酷飒的墨镜,已经把车门给她打开了:“宝儿,快来!”
“宝儿你今天美呆了!沈确肯定会被你迷得晕头转向!”
秦绾唇角轻勾,眼底的那丝不耐烦被她掩饰的很好:“嗯,希望吧。”
宝马在道路上飞驰着,何皎皎道:“你打算一直就这样?你父母那边怎么办?”
“这几天,那两位恩师可是天天都要把我电话都给打爆了,打掩护打了三个月,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提起那两位恩师,秦绾眼底烦躁和冷意几乎要压制不住:“就先这样吧。”
何皎皎摇摇头:“唉,那沈确有什么好的,这么冷漠无情的一人,值得你这么对他吗?”
秦绾不说话,只是笑着摇头,她也在想沈确有什么好的,怎么攻略对象偏偏就是他?
星河会所,包厢里。
男人坐在沙发正中央的位置,一身纯黑色的西装增添了几分禁,欲的味道,笔直修长的双腿自然的交叠。
身子微微往后靠着,姿势慵懒矜贵,唇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颇有些斯文败类的感觉。
谢燕时在旁边打趣道:“确哥,今天没带你的金丝雀来玩玩?”
男人面上神情淡淡的,眼底看不清楚情绪,只有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金丝雀?算不上,女人而已,腻了就扔了。”
话落,包厢门被推开,沈确刚刚的那句话,被进门的二人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