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钱子衡大学毕业,即将步入婚姻殿堂时。
他听了特助的一句话。
「女人,就应该调教一下,才知道怎么爱你。」
于是我被绑去他集团所属的高级会所做服务员。
当我终于变成一个他想要的,完全服务于他的妻子时。
他却后悔了,求我变回原来的样子。
我立马跪下,嘴角带笑地回应他:「好的子衡,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尽力去做。」
南鑫高级会所大门打开的时候,我习惯性下跪,背脊呈现训练过的弯曲度,保持微笑。
这是会所迎客的规矩。
前来接我的薛志立特助,目露嘲讽,站在我上方笑得轻蔑。
他的皮鞋停留在我眼前,上面有灰,我连忙解开脖子上的丝巾,帮他擦拭。
服务行业的人,要时时刻刻有眼力见。
薛志立有一瞬间想躲闪,随后坦然享受。
他双眼微眯,一副得志的样子。
「我就说陈妈好本事,这才三个月,我们未来钱夫人就被教导得如此出色。」
「以前每次见面,那张脸臭得像我欠了她钱一样。」
「这身衣服看着比旗袍适合你多了,席小姐。」
我穿着会所服务员的统一工服。
没有内衬的深v领马甲,刚过臀线的短裙。
刚来这里穿的那件手工旗袍,已经全是洞口,破破烂烂。
多少个深夜,我咬着它让自己不哭出声。
直到我所有的尊严破碎,脊梁骨被打弯。
我知道薛志立在讥笑我,可是有什么关系。
我早已不是从前的席言。
在这里,生命的主宰权不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想死都不能。
只能温顺得像条狗,日子才好过一些。
「谢谢薛先生的夸奖,我倍感荣幸。」
我谨记不得忤逆,有话必回。
薛志立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膝盖:「要是你当初识相点,退出我妹和子衡的感情,哪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行了,起来吧。」
「该送你回去了。」
回去?回去哪里。
我以为我会在这里跪到再也站不起来的那一天。
我早已经没有家了,父母车祸而死。
钱家因世交的关系,收养为我义女。
我以为我有了第二个家,我和子衡本就青梅竹马,互生情愫。
直到他把我绑来了这里,我才逐渐明白,他要的不是席言,是一个臣服于他的工具。
哪个家庭会把亲人当工具,自然不是真的家。
回去也好,回去我服务的人没那么多,会轻松一些吧?
只是想到子衡那张脸,我感到有些迷茫。
子衡喜欢怎样的服务态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