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透过后视镜,男人隐忍难受的脸格外清晰,他甚至能看到对方脖颈暴起的青筋都引忍耐而情不自禁地颤抖。
秦助理焦急询问着,脚更是用力踩上油门。
陆宴琛闷哼了一身,裹挟全身的欲念在封闭的后车座内不停几乎要将他烧的理智全无,他压低声音,喑哑的话语混着粗喘:
“快,打电话让私人医生来一趟。”
与此同时,一道纤细灵活的身影正从别墅翻墙而出。
看着空荡荡地街道,温棠欢蹙眉掏出手机,编辑出了一条短信。
“什么时候到?”
很快对面就来了回信。
——马上。
傍晚的风刮起一阵凉意,昏黄的路灯映在女人精致的侧脸上,细小绒毛似乎都变得柔软起来。
温棠欢耐心站在路边,很快就看到一辆迈巴赫疾驰而来。
像是要将黑夜彻底劈开的速度。
这小子,也没这么急吧?
温棠欢暗自咋舌,慢悠悠上前,径直站在路中间。
秦助理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影吓得心快要跳出来,他急急踩下刹车,声音在夜间格外刺耳。
温棠欢眯了眯眼,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动作利落地上了车,“你怎么回事,约好了时间就不知道提前赶过来吗?害的我一顿好找。”
“对了,你把车开进来的时候没人发现吧?我的身份可不能……”
话音未落,温棠欢浑身猛的一僵。
旁边贴上来的身体健硕炽热,烫的她小屁股立马往边上一靠。
然而黑暗中却是突地伸过来一双手,铁钳般将她一把拽了过来,将她牢牢桎梏在腿上。
柔软翘弹的触感落在小腹,陆宴琛情不自禁闷哼了一声,克制的情欲席卷而上,让他行为都险些不受控制。
“帮我……”
男人哑声呢喃,手上却是力度不减,反倒缓缓上移,干脆利索地扼住女人的脖颈,半威胁半蛊惑地贴近她的耳垂: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温棠欢心里一惊,迅速挣扎起来,“放,放手!”
“我上错车了,马上走!”
然而陆宴琛却像完全失控一样,怀中女人的身子太软,他一只手就能将人囚困住,像是抓住一只小鸟。
他轻笑一声,吻很快落在她的唇间……
像是慢条斯理的贵族正在享受餐前甜点,温棠欢被挑逗的浑身酥软,声音隐隐带上几分哭腔。
陆宴琛终于不再忍耐!
女人发出哀鸣般的惊叫,湿热的眼泪滑落下来,又被陆宴琛尽数吻去。
“别怕。”
“我会对你负责的。”
黑夜中看不清女人的脸,可那仿佛会发光一样的皮肤似是抹了蜜般香甜诱人,陆宴琛难得柔声细哄,身下却暴躁犹如猛兽,一下下毫不停歇。
秦助理将车停在路边,熄了火后便识趣离开。
等车子不再晃动,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车窗。
“陆总,这位小姐……”
车窗慢悠悠落了下来,昏暗车厢内,秦助理同样没看清女人的长相,只见她正无力地躺在车座上,身上盖着男人的西装外套,像是直接晕了过去。
“先送她去酒店安顿好,等会儿我亲自过去。”
男人餍足慵懒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情欲过后的哑意,连秦助理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心跳如鼓,沉沉应了声“是”。
看着车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陆宴琛心情复杂地拨通电话。
“离婚协议书拟好没有?”
“马上送过来。”
他会负责的,不过在这之前,还得先处理掉一个人。
想到家里那位,男人凌厉的眉眼骤然沉了下去。
……
温棠欢醒来时,车子正在平缓行驶,浑身的疼痛几乎瞬间将她的思绪拉扯回来。
她竟然被一个男人毁去了清白?!
女人气的浑身发抖,几乎想将人大卸八块!
然而更令她崩溃的是她完全不记得男人的长相,只有若隐若现的轮廓浮现在脑海里。
眼看车子越驶越远,温棠欢找了机会拉开车门,干脆利落的跳了下去!
秦助理从后视镜里看的心惊胆颤,立马停了车去查看。
然而空荡荡地街道上除了一件带有破损的男士外套,根本不见任何人的踪迹。
陆家。
温棠欢一身狼狈地回来,好在这会儿已是深夜,家里佣人大多睡下,也没人发现她的异样。
然而她刚洗完澡,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皮鞋踩在地毯上的闷重声音格外有节奏,令人不由得心猛地一提。
“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男人慵懒醇厚的声音自门外响起,莫名的,温棠欢想起了车上的那个男人。
“等一会儿。”
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痕迹,温棠欢抿了抿唇,强忍怒意地重新换了件高领的衣服。
“什么事。”
女人拉开房门,陆宴琛能清楚看到对方眉眼中的不耐烦,声音沉了下去。
他从手中递过去一份离婚协议,“三年期限已到,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你把字签在旁边就行。”
“放心,承诺给你的补偿一分都不会少。”
紧接着一张支票和房产证映入眼帘。
温棠欢却连一眼都没看,接过钢笔直接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马上收拾东西走人,这些就不用了。”
“当初我怎么来的,如今就该怎么走,也算有始有终。”
或许是她太过干脆,陆宴琛眉头一皱,下意识拽住女人的手腕。
手下细软滑嫩的肌肤令他一阵晃神,然而下一秒,温棠欢已经面色冷凝地抽回了手。
“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是的,没有任何关系。
当年她因为救了陆宴琛的爷爷,被家里人安排嫁给了陆宴琛,不过好在两人只是契约结婚,三年过去,她终于可以换个身份活了!
不用再担着陆家少夫人的担子,真真正正的做她自己!
温棠欢难得露出个笑脸,没成想对面的男人却是突然面色一沉。
他大步上前,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温棠欢的脖子,将她狠狠压在墙上,带着薄茧的指腹毫不怜惜地摩挲着上面的爱痕,满脸风雨欲来的暴虐。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