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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20 12:53:36

毒妃妖娆

毒妃妖娆 柳叶 著113311

萧然君墨

《毒妃妖娆》是扬声阅读网推荐阅读,从故事创作题材上来说本文非常吸引人,特别是看到如此另类的主角萧然君墨的时候更是喜欢得不得了,《毒妃妖娆》讲述的是:她是将军府遗女,身中火毒十年,与最爱之人的决裂,为复父母之仇为敌于天下。...

《毒妃妖娆》章节试读:

楔子

天圣王朝宣正八年,明昭皇后诞一子,宣正帝登基多年后宫始终无所出,因此十分高兴,立其为太子,并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太子周岁宴时,天圣周边小国纷纷派使节来贺。然,宴上突发变故,宣正帝中毒,瑨军杀入皇宫,瑨国使节趁机挟持一众大臣,一时间天下哗然。

三日后,宣正帝甍,皇后自缢,太子失踪。

天圣即将覆灭之际,常年驻守边疆的夜王终于率兵赶来,入皇城,杀逆贼,以措手不及之势将瑨军尽数剿灭。然而帝王已甍,太子失踪,天圣江山已经无后继之人。

一众朝臣审时度势,纷纷表示愿拥立夜王为新帝,夜王拒而不应并说当务之急是找寻失踪的太子,但群臣齐谏国不可一日无君,夜王无奈之下挑起天圣大梁,但只摄政而不称帝掌权。

一年后,太子依旧杳无音讯,群臣再次谏言,夜王终于答应。于是七日后,夜王称帝,定都燕京,改朝为大燕,年号景昌,史称景昌元年。

至此,繁盛了数百年的天圣王朝彻底退出了历史的舞台。而景昌帝多次拒不称帝找寻太子的做法也深得民心,所以这竟成了历史上最和平的一次改朝换代。

景昌帝登基后,以‘为先皇报仇’为由出兵瑨国,接着一鼓作气将边疆多个小国收入囊中,不过几年时间,大燕便成为第一大国,周边的东海、西凉、南疆纷纷俯首称臣,成为大燕的附属国。

如今百年已过,大燕历经景昌、崇德两代帝王,到了昭庆三十一年。

百年大国,枝繁叶茂,燕京一片繁华兴盛之景。只是多年的安逸也使得政权腐朽,繁荣之下掩盖的,是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的苍凉。而各附属国经过百年的修养,元气逐渐恢复,有蠢蠢欲动之势。

近日,昭庆帝五十大寿将至,各国代表陆续来到燕京。

一时间,各国许多位高权重的人齐聚燕京。

第一章:入京

燕京城外一座雅致的宅子里,萧然一身红衣,躺在亭中的软塌上小憩。

红色的裙摆从榻上垂落,拖曳到地上。长长的黑发如一匹上好的墨绸,未曾束起,不加装饰,只闲闲的散着,却别有一番韵味。

亭前是一片梅林,偶有风吹过,白梅飞扬,不觉间,已洒了那女子满身。

红衣妖娆,白梅清雅,远远望去,像是一副画工精良的美人卧榻图。

然而她眉间神色却与这淡雅之景颇显不符,紧锁的眉头,额间的冷汗,让人怀疑她是否陷入了梦魇。

风又紧了些,一片落梅被风吹起,落在了她的脸上,很轻,可是她却身子一震,突然坐起。红裙的下摆因为她突然的动作从榻上滑落,泻了一地似火的娇红。思绪迷离之间,她又想起梦中的那场大火,和漫山遍野的红光之中不停的呼救声。

萧然稳了稳心神,抬手拭去额头的冷汗 ,转头看向一旁的石桌,香炉里的安神香早就被风吹灭。

怪不得……

她撑着软榻慢慢坐起,许久不曾梦到那场大火了。

那年她六岁,父亲辞去大将军之职归隐,途中经过九黎山时,遭到一群黑衣人的埋伏。她父母虽然武功极好但依然寡不敌众,无奈之下只好焚山来掩护她离开,那一场大火,烧了一天一夜,将军府上下近百人仅她一人存活,而她虽然活了下来,体内却中了火毒伤及心脉。

家毁、人亡、火毒发作时欲火焚身的痛,她不是没有想过一死了之,可是她这条命,是她父母和全府上下尸骨无存换来的,大仇未报她怎么能死?

所以她孤身前往云雾山,吃尽苦头才让陆矶道人破例收她为徒。她记得拜师那天师父问她想学什么样的武功,她答:“我要学厉害的,能杀很多人的。”所以,师父给了她已经失传的明月心法,教她以香为毒。明月心法是天下内功之最,只是修习之人需经受洗筋伐髓之苦;而香,则可以无形中取数百人性命。

十年后,她学成,建立了寒峰阁,以香料买卖为掩护,各地安插自己的人暗中查寻当年九黎山遇刺的真相。如今又过了两年,寒峰阁在她的打理下慢慢占据了半个江湖,而九黎山的事,也渐渐有了眉目......

萧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阵风吹过,似有枯叶落地之声,她目光微微一凝,手腕翻转,指尖发力,一根金色蚕丝“嗖”地从中指指戒中弹出,朝着梅林外,破空而去。

蚕丝所过之处,空气肃杀,梅林纷乱。

'嘶'地一声,似人的吸气声,可一眼望去,却只有梅花簌簌而落,不见人影。

她轻点足尖落在梅林外,铺满白色落梅的地上几滴鲜血格外刺眼,而她手上的白玉戒指晶莹剔透,滴血未染。

初菱从她身后出来:“阁主,要属下命人去追吗?”

萧然看着那人离开的方向,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笑得狡黠:“不用了,我们既然来了,总要让人知道。”

正打算回去,身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她转过身,只见叶菡一身鹅黄色烟纱散花裙,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及腰的长发绾成柳叶髻,发上插着一枚蝴蝶簪,尚未长开的小脸上,芙面粉唇,蚕眉微扬,带着几分豆蔻年华的稚嫩和娇憨。

叶菡是她八年前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孩子,当时她筋脉尽断遍体鳞伤,她废了好大力气才帮她捡回一条命。

她朝着萧然走来,语气里满是娇嗔和不满:“姐姐,你又把我一个人扔下。”她抚了抚怀里的猫儿,接着道:“还好有五福在,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五福闻言‘喵’了一声,微阖的双眼在看到萧然的那一瞬突然睁开,露出紫色的瞳孔,接着一跃而起跳到地上,一路跑到萧然脚边,两只前爪抓着她的裙摆‘喵喵’的叫着,那幽怨的声音像是在控诉她将它丢下。

萧然看着这一大一小,一人一猫,无奈望天,很是头疼,深觉‘救人之前应三思’这句话说得很对。

叶菡走到她身边,抱着她的胳膊靠在她肩上,仰着一张甜甜的笑脸看着她:“姐姐,想什么呢?”

她白了她一眼,弯腰抱起五福抬步朝房间走去:“我在想,我当初就不该救你。”

叶菡跟在她后面,笑得更开心,马屁也拍得十分顺溜:“姐姐这般貌若天仙贤良淑德沉鱼落雁,自然是做不出见死不救的事儿。再说了….”

萧然突然停下脚步,斜着眼睛淡淡瞥过去,嘴角勾出一个浅笑:“你再多说一句,我马上派人把你送回去。”

叶菡闻言噤了声,悻悻地跟在她身后不再说话。

萧然进了房间在桌前坐下,将五福放在桌子上,从旁边碟子里拿了几块糕点放在它前面,也不理会一旁的叶菡,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自己喝着。

叶菡摸了摸鼻子,厚着脸皮坐在她身边:“姐姐,我听手下的人说,东海太子、南疆公主、西凉二皇子都已经到燕京了,啧啧,离老皇帝的五十大寿可还有一个多月呢,你说他们来这么早打的什么主意?”

萧然端着茶杯喝茶,像是没听到她的话。

她又坐过去一点:“姐姐,你不担心吗?”

萧然用茶盖刮了刮杯中浮着的茶叶,漫不经心地问:“担心什么?”

她接着说:“燕京的水这么浑,你还要去插一脚,你说担心什么?”

萧然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嘴角轻扬,声音却是淡淡的:“水浑,才好浑水摸鱼。”

叶菡闻言一怔,随即又笑开,身子朝她靠过去,一脸神神秘秘地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次打算……”

叶菡的话被叩门声打断,初菱从外面进来:“阁主,桐花台出事了。”

桐花台是寒峰阁在燕京的产业,分南北两院,南院是文人雅客论诗品茗的地方,二楼三楼是独立的雅间;北院是青楼。桐花台自开张便一直是月娘在打理,月娘也是这些年桐花台明面上的掌柜。因为在天子脚下,又是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这些年桐花台一直是寒峰阁重要的情报收集点。

因此,听到桐花台出事,萧然端茶的手一顿,叶菡也忘了刚才的问题,站起来焦急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初菱便把桐花台传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今日午膳时分,南院三楼二号房内的客人用膳时,被不知哪里跑出来的毒蝎子咬了,月娘闻讯赶了过去,却发现被咬的那位客人竟是紫妍郡主,而太子殿下也闻讯赶来,并放下话若桐花台不能给个交代便要查封了这里。

萧然听着初菱的汇报,眉心微微蹙起,她记得二号房是太子常住的房间,而那位紫妍郡主,她这些年虽远离燕京,却也听了不少她的传言,据说她是德王的女儿,德王一辈子只得这一个女儿,恨不得捧在手心里护着。

如今她在桐花台出了事,又扯出了太子……

她想了想,问:“那郡主如今怎么样了?”

初菱道:“没有性命之忧,但是目前还昏迷着。”

“那只蝎子捉到了吗?”她又问。

初菱微微一沉,答道:“月娘赶到时,它已经被紫妍郡主的婢女一剑杀死了。”顿了顿:“月娘还说,那蝎子死后流出的血是蓝紫色,像是南疆之物。”

“南疆之物?南疆毒蝎不是十年前就被南疆皇帝亲手毁了吗?”叶菡闻言不解地问。

“毁了是毁了,可毕竟十年都过去了,便是重新饲养,也有好几代了吧?”萧然抿了一口茶,看着初菱语气莫测地道:“你说若是南疆的先人知道他们的毒蝎竟会被大燕一个婢女轻易斩杀,会不会气得在地底下再死一次?”

她脸上的笑容明艳动人不可方物,只是配上眼中的神色和那一身似火的红衣,却无端让人想起黄泉路上用鲜血滋养出的重瓣曼陀罗。

她晃了晃手中的茶盏:“南疆的东西出现在太子的房间,伤了德王府的郡主,这燕京的水,果然很浑…”

叶菡闻言转头问她:“姐姐,你的意思是,背后有人算计?”

萧然不看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太子是未来储君,背后又有母家尚书府撑腰,德王府三代老臣手中握着大燕近一半兵权,这两人可以说是挑起了大燕的脊梁。你想想,若是东宫和德王府就此交恶,会有什么后果?”

叶菡一惊,轻则朝纲紊乱君臣不和,重则…….

萧然接着道:“更何况,我记得二号房是太子常年包下的,紫妍郡主好端端地跑去那做什么?思慕太子吗?我怎么记得,德王府的小郡主喜欢的是皇长孙夜均泽呢?”

叶菡闻言‘噗’一声笑出来,紫妍郡主喜欢夜均泽这件事确实是人尽皆知,什么当路拦截青楼追人私闯府邸之类的韵事她们这些年远在江湖也听了不少。叶菡想了想又问:“这样来看,是南疆公主搞的鬼?”

萧然不答她的话,南疆公主吗?她倒不这么觉得。依那个冰山美人的性子,直接杀了紫妍郡主嫁祸给太子倒还有可能。

她放下茶盏站起身,对一旁的初菱道:“替我梳妆吧,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总要露个面。”

初菱微微福身:“是。”

萧然在铜镜前坐下,初菱熟练地帮她点了一个淡妆,又配着妆容绾了一个合适的发髻,知道她不喜欢戴太多头饰,便只在发间插了一枚梅花簪,弄完这一切,初菱看着镜中的萧然一时有些怔愣。

一身大红色的罗裙将她姣好的皮肤称得如同上等的羊脂玉,长长的黑发及腰,半绾半散,两瓣粉唇虽未染唇脂却胜过万千颜色,长眉微弯,眉下的一双眸子,带着淡淡的琥珀色,眼波流转间,含尽世间风情。

叶菡正坐在桌前喝茶,抬头看到萧然这般模样,啧啧称叹:“我说什么来着?貌若天仙贤良淑德沉鱼落雁,姐姐这容貌,怕是整个大燕也无人能及了。”

萧然品着她的话,转过身来嘴角缓缓勾出一个邪魅的笑,慢悠悠地道:“哦?是吗?貌若天仙贤良淑德沉鱼落雁?我怎么觉得,心狠手辣、妖艳贱货才是你想说的?”

‘噗’一声,叶菡刚刚喝进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她看着萧然,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脸上神色纷呈颇为有趣。

萧然却已经走到她身前,抱起桌子上的五福:“我现在要从暗道赶去桐花台,牵扯上了皇家,月娘怕是招架不住,你待在这里不许乱跑。”

叶菡闻言也顾不得身上的茶水,站起身抓住她的衣袖:“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萧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师兄去南疆取夕颜草,这几日就要回来了,你留在这里等他。”说完她抬步继续往前走。叶菡撇了撇嘴还想说什么,却听见门外缓缓传来一句话:“你最好不要出去闯祸,不然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出不了门。”声音轻柔依旧却不容置喙。

叶菡想起她房里那些瓶瓶罐罐里装着的各种折磨人的香料,闻言不觉打了个寒颤,识趣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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