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李家买进来的冲喜夫人。
李大郎身子差,卧床不起,命不久矣。
当天与我拜堂的是李家二郎。
可是也没人跟我说,与我洞房的也是李家二郎啊?
李云渡: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父亲上山不慎跌落山崖,为了救治花光了家中钱财。
眼见家里就要揭不起锅了,隔壁二婶子与我说,镇上的李家娶冲喜新娘,光聘礼就有百两银子,还有布匹与一石粮食。
即使那李大郎病入膏肓就快要死了,还是有许多人家的姑娘都削尖了脑袋想进去,奈何李老夫人眼光高,周边的村子挑了个遍都没瞧上。
二婶子让我去碰碰运气。
万一呢?
我回头看了眼院里拾柴的阿弟与叹气的母亲,父亲躺在床上整日以汤药滋养,马上到了种苗的日子,这么拖下去可不行。
若是有了这聘礼,家里的困境就能解决了。
罢了罢了,给谁当媳妇不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