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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0-21 12:01:46

狼王妻:胎祭

狼王妻:胎祭 信手揽寒星i 著670821

阮蔻即墨杀诚

很多读者喜欢信手揽寒星i的作品《狼王妻:胎祭》,这也是小编要推荐给各位读者的。本文情节安排合理,内容无限精彩,人物描述灵动有趣,小说讲了:❤️我与妹妹出生那夜,血月悬空,万狼齐啸,一匹黑狼从此缠上了我…,✨二十岁那年,我杀死了我妹妹,我的双腿却长出诡异的鳞片,腹中也怀上了那匹畜生的孽胎…。【男主前期渣+后期追妻火葬场+接受不了别看,勿喷谢谢】-----------原书名《胎祭:狼骨嫁妆》...

《狼王妻:胎祭》章节试读:

【以我腹中的孽胎做祭品,祭奠你我万劫不复的恩怨】——蔻蔻。❤️

……

我叫阮蔻,与妹妹阮茉,是畸形连体人。

二十年前,我们出生的那晚,镇子里的老人都说,活了一辈子了,也从来都没见过像今夜这样,猩红的月亮。

它挂在天角,红得仿佛随时可以滴出血来。

更诡异的是,在我和妹妹从娘胎里被掏出来的一瞬间,整座镇子里所有的镇民,都清楚地听到了镇外,响起了一声声震彻夜空的,狼嚎啸月声。

血月悬空,万狼齐啸。

世间流传,狼骨驱邪消灾,保人遇难呈祥。

所以从那往后,我们阮家,就被镇民们视为了邪恶的象征,说阮家生出了两个畸形的诡胎,引来了狼王庇福镇邪、逢凶化吉。

那时候,爷爷在镇子里,还是个名号响当当的算命先生。

算来算去算了一辈子,这到头来,都没能算出自己的双生孙女,竟然是一对儿背靠背、连脊柱骨都粘连在一起的怪胎!

我爸也是颜面尽扫,索性跟着外面的狐狸精,抛家弃子,一走了之。

只是可怜母亲是个孤儿,在院子里跪了三天三夜,连额头都磕出了白骨,才求得公婆没将我们娘三,扫地出门。

可惜悲催的是,天意戏人。

在我和妹妹三岁那年,母亲闲来无事,坐在房间的石炕上,给我们姐妹俩扎鱼骨辫儿,并且将两面玻璃圆镜,分别放在了我和妹妹的手中。

然而。

当我和妹妹彼此的双眸,在镜子里相凝的那一刹那,交织的目光中,居然爆炸出了一圈极其诡异的血雾!

陡然间——

天摇地晃,一切皆摧!

母亲当场,就被这圈浓郁的血雾,给活生生地炸死了!

所以那天,是第一次我和妹妹看到彼此的眼眸,却也是最后一次。

从此,家里再也不允许出现任何一扇镜面,甚至连可以反光的东西,都被爷爷拿去在后院烧毁了。

至于母亲那惨不忍睹的尸体,我爷爷则趁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偷偷地把她埋进了镇子外的荒郊野岭中了。

再后来。

爷爷不知又怎么突发奇想,独自一人,远赴他方,去钻研深造什么保家道法,只留下了年迈的奶奶,拉扯我和妹妹长大。

……

流光转瞬。

十七年后,爷爷回来了。

曾经爷爷离家时,我几乎还没有记忆,可相隔了这么久的岁月,总觉得爷爷会年迈得体态佝偻,行为迟缓。

没想到,我错了。

爷爷非但没有变得多苍老,反而还容光焕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仙风道骨的劲儿,像极了一位棺中诈尸的老神仙。

只是再见到我和妹妹,爷爷的目光,更多得是落在了妹妹阮茉的身上,他翻着一双并不浑浊的老眼,上下打量着阮茉。

虽然,我和阮茉天生畸形,但万幸的是,我们生得了一副,足以使人过目不忘的姣好容颜,不差半毫的五官外貌,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复刻出来的。

过了许久,爷爷才一边捋着下巴上的山羊胡,一边问她:“小茉啊,你最近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阮茉闻言一惊,用夹杂着几分胆怯又任性的语气,反诘道:“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不过听爷爷唐突地这样问,我倒是觉得阮茉近些日子以来,确实是有太多的不对劲,而这种不对劲,说出来是有些羞涩的。

阮茉热衷于画画,通常在画板前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出于姐姐对妹妹的疼爱,除了背靠背地陪着她,我别无选择。

而从前,阮茉只是画一些花草之类的风景画,可忘了从哪天开始,阮茉的画变了。

她的画板上,渐渐地开始出现一张男人的面孔。

加上阮茉的画功越来越好,这男人的容貌,也随之愈发的俊逸邪魅起来,那一双狭长的凤眸里端尽了风流,让情窦初开的少女看了,就忍不住会心生爱慕。

可是。

每一次我问她,画中的男人是谁时,阮茉都笑而不答,只在最后画纸的一角,落上“即墨杀诚”四个大字。

直到有一天半夜,意识混沌的我,听到了背后阮茉的呢喃细语。

翌日一早醒来。

我们一起整理床铺时,我甚至在房间的地板上,发现了几道野兽的爪印,也闻出了一股不属于人类的气息。

日后的阮茉,似乎神经变得逐渐涣散起来,时不时还能听见她口中,低声地碎碎念着什么。

“小茉,你有事不要瞒着你爷爷啊!”

思绪被早已年老体衰的奶奶,拉了回来,她拉起阮茉的手,将她正面对向爷爷,我只好反之背对了他们。

“我真没有!”阮茉尖声狡辩着。

可是。

我不相信。

阮茉是与我密不可分的亲妹妹,身为姐姐的我,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

所以,我望着面前空荡荡的房间,插嘴问道:“小茉,你画中的那个男人是谁?夜里上了你床的动物是哪里来的?即墨杀诚又是谁?”

待我问出这些问题以后,我明显感觉到与我背脊相连的阮茉,带动着我的身体,剧烈一颤!

至于我爷爷,我虽然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却清楚地听见他怒叱了一声!

我赶忙偏过头,余光瞥见了爷爷,他笔直地伸出了粗糙泛黄的大拇指,用力按在了阮茉的眉心中央,口中还念动着我从来都没听过的某种咒语。

紧接着,阮茉痛苦至极!

她开始了尖声的咆哮,与扭曲的挣扎!

随着阮茉的挣扎骤然加快,爷爷念咒的语速与音量,也提升了几倍,一时间吵得我脑仁都快要裂开了。

我完全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就在我的整副身躯,都要因为阮茉的挣扎,而甩离地面的时候,一抹古怪的花香,莫名席卷而来。

伴随着的,还有一抹极为好听,却充斥着几分戏谑的男人声音,在客厅中蓦然浮响了起来——

“就凭你这老东西,也敢让本君离开我即墨杀诚的女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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