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次日一早,吕青正在给林欣欣准备早餐,楼上突然响起一声直冲云霄的尖叫,随即见到穆灵珊披头散发哒哒跑下来,什么都不管,疯了一样朝吕青扑来。
“你这个混蛋,我和你拼了!”穆灵珊大叫道。
不过,就在她快要接近吕青的时候,吕青拿起锅铲,指着穆灵珊道:“什么事等会再说,欣欣上学快迟到了。”
“是啊,灵珊姐姐,我快要迟到了。”林欣欣正在喝着白米粥,闻言点了点头。
“好!等会和你算账。”
穆灵珊恨恨地咬了咬牙,又风风火火跑上楼去,仔细检查了一边自身,发现没什么异常,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难道姑奶奶在这混蛋眼中一点魅力都没有?’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说的一点没错,见什么异常都没有,穆灵珊又患得患失起来,对于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她还是比较有自信的,但为什么这家伙没有趁机揩她油呢?
若是吕青知道穆灵珊心中的想法,肯定哭笑不得,若在以前,他不介意和美女玩一些男男女女的游戏,但现在他的心思都在林欣欣身上,只想把小丫头安安全全带大,不想招惹其他麻烦。
再说,在外流浪了这么多年,他的心也有点乏了,什么样的美女他没有见过?可以说,只要他愿意,随便一招手,很多美女会自荐枕席。
见的多了,玩的多了,这免疫力和控制力就上来了,吕青又不是什么初哥,倒不至于做偷偷摸摸的下流事情。
吃完饭,吕青把林欣欣送到学校,回到别墅,就看见穆灵珊冷着一张脸瞪着他。
“明天你和我一块去送欣欣上学。”吕青说道。
这是一个安全漏洞,他送欣欣上学这段时间,没人保护穆灵珊。
“我现在想去逛街!”
穆灵珊粉拳紧握,恨不得照着吕青的脸庞来两拳。
“可以!”
吕青知道这丫的又在找机会报复自己,他表现的越痛苦,估计这丫的心里越高兴,所以他看开了,想怎么玩,哥陪你就是了。
反正就一年时间,忍忍就过去了。
穆灵珊一言不发,转身去了车库,开出了那辆奔驰大G,吕青坐在副驾驶位上,两人驶出了别墅区。
车子很快进入主干道。
但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一辆渣土车直冲了过来。
“危险!”
吕青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危险,而穆灵珊仍没有意识到,吕青当即管不了那么多,一把抓住方向盘,迅速打了一个弯,与渣土车擦身而过。
“好……好险!”
穆灵珊吓懵了,讷讷道。
“我来开车!”
吕青解开穆灵珊的安全带,不管穆灵珊同不同意,直接把她从驾驶位拖了出来,然后他爬到了驾驶位上,一踩油门,奔驰大G就蹿了出去,直追那辆渣土车而去。
“喂,你干什么?”穆灵珊回过神来,不由感到一阵愤怒。
“坐好,系好安全带。”
吕青没有解释,以他多年的经验和直觉来判断,这两渣土车肯定有问题。
“停车!”
在市区,渣土车的速度比不上奔驰,吕青很快追上了渣土车,将其拦下。
“兄弟,有事?”
渣土车司机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胡子拉渣,看起来有点憨厚老实。
“说!”
吕青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掏在渣土车司机肚子上。
“兄弟,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渣土车司机痛苦弯下腰去,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痛的难受。
“说!”
又是一拳!
吕青眼神看起来很平静,但却透着一股可怕的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此时的他仿佛惜字如金,仍是直说一个字。
“兄弟,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渣土车司机脸色惨白,额头满是冷汗,肚子传来一阵阵绞痛。
“你会说的。”
吕青冷冷一笑,又给了渣土车司机一拳,然后转身离去。
“妈的,这次算你命大,老子早晚弄死你!”等吕青开着车走远后,渣土车司机吐了一口唾沫,脸上满是恨色,咬牙切齿地骂道,随后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
……
“你刚才打人家干嘛?”
坐在车里,穆灵珊还是稀里糊涂不明所以。
“我说那人刚才想杀你,你相信吗?”吕青一边开着车,一边淡淡说道。
“什么?他要杀我?为什么啊?”
穆灵珊悚然一惊,想起刚才的场景,不由一阵后怕,若不是吕青反应及时,她就被渣土车撞了。
“这就要问问你那个好爸爸了!”吕青似笑非笑地说道。
生意场上,难免得罪人,但凡生意做大的,身价不菲的,仇人绝对少不了。
“那现在怎么办?”穆灵珊有些慌了。
吕青一笑道:“现在知道怕了?”
吓一吓也好,省的这丫头整天没事折腾他。
“有点怕!”穆灵珊倒是很诚实,点了点头。
“我给你找个地方,你去喝个咖啡,一会我回头接你。”车子在市里转了几圈,确认没人跟踪后,吕青把穆灵珊带到了一家咖啡店,让她在这安心等候。
“你去哪?我要是再遇到坏人怎么办?”
见吕青丢下她一个人要走,穆灵珊不干了,拉着吕青不放。
“我有正事要办,你放心,你在这里绝对安全。”
安慰好穆灵珊,吕青开着奔驰向郊外一个修理厂驶去,很顺利地找到了那辆渣土车。
停好车,吕青打量了一下四周,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找谁?”有两个黄毛在修理厂门口看门。
“找人!”
吕青咧嘴一笑,说话的同时,他走到了两个黄毛身边,两个黄毛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吕青骤然出手,将他们全部打晕了。
“晦气!刚才差点就得手了!”
“彪子,这可是两百万的生意,你别给老子搞砸了,下次要是再失手,老子打断你三条腿。”
“哥,那丫头身边好像有保镖,很厉害,打了我三拳,黄胆水都被打出来了。”
一间铁皮屋内,几个男人正在喝酒,光着膀子,边喝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