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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6-06 05:06:49

喋血潇湘

喋血潇湘 潭城隐士 著Qb19mDY6daWy4RNo2xK5NVvAJwOrqkZX0

谢鸿儒,潘杰

潭城隐士创作的《喋血潇湘》深入人心,这是一本很值得看的小说,内容充满创意,人物刻画的很生动。作为男频小说,吸引了不少同类读者,小说讲了:国土相继伦陷,华南鱼米之乡已感应到日寇骄横跋扈的铁蹄声和枪炮管里散发出来硝烟味。英勇的三湘儿女厉兵秣马、严阵以待为侵略者选好他们的葬身之所。在长沙,四次会战痛击顽酋令其元气大损;在衡阳,孤城阻击使日军损兵折将。在国民革命军鏖战的主战场之外,乡勇民团及侠人义士亦同仇敌忾,谱写了一篇军民同心抗击侵略者的胜利凯歌。...

《喋血潇湘》章节试读:

《喋血潇湘》主要描写的是长沙会战和衡阳保卫战为历史背景,通过地方民团代表人物谢鸿儒、韩双刃及国军代表人物饶少伟、杜 典等人物反映这两次在湖南的重要抗战历史故事。

由于故事是从1940年上半年开始,这里就无法把当时的大环境详细地铺开。《喋血潇湘》是从第二次长沙会战才进入战争场景描写,为了让读者朋友有个对当时环境的概念,我这里节选了小说没涉及到的第一次长沙会战的资料,供读者朋友参阅。

“第一次长沙会战”、“湘北会战”,日本称“湘赣会战”,指1939年(民国28年)9月至10月抗日战争期间,中国第九战区部队在以湖南、湖北、江西三省接壤地区对日本军队进行的防御战役。这次战役是继“二战”欧洲大战爆发后日军对中国正面战场的第一次大攻势。

日本为达到对国民政府诱降和军事打击,集中10万兵力从赣北、鄂南、湘北三个方向长沙方向发起了进攻。第9战区代司令长官薛岳(1939年10月1日被正式任命为司令长官)为保卫长沙,采取以湘北为防御重点,“后退决战”、“争取外翼”的作战方针,调动了30多个师和3个挺进纵队,共约24万多人参加此次战役。至10月9日,中国军队第195师恢复到进占鹿角、新墙、杨林街之线,日军陆续退回新墙河以北地区;至10月14日,双方恢复战前态势。

战况

中国第9战区所辖范围主要是湖南及鄂南、赣省一部。战区跨湘、鄂、赣三省边区,东西以赣江、湘江为天然之境界,两翼又各有一湖,东为鄱阳湖,西为洞庭湖,恰成为整齐对称形之战场。

日军大迂回之战法无从施展,只能进行正面作战。而且在湘、鄂、赣三省相交的地区,群山纵横,地形复杂。长沙以北的湘北地区,大多数也是山岳地带:湘北不仅多山,而且多水。以粤汉铁路为分界由北向南划一直线,其左侧有洞庭湖及澧水、沅水、湘江三大河流,右侧有新墙河、汨罗江、捞刀河、浏阳河,从而形成天然的防线。这样一种多山、多水的地形对部队行动会产生较大影响,尤其不利于日军的机械化部队行动。

第九战区代理司令长官由薛岳认为,只要利用这些良好的地理条件,再加上正确的战略战术,完全有可能打退日军的进攻,化被动为主动。战区的作战方案大体如下:敌似在9月中开始南犯,将以主力由湘北南趋长沙,于赣北、鄂南施行策应作战。战区拟予敌以严重之打击而开第二期抗战胜利之先河,决诱敌深入于长沙以北地区,将敌主力包围歼灭之。赣北、鄂南方面,应击破敌策应作战之企图,以保障主力方面之成功。薛岳将这一战略部署的核心之点总结为八个字:后退决战,争取外翼。

具体部署

随着大战的临近,薛岳也开始调兵遣将,部署兵力。当时,第9战区共有21个军又3个挺进纵队,共52个师;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配属4个军(第4、第5、第99及新编第6军)又1个师(第11师),总计25个军63个师50万人,投入作战序列的部队有21个军49个师又3个挺进纵队(实际参战兵力为35个师又3个挺进纵队30万人)。至9月中旬,其兵力具体部署情况如下:

第1集团军第58、第60军守备靖安、奉新以西张家山、麻下、会埠一线阵地;

第19集团军第32、第49军守备莲花山、马形山以及锦江右岸阵地;

第15集团军以第52军主力守备新墙河阵地,第79军守备南江桥至麦市间阵地,第37军守备湘阴以北湘江亘汨罗江右岸阵地;

第27集团军第20军前出咸宁、崇阳地区,第73军集结于渣津地区;

第30集团军第72、第78军共4个师守备武宁以西蒲田桥、琵琶山一带阵地;

湘鄂赣边区挺进军位于通山、大冶、阳新地区;

第4、第70、第74、第5、第99、新编第6军和第11师共15个师为战区总预备队,分别集结于长沙以南、以东的湘潭、株洲、衡山、衡阳、浏阳及赣北上高、宜丰、万载等地。

另外,防守洞庭湖与湘西方面的为第6战区第20集团军(辖第53、第54、第87军等部),为了便于协同作战,该集团军配属第9战区指挥。第9战区司令长官部位于长沙。

第一次长沙会战在湘北主战场打响的时间是9月18日。日军投入进攻的部队是第6师团、奈良支队和上村支队约5万人,向新塘河以北的中国军前沿阵地发起攻击。在湘北方面担任守备的国民党军队是由关麟征指挥的第15集团军。其部署是:第52军扼守第一道防线,即新墙河防线,配置在右起杨林街、左至洞庭湖东岸的九马嘴一带;第37军守备湘阴以北至洞庭湖东岸的江岸;第73军控制着汨罗江地区,构成第二道防线。

日军在攻下第52军两处警戒阵地的同时,也攻占了第52军在新墙河北岸下燕安、马家院等前进阵地的重要据点。第52军部队被迫撤退到新墙河南岸。关麟征在接到第52军在新墙河北岸全部警戒阵地和前进阵地失陷的报告后,立即命令第37军除留下1个师守备营田外,余皆调至新墙河南岸,协同第52军守备新墙河南岸阵地。第37军原防线交给前来增援的第70军守备。

9月23日晨,日军第6师团和奈良支队先是集中80多门火炮向防守新墙河南岸的第52军第2师阵地猛烈炮击。一小时后炮火延伸,日军第6师团在师团长稻叶四郎中将亲自指挥下,从七步塘附近开始强渡新墙河。但遭到中国军队的顽强阻击,日落时分,双方仍在新墙河一线对峙着。

但是,日军突然又使出一手杀招,上村支队奇袭营田。据冈村回忆:“此次会战,我最注意的是驻在江北的第3师团抽出来的上村支队的行动。因为该部队既不熟悉江南的地形,又要进入洞庭湖在敌前登陆,而且要求他们采取大胆行动,楔人敌军侧背。最初还仰仗海军方面的协助,同时将当时被免去关东军参谋转入我军司令部的迁政信中佐,派往该支队担任主要幕僚。9月23日拂晓,接到该支队在营田登陆成功的紧急报告时,才放了心。其后该支队以机动舟艇圆阵突破敌阵等特殊战例,成功地威胁了敌军主力的退路”。

冈村营田登陆这一招,确是薛岳和关麟征都没想到的。营田失守,尤对关麟征的震动最大:日军第6师团从新墙河正面;奈良支队从右面向他压来,营田上村支队又源源上岸,他的几个军包在中间,陷入三面被围,一面临水之绝境,有被围歼的危险。他于是在征得薛岳的同意后,立即组织各军后撤。这个决心下的非常及时,日本军对关麟征的不配合非常不满,在战史中大骂关麟征战斗意志薄弱,苦心经营半年到一年的阵地居然都不战放弃。 薛岳决策守长沙

薛岳在长沙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对策。最后,会议做出了诱敌至长沙郊区实行反包围与敌决战,进而将其歼灭的作战方案。接着,薛岳令战区直辖第4军及炮兵向岳麓山、长沙及其东北地区前进,占领进攻出发阵地。第9战区前线指挥所则移驻渌口。就在薛岳准备实行新的作战计划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自第一次长沙会战打响以来,远在重庆的蒋介石就不断接到有关此次会战的战况汇报。日军一路高歌猛进,第9战区的军队却鲜有胜绩,这令蒋介石心中非常不安。因此他对保卫长沙已不抱希望。而且随着国际战端的掀开,日本灭亡中国的决心会愈坚,占领全部中国的野心会更切。而中国在当时无力击败日本的情况下,要保证不亡国,以待他日后发制人,在白崇禧的建议下,以保全中国部队的作战主力为最高的原则,甚至必要时可以放弃长沙,在衡阳进行决战,以求中国军队主力避免被日军盯牢,而遭到严重的打击。决心定下后,蒋介石立即让白崇禧(桂林行营主任,长江以南地区的作战统由其指挥)、陈诚(第9战区司令长官)前往长沙传达方案,并协助薛岳指挥作战。他们在渌口以南一个小车站附近的小学校内临时搭设的指挥所里,见到了正在指挥作战的薛岳。传达了蒋介石关于不守长沙的作战方案。但是薛岳却强调湖南所处战略地位重要,关系到国家民族的生死存亡。作为军人,该誓死保卫它。而且他还表示要与长沙共存亡。白崇禧无奈,只好搬出蒋介石,要其服从命令。薛岳一副豁出去的激动,“长沙不守,军人的职责何在!”陈诚觉得这样争论下去无济于事,他和白崇禧商量后决定将薛岳的意见报告给蒋介石,以便重新做出裁决。

姑且不论薛岳究竟出于何目的非要坚守长沙不可,不过,日军这次还真的未能攻进长沙。这一点确实出乎蒋介石的意料。

当新墙河南岸的国民党军队有计划地撤向汨罗江防线时,日军第6师团、奈良支队紧追不放,跟踪南下。然而,被国民党军队和当地民众早已破坏了的交通道路,令日军的机械化优势无从施展,只能在国民党军队的屁股后面徒步跟进。

25日凌晨,日军迫近汨罗江北岸。第52军主力向汨罗江南岸转移。继而,日军开始架设浮桥,准备渡过汨罗江。但日军的第一次试渡被汨罗江南岸的守军打退了。于是,日军便改变策略。他们派出一部分日军换上中国老百姓的服装,装扮成难民,在国民党军队结合部的间隙中偷渡过江,窜到新市,准备里应外合,配合主力强渡。同一天,日军上村支队也由西向东进犯,并攻占了归义。第70军奉命对进占新市和归义的日军进行反击,但只克复了归义,新市仍被日军占领着。26日,日军猛攻汨罗江南岸守军阵地,激战竟日,未能突破守军主阵地。此时,日军第33师团仍被第20军顽强阻击于幕阜山福石岭地区,日军企图在平江地区围歼第15集团军的计划破产。

就在冈村宁次为自己围歼第15集团军的计划破产而失望时,薛岳准备在长沙郊区与日军决战的作战方案却得到了批准。

27日,第9战区按照在长沙地区与日军决战的计划调整部署:以第2、第25、第195、第60、第77、第59师共6个师,埋伏于福临铺、上杉市、桥头驿地区和长沙及其以东地区;第70军转移至浏阳河以南株洲、渌口市等地,沿湘赣铁路和渌水布防;第4军占领湘潭、下摄司、渌口市之线;第79军一个师确保幕阜山根据地,2个师协同第20军攻击桃树港之日军第33师团。

9月28日,日军奈良支队经瓮江向平江迂回,准备策应其第33师团作战。日军第6师团、上村支队由汨罗江畔开始分路南进。上村支队在三姐桥、栗桥陷入第54军第14师、第50师伏击圈;第6师团一部1000余人在福临铺遭第195师伏击,均受到重创。29日,由新市经金井南下的日军第6师团一部3000余人又在石门痕遭到第195师的伏击。数次遭到伏击的日军跌跌撞撞,本想继续南下,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有一部日军于30日突破了国民党军在捞刀河的阵地,占领了长沙以北30多公里的永安市,这是日军此次南侵所到达的最远的地方。

坐镇咸宁指挥作战的冈村宁次自此次会战打响以来,接到的几乎全是属下报捷的消息:赣北第106师团和佐枝支队正按计划向湘北挺进;鄂南第33师团正向汨罗江上游推进;湘北第6师团、奈良支队、上村支队已突破国民党军新墙河、汨罗江两道防线,看来拿下长沙已是指日可待了。谁知,就在这时,战场形势突然发生急剧变化。赣北日军硬是被国民党军队给拖住了后腿,无法前进;鄂南日军虽到达汨罗江上游,与湘北日军主力会合,但国军主力已经后撤;湘北日军在突破国民党军两道防线后,国民党军队已经不再死守阵地,而是采取且战且退的较为灵活的战术,而日军则开始不断遭到伏击。这令冈村宁次大惑不解。

冈村宁次一直都把自己看成是“中国通”,对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各方面无所不晓,特别是在军事方面,他自认对国民党军队的情况非常了解,就连各个派系间的关系也都了如指掌。自从武汉会战结束以后,他更是潜心研究了他的主要对手——由薛岳指挥的中国第9战区部队的诸方面特点。所以,对于此次作战,冈村宁次是抱着必胜的信心的。冈村宁次认为,武汉会战后国民党军队的战斗力已日趋下降,不堪一击了。因此,在制定这次作战计划时,他的作战课是以1个大队(相当于1个营)等同于国民党军队1个师的力量来计算战斗力的,而以前则通常以1个联队(相当于1个团)等同于国民党军队1个师来计算。冈村宁次也认为,如果把自己的空中优势和炮火优势加在一起,1个大队完全有把握击败国民党军队的1个师。从以往的作战实践看,国民党的杂牌军1个师确实很少能打败日军的1个大队,但是,这次湘北正面战场上参战的国民党军队,大部分都是**嫡系军队,官兵素质和装备等方面自然要胜过杂牌军。这是冈村宁次没有想到的。

冈村宁次在此次作战中不但低估了国民党军队的战斗力,而且,他还忽略了一个更为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当地民众的力量。在会战开始前,当地民众在政府的组织下,和国民党军队相配合,把新墙河至捞刀河之间的主要交通要道已全部破坏,就连这一地区间的土地都被翻了一层,成为新土,从而使得日军的机械化部队无从施展,其战斗力也就相应的减弱了,甚至后勤也不能完全保证。在这种情况下,冲向长沙只能是冒险,冈村宁次仔细权衡后,最终下达了全线撤退的命令。命令说:“华军顽强,现仍潜伏于汨水、修河两岸地区。本军为避免不利态势,应速向原阵地转进,以图战斗力之恢复,并应严密防备华军之追击。”

几十年后,冈村在回忆录中谈到这次撤军的原因时说:“军的主力既已进入长沙平地,长沙又在眼前,如乘势进攻占领长沙并不困难。但根据本次会战之目的,在大量击溃敌军后,不得不回师原地……”显然,冈村宁次在为其撤军寻找借口。不管怎样,从10月1日起,日军确实开始撤退了。

冈村宁次撤军的决定太出人意料,以至于薛岳在接到日军撤退的报告后,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还等着在长沙郊区与对手一决高下呢。10月1日,进至永安市的日军首先向捞刀河以北撤退。继而,桥头驿、上杉市等地日军相继后撤。

身在前线的关麟征发现了日军撤退的迹象。他当即下令各部跟踪尾击由上杉市撤退之敌,10月2日,第15集团军各部开始追击,当日克复上杉市。3日,第25、第195师追击到达福临铺、金井附近。日军开始向汨罗江北岸退却。4日,第15集团军收复长乐街、汨罗、新市等处。

直到此时,薛岳才断定日军确实是在撤退,于是赶紧下令,要求各部队“以现在态势立向当面之敌猛烈追击,务于崇阳、岳阳以南地区捕捉之”,“对敌之收容部队,可派一部监视、扫荡之,主力力行超越追击”。但为时已晚,日军大部已渡过汨罗江。至10月14日,赣北、鄂南、湘北各战场均恢复到战前态势,第一次长沙会战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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