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他却让我参加疯马秀。
只因他的白月光想看。
我经历折磨,削胃切骨,在疯马秀上疯魔舞蹈。
我终于不再爱他,他却说他离不开我。
01
我下飞机的时候,江家终于派人来接了。
当初为了和我撇清关系,让我一个人蒙着头穿黑色长裙出境,连司机都只能把车停在离机场大门几十米的地方,不能给我提行李,不允许和我道别,其实他从来都知道这是一件多么不光彩的事,不是吗?
而现在停在机场侧门的那辆二手吉普,无非只是出于人道主义,不忍心看到我被人群挤死,被记者的长枪短炮逼问死,才派过来的吧。
无所谓,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角色,从头到尾他对我的感情,就只有可怜。爱了江禹槐十年,爱到就快把心都掏给他了,所以他可怜我分了我一点点爱,照顾生病的伯父伯母累到秃头尿血,所以他可怜我终于让我进了江家大门。
可是说到底我不过是一个他想放弃就可以随意放弃的女人,不然怎么白舒桐一回国,在他怀里温言软语地一撒娇说她想看疯马秀,他就能直接命令我去跳呢。我这十年的真情,不过就是一场笑话。
即使刻意低调从侧门出机场,大批记者的镜头还是对准了我。他们一拥而上,闪光灯把漆黑的天空都照亮了,我惊恐而又无处躲藏的侧脸被映上头版头条,报道标题是:国内勇闯疯马秀第一人。
算了,无所谓吧,这点心疼和我在疯马秀受到的折磨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车子慢慢驶入江家的大门,这可能是进入江家别墅档次最差的一辆车了。别墅里十几个管家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一个孤零零的女仆看我来了,朝我示意往里走,再也没有多看我一眼。
江禹槐正坐在沙发上看股票,见我来了露出一个微笑,“姗姗,你瘦了。”
他伸出长臂想要拥我入怀,宽阔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我忍住眼眶中滚动的泪,侧身闪躲。
以前他要两只手才能将我完全抱住,现在一只手已经可以绕紧我的腰了,江禹槐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没想到出国一趟,你身材娇小了这么多,气质也沉稳了不少,有进步。”
喜欢吗?多谢啊,都是拜你所赐。
能登上疯马秀舞台的个个都是极品尤物,我丰腴饱满的身材根本就不符合要求。还没等到后台,就被拉去整形医院做削骨手术!
他们直接取出了我的一块髌骨,腰间的骨头太大了,他们就直接在我体内把骨头打碎了再一块一块地拿出来。麻药退去以后,疼痛像是毒蛇一样缠得我整晚不能入睡。为了节省成本,他们根本就不让我有太长的恢复期,手术做完就逼着我参加排练,我几乎是跪着,爬着,一边流血一边学那些塌腰踢腿的下贱姿势!
所以江禹槐,你喜欢吗?呵,我都快痛死了,痛得想死,痛得恨你,痛得想杀了你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