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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白眼一翻，当即晕了过去。
张玉芬吓得连忙去叫了大夫，大夫急匆匆地赶来，又是一阵忙碌。
病房里实在太热闹，我带着我儿子躲到医院走廊去。
我儿子的烧已经退了，意识也清醒了过来。
他眨巴着眼睛看着我，跟我说饿。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早上本想吃完饭再上高速的，却被李华嫌磨叽最后只能饿着肚子上了车。
现在我儿子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连忙去医院食堂给他买了碗粥，一口一口地喂给他。
谁知就在这时张玉芬突然走到我们面前，一把把粥打翻。
“你们还有心思吃呢？我儿子腿都成那样了。”
“你们怎么喝得下去的？要不是因为你们我儿子腿也不会变成这样。”
我冷哼了一声：“交警已经说了，如果不是你儿子跟大卡车抢路的话他根本都不会出车祸，所以跟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你儿子开车跟疯狗一样。”
“而且我告诉你，刚才你儿子说要离婚你也听到了，等他出院我们就去办离婚证。”
“离婚？”
张玉芬冷笑一声：“你想得美，我绝对不可能让你跟我儿子离婚，你就准备照顾我儿子一辈子吧。”
“你嫁给我们家当媳妇就是卖给我们家了，想跑信不信我腿给你打断？”
我翻了个白眼，没想到二十一世纪竟然还能听出这种言论。
“你和你这个小杂种就准备一辈子绑在我们家吧。”
她骂我也就算了，可骂我儿子我就忍不了。
尤其还当着我儿子的面。
我起身瞪着张玉芬：“我儿子是小杂种那你儿子是谁？大杂种吗？那你就是老杂种。”
“你再说一遍？”
“你爸妈有没有教你教养，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
我冷笑一声：“我爸妈的教养都是让我对人的。”
“你……”
她抬手，扬起一巴掌要落在我脸上。
就在这时大夫从病房里走出来：“别吵了病人家属，病人醒了。”
张玉芬一愣，连忙跑到病房里。
我儿子看着我说道：“妈妈，爸爸他怎么了？”
“奶奶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说：“没事，他们一家有精神病，你千万别和他们学。”
儿子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眼底仍带着不解。
我让儿子在走廊外面的椅子上坐着，我则走进了病房里。
李华正在砸东西，手边能被他够到的东西都被他砸了出来。
“都给我滚！滚！你们是来看我热闹的吗？赶紧给我滚！”
一群亲戚被他赶跑，少数几个想留下关心他的，也被张玉芬瞪着眼睛骂跑：“没听见我儿子说的吗？赶紧滚！”
我走进去的时候地上一片狼藉。
看到我李华瞪着血红的眼睛：“是不是你同意做手术的？谁允许你同意的？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我冷笑一声：“如果不是我签字，你现在不能活着躺在这里。”
“要不是你把我们赶下车，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