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女只因我长得与她有几分相像,便伙同同学霸凌了我快三年。
可任谁都没想到,我竟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
后来她急性肾衰竭,明明命在旦夕。
却还是高高在上地一把将支票砸在我脸上,嘲讽地道:「一百万,买你一颗肾,难道你会拒绝吗?」
我捡起支票撕碎,在她错愕的眼神中砸了回去:「买你大爷,等死吧你!」
……
为了提高升学率,学校连寒假都没放。
除夕那天,楚安歌又让人将我带到了那幢废弃的教学楼。
没有任何监控,这是三年来楚安歌一旦不开心,就要拿我寻开心的地方。
「姜时愿,是不是穷人都像你这样皮糙肉厚的,怎么都打不怕?」
楚安歌皱着眉头,满脸不解地问。
我被她的跟班扇得嘴角溢血,讲不出半个字。
今天,她让人打我打得最狠的一次,只因为两个小时前,学校宣布了我保送清北的消息。
见我说不出话,楚安歌咧着嘴角,拿着烧得滚烫的卷发棒朝我走来:「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考得比我好,不要,考得比我好!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就怪不得我了,我倒要看看,等你毁了容,还好不好意思去那么好的学校读书?」
滋滋冒烟的卷发棒骤然在我眼前放大,我痛苦地发出呜咽。
一左一右两个楚安歌的跟班将我按住,动弹不得。
我闭上双眼,颤抖着倒数。
三 二 一 !
“咚”的一声闷响,我被松开了。
耳边传来跟班地惊叫:「安歌!」
睁开眼,两个跟班如我预期中的一样,都忙着去扶地上昏迷不醒的楚安歌。
她手里滚烫的卷发棒落到了她自己的手臂上,瞬间烫起了一道长长的泡。
呸!活该。
没人拦我,我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重生了,就在楚安歌确诊急性肾衰竭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