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故事开始发生在民—国年间,仅仅是以此时间为背景,与真实历史无关,然后女主穿越到仙界最后再穿越回现代。本故事纯属虚构,谨以此文献给热爱生活与追求爱情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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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开始降临了。
天张开幕布大概想掩盖这人间的罪恶,却同样被惨烈染红。
一场喊杀热烈震天的血色战场刚刚结束,在血红晚霞的映衬下却悚然生寒,明明打扫战场的人有那么多,却静谧的可怕。
一场军阀混战经过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进入了尾声。
唐小秋怎么也弄不懂,明明是她盛大的婚礼,明明是安排好了在这双方势力交界的小镇一个教堂举行婚礼,家人欢天喜地带着排排场场的送亲队伍来的,怎么这里就变成了战场?明明是自己心爱的人,转眼却成了杀人恶魔!
她便成了他的战俘?
脑子木然了,心却一点点强硬起来。
凌家大牢刑室内,各种刑具狰狞的竖在架子上,阴森森的彰显它们刚刚发过威了。
另外的刑室内惨叫声不断传来。
一个高大的木架顶端垂下一根根的铁索吊绳,每根绳子下面都吊着一个人,只让脚点着地,每一个人的手腕上都勒出深深的血痕,肉嫩的唐小秋都见到了白森森的骨头。
她还穿着婚纱,脑子无法阻挡的一点点回味着这场婚礼。
那身洁白的婚纱染着斑斑血迹,与女孩刚毅绝然娇美绝伦痛恨的神情,如同是希腊最后的女神。
两声枪响,血从中年女人与他身旁男人头上水流般的倾泄而下,两人头向前一耷,地面瞬间红了大片。
她的父母!!
女孩睚眦欲裂,美眸中喷着燃烧的怒火,一排门牙深深的嵌入唇上薄薄的肉里,血顺着嘴角流出,艳的吓人,脸苍白的发着青色,身子微微抖动着,狠狠的盯上开枪的男人。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就便是此时。
她没有叫,也没有哭,只记得父亲最后临终时一句:“闺女,爹对不起你,好好活着!”
可是,她能活着吗?
此时她没有眼泪,眼泪再也无任何用了。
有的只是恨!
恨自己居然爱上了一只畜牲,骗子,恶魔!
孙子川僵尸般脸慢慢移到女孩脸上,无情的枪口立刻回到她的额头,生死只在一瞬间,只等那人下令了。
“母亲……”
一声轻轻的叫声来自暗处。
“怎么?心软了,儿子,你不应该这样,在这岁月里混日子,我们的命运跟他们的命运是一样的,今日的他们就可能是明日的我们,这个世道没有对于错,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天如果不是为娘暗中安排,你就是唐中枪下鬼。”
那苍老却有力的妇声低沉而霸气的教训着。
“母亲英明!儿子明白。”
凌军大帅凌峰恭敬的向母亲回答。
老妇人也真会标榜自己的儿子,在这个世上他心狠手黑如果敢称第二,那也没人敢称第一了。
这伙人哪来的,还不是凌大帅直接指挥的,把一个月前刚订婚结为亲家的唐氏军阀一扫而尽。
那被各大媒体视为和平象征的凌唐联姻,转眼成为笑柄。
兵不厌诈。
凌家所有军人都为这一美人心计而叫好。
孙子川静静的,没有凌峰的话他不会扣下扳机。
跟了他这位爷几年了,这一点还摸不透早死八百回了。
“可是……”
阴暗的角落里,一脸横肉的老妇人慢慢往起一站,儿子连忙上前一搀扶。
老妇人不屑的说:“把唐小秋留给你吧,量她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谢谢……母亲。”
男人那冰冷的俊脸点头应了一声,把母亲恭敬的送出。
孙子川与凌家军上层高官一样感到他家大帅实在腹黑冷酷,能把婚礼当战场,能把心上人当战俘,空前绝后啊!
这势态如何发展视目以待了。
孙子川特别识趣,他那冰冷的僵尸脸下的内心全专注在自家大帅那里了。
手一抬,一队身穿灰色军服的士兵立刻小跑过来。
他飞脚踹了后面的一位,恶狠狠的骂:“不长眼的,动作还不利索点。”
然后指挥着说:“动作轻点,弄出人命来,小心你们的狗头。”
女人双腕血淋淋的从铁索上放下。
身子一落地,女孩挣扎着扑到父母亲的身上,跪在地上吻着他们的脚面。
她紧闭着那双乌黑大大美眸,浓密的长睫剧烈的抖动着并无一滴眼泪。
那紧咬的薄唇再次渗出了鲜血。
而后,她深呼一口气却一动不动的昏死当场。
一个身着整洁绒装的男人一脸英俊冰冷,步子缓慢沉重的走了过来,那深邃暗沉的眸光静静的望向前方,眼睑只轻轻的低垂了一下。
薄唇微动。
“抬走,烟云别墅。”
这冰冷的一声,让孙子川立刻明白了,大帅要这个女人啊!
呵呵!江山美人两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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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别墅。
刘婶小心发声不紧不慢不大不小的说:“大帅,唐小姐醒了。”
男人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
似乎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
一股刺鼻子的消毒水味让唐小秋醒来,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以前,柔软的床铺,洁白的房间,一抬手她看到了已经包扎的手腕,猛扭头。
撞入她瞳孔的是一个艳艳的男人赤果上体。
单单那蜜色的肌肤有力的肌理就让女人尖叫。
八块腹肌整齐分明,人鱼线向下延伸被一条洁白的真丝睡裤遮挡。
如果说一天前她对这具身体还充满遐想,那么现在是深深厌恶,如同一堆白骨变化而来。
她转过头,闭上美眸。
只有那浓密长睫的颤动暴露着她的内心世界。
男人身子微微一颤。
张军医擦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颤颤兢兢的说:“凌大帅,伤的这么重啊!您需要卧床休息了。这一枪您真的好悬啊!”
“是啊,差一点啊!所以把姓唐的都干掉都不足以解大帅的心头之恨。”
“滚!”
凌峰这一个字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从牙缝里透出来的。
孙子川一怔,立刻发觉自己失言,一个立正,悄悄退了出去,然后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这叫伴君如伴虎啊!
大帅之心常人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