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鬼咒》 第一章 会蠕动的血包 在线阅读
我叫谢玉,今年十七岁,出生在陕西省边境的一个小县城里。
这个名字乍一听像个女孩的名儿,但奶奶说,我的八字太轻,容易招脏东西惦记,我脖子带的玉佩正面是我的属相蛇,而背后‘带玉诛邪’四个字就是我名字的含义。
我活了十七年连鬼压床都没碰到过一次,更别说奶奶口中的脏东西、邪祟什么的了,所以我从来就没信过这些东西。
但是陕西这个地方就是邪,说什么来什么,从我享受人生第一次艳福之后,诡异的事情就缠上了我……
事情还得从收到白露露的短信开始说起,那天正上着课,我手机嗡嗡了两声,就见白露露发过来的消息:谢玉,今晚九点后山柳仙庙见,我想和你说说话。
说完后边还带了个委屈的表情,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后山?柳仙庙?除了清明、中元、上巳这几个特殊的日子,县里的人就全去庙里上香之外,其他时候白天都见不到个人影,更别说晚上了。
白露露,我们学校出了名的美人坯子,清纯柔弱的外表让人充满保护欲,身材也是火辣十足,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尤其是夏天穿上短裤显露在外的大长腿,就连那六七十岁的大爷都忍不住驻足观摩一阵儿。
我和她能在一起所有人都很意外,包括我自己,在此之前我也确实从某些渠道买过她PS过的果照,然后一个人在家解决生理问题。
但是没想到今天,我不用再拿照片解决了,因为我们俩在一起除了牵手之外根本没有进展,今天她能主动去那种地方,肯定感受到了我这个穷屌丝虽然什么都没有,但平时却对她付出的所有真心。
她今天想把自己彻底交给我!
中午一放学,我就跑到周边小店里买了盒邦德007持久款,一把塞进了书包。
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后山的庙里,捡了些柴火生起火来。等了大概有十来分钟,我就听见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四处张望走进来的可不就是白露露嘛!
可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露露此时哪里还有平时柔弱学生妹的感觉,低胸短裙、红唇眼影,完全就像我从宾馆门口拣来的小卡片上叫来的服务嘛!
我正紧张地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白露露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呵着热气:“快点,好想你!”
我反手抱住她的手心上全是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倒是白露露虽然一副娇羞的模样,但比我自然的多,一步步引导着我。
直到进入正题之后,我趴在她身上,感受着她呵在我耳边的热气,让我一阵燥热迷离,刚和她‘负距离’一接触,我感觉底下有东西狠狠地咬了我一口,疼得我一下从白露露的身体里出来,转而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阳光照在我光溜溜的身上,一股燥热的风让我清醒了过来,我手臂慵懒地往旁边一揽,却揽了个空。
我这下才意识到,庙里就我一个人,白露露已经走了,可能有事吧,我安慰着自己。
我回到我家的时候,奶奶已经把饭做好了,我昨晚提前跟她打过招呼说同学聚会,所以她也没问我昨晚的事。
只是一进门她看我的眼神特别怪异,就跟我旁边还站了个人似的。
“眼看就要快高考了,以后这种聚会就少去!”奶奶脸色有些不善。
“是是,我知道了奶奶,我先去洗个澡,然后再吃饭。”我嬉笑道。
对于奶奶,从小对顽皮的我就是棍棒相加,但我没有丝毫怨言,我是她捡垃圾的时候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最后去卖血换钱才给我买的奶粉救活了我,所以我的命是奶奶给的。
我从柳仙庙到家里脑子一直是迷糊的,直到洗澡的时候才想起昨晚的事,昨晚我只是进去了一下,就感觉有东西咬了我一口,后边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我赶忙低头看看我底下有没有事,却发现肚脐眼下边一点竟然长了血包,有鸡蛋那么大!
我试探性地捏了两下,硬得像石头一样,但是一点都不疼。
我拍了张照片,洗完澡之后往‘风水灵异群’一发,然后把昨晚的事一说,群里顿时就炸了。
这个群我从初中到现在已经加了六年了,也算是老会员了,里边主要就是聊一些关于风水玄学的灵异事件,没事也打打屁,吹吹牛。
我发这条消息没指望群里帮我解决,发出来只是为了水群涨经验,早日成为高级管理层,也就是俗称的管理员。
我收到的回复让我再一次确认这就是个水群,哪里懂什么风水。
“zuo爱性过敏,鉴定完毕。”
“楼上+1……”
“11……”
“111……”
zuo爱性过敏,这可真是长见识了,一群水笔,我嘴里正吃着饭,一下笑得饭喷了出来。
奶奶上来就是一棍子,打得我脑袋生疼。
我赶紧一口气把饭刨完,趁着今天礼拜天,刚好去趟医院把小腹上的鬼东西去掉,然后还能和白露露逛逛街。
从我家到医院我给白露露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是正在通话中,发短信也不回,心里一阵失落,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事。
难道是我昨晚没发挥好?
我拿着挂号单进了皮肤科,里边一男一女两个年轻医生正在聊天,我礼貌性打断他俩的对话。
我这个血包长的地方确实有些尴尬,两个医生让我漏出来,我感觉我就差脱裤子了。
“多久了?”
“就昨天长的。”
“这个没事,做个小手术就好了。”
“还要做手术?那我先回去跟我家人商量一下。”
我以为给我抹点药就能下去,哪成想还要做手术,先不说人家有麻醉药疼不疼的问题,就是随便一个小手术的费用也不是我和我奶奶能承担的起的。
所以我只能去药店买点消炎药之类的,祈祷它能自己痊愈。
晚上我躺进被窝,等奶奶熟睡之后,我悄悄拿着手电筒去厕所给小腹上的血包上药,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手里的药就停在半空中动也不敢动,因为那个血包此时正在慢慢朝我肚子的位置蠕动!
脑子里一直在闪出那血包突然破裂然后爬出几百只蚂蚁大小的虫子的景象,那种恐惧就在你身上扑也扑不走的感觉只能用四个字解释:头皮发麻!
我嗓子里发出一声尖叫,奶奶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当她看到我肚子上的那个血包时,脸上倒没有像我一样惊恐,更多的反而是沉重。
奶奶干枯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骂骂咧咧道:“怕什么!早知道这么怕自己就别作死!”
我急得一下哭了出来:“奶奶,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
奶奶没有回我,盯着那个“鬼东西”叹了口气:“中午喂你的二两黄米都没能送走你,你还想要什么!”
难不成奶奶中午那会儿给我做的黄米饭是给这东西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