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总裁大人难招架》 第一章 能不能不做了 在线阅读
夜凉如水。
敞开的窗下,月色打在纱窗上印着清丽白皙的脸,女人闭着眸,乌发如漆、琼鼻樱唇,长长的眼睫垂着微微颤动。
迷迷糊糊之中,阮柔感觉到一只灼热的手抚到了她纤瘦的背上,顺着背脊摩挲向下。
熟悉的感觉和热度,令她忍不住一阵酥颤,阮柔嘤咛一声,不自觉地迎向那人,明明意识还未清醒,身子却已经有了反应。
“霆宴……”
阮柔睁开惺忪的眼,男人的脸上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细长的眸隐约透着锐利,他削薄的唇微抿,一手便轻松扯开束缚的领带。
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喉结上下动了动。顾霆宴一手将她扯到了自己身上,而他则坐在了沙发上。
坐在他身上,阮柔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灼热的温度仿佛从他的身上传来,她也害羞得小脸通红,像是被染上一层潮色。
“霆宴,你、你回来了啊!”
顾霆宴按住她的后脑勺靠向自己,像是捕猎的野兽一样吻住了阮柔的嫩唇。
一番唇上舌战后,阮柔已是媚眼如丝。
顾霆宴眸色转深,反客为主,抱起阮柔将她放在了桌子上,大手一挥,桌上的茶具呯令砰啷地摔了一地。
阮柔吓了一跳,顿时清醒了过来。
“等等……霆宴,我……有话跟你说。”她双手抵住想要俯身下来的顾霆宴的胸膛,眸光闪烁地低声说。
顾霆宴立马露出不悦的神色,“又是要钱?”
“不……”阮柔刚想说‘不是’,又想起昨天后妈打电话过来,说阮爸的病需要立马进行手术,要不然会有性命之忧,要她在今晚之前转三百万过去。
她咬了咬唇,才又开口,“是。”
顾霆宴松开她,居高临下地看她,眼神冷漠,“这次要多少钱?”
“三百万。”阮柔面上勉强地一笑,解释道,“是我爸爸他……”
“我对你家里人不感兴趣,想要钱,可以。”顾霆宴将领带扯下,扔到她脸上,冷冰冰地提要求,“取悦我。”
阮柔面色一僵,难堪到想哭。
“钱不要了?”顾霆宴睥睨着她,声音凉薄。
阮柔咬紧了下唇,双手发颤地抓住领带两头,像是将自己的身心都奉献了一般,捧到了霆宴面前,然后蒙住了他的眼睛。
顾霆宴发出一声冷笑,用力将她再次按倒在桌上,一手撕掉她的衣服,便狠狠地要了她。
身后的大理石桌冰冷坚硬,撞得阮柔后背疼得抽气,她弓起身子尽量迎合顾霆宴,却惹来对方哑声骂了一句,“当妇!”
他攻势不停,且愈演愈烈,情!迷之际,仿佛已经忘了身下的那人究竟是谁。
“芷雅,芷雅……”
顾霆宴用暗哑的声音深情地呼唤着,但那人却不是她。
多少次,他都是这样。阮柔压在眼底的泪终于克制不住地涌出,她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他听见自己啜泣的声音。
她一直都知道,芷雅,是顾霆宴的初恋。
阮柔和她长得有七分相似,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在阮父重病住院的时候,顾霆宴也不会出手相助。
从那天起,她是他的地下情人。
阮柔一开始就清楚地认识到一点。
对于霆宴来说,她是初恋的替身,只是替身而已。
然而,她还是丢了心,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太过难过,以至于阮柔感觉小腹隐隐作痛,她推了推顾霆宴的胸膛,抽吸着凉气,她弱弱地喊停,“霆宴,我不太舒服,能不能……不做了?”
正是动情之际,她的话像是一桶冷水泼了过来,顾霆宴面色阴鸷。
“阮柔,你要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我养的一个宠物,有什么资格喊停!?”顾霆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动作反而更加激烈起来。
小腹的疼痛骤然加剧,阮柔小脸雪白,用泪光盈盈的眼仰头看他,颤着声音求他,“霆宴,求你,停下!我好疼啊!”
顾霆宴眼里划过残忍的暗芒,他俯首在阮柔耳边,阴沉的声音仿佛毒蛇的冷嘶,“阮柔,别在我面前演戏,我不会相信的!你们一家子有多虚伪,我早就看穿了!”
“好痛!我、我不是……”阮柔两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地推搡,却引来霆宴越发强势地逼近。
剧痛折磨得她心跳加剧,头晕目眩。
忽然间,阮柔浑身一软,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顾霆宴怔了下,看了一眼身下的人,女人紧闭双目,脸无血色,就连呼吸都微弱得仿佛奄奄一息。
他心里一惊,立马直起身来。
“嗒嗒——!”
随着他离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涌上鼻息,鲜红的血从阮柔身下流出,染红了她雪白的裙摆,顺着桌面滴落在地。
“……阮柔?”
醒来时,阮柔闻到了浓烈的医用酒精的气味,入目是四处的白色一片。她蹙起细眉,侧过脸便看到了坐在一旁顾霆宴。
他修长的双腿随意的摆放着,微抬的下巴透着冷傲和不可亲近。
回忆起了昏迷前的事情,阮柔动了动唇,“霆宴,对不起啊,我……”
“你怀孕了。”
阮柔的话戛然而止,她神情一震,怔怔地低下头,柔软的手微微按住了小腹,不敢置信地重复他的话,“我怀孕了?”
她的肚子里竟然有一个小宝宝?
“我已经给你安排了下午的手术。”顾霆宴站起身来,声音冰冷无情地说:“手术后好好休息,以后记得吃BY药。”
阮柔如坠冰窖,手脚发凉,“什么手术?”
顾霆宴居高临下地看她,漆黑的眼一片阴凉,他反问她,“你说是什么手术?”
阮柔的脑子像是被一个大锤子狠狠砸了一下,整个人都震晃了片刻。
她猛地捂住小腹,惊慌失措地焦急拒绝,“我不要!我不要打掉孩子!这个孩子是我的,你不能打掉他!”
顾霆宴的眉眼瞬间阴沉,他大步上前,一手拽住阮柔的手,俯身逼视她,冷冷地强调道,“阮柔,你不过是我的宠物,取悦我才是你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