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帝:弃妃当自强》 第8章 咬牙坚持 在线阅读
老天爷总还是待她不薄的,至少让她遇上了南黎晨,天无绝人之路,容卿漓坚信这就是她的翻身之路。
“陛下,郡主求见。”李福行了礼,走到苏凛夜面前。
闻言,苏凛夜抬起头来,“让她进来吧!”
得了令,李福便直接出了门,门口的白沐雅正殷切的等着,“公公。”
“郡主进去吧,陛下在等着呢。”
白沐雅害羞一笑,立马欢天喜地的进了御书房。
“沐雅见过陛下。”白沐雅袅袅行至苏凛夜跟前,含羞带笑的行礼问安。
这段时间,苏凛夜一直忙于处理容家的事,安抚军队,白沐雅几次求见都被拒绝了,今日终于得见心上人,她怎能不欢喜。
“这几日,白卿在朝堂上全力支持朕的决策,我知晓有你的功劳,辛苦了。”
作为前朝大臣,白父在朝堂上的影响力非常人能及,这也是苏凛夜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平息下这一风波的重大原因。
听了苏凛夜的夸奖,白沐雅更加欢喜。
“这些都是沐雅自愿为陛下做的。”如今没有了容卿漓这个阻碍,白沐雅再也不担心会有人再挡住她的路了。
“陛下,家父说,既然风波已暂平,沐雅愿意进宫伺候陛下,还望陛下能够恩准。”白沐雅一边说一边不安的关注着苏凛夜的反应,就怕他一口回绝了。
可是,苏凛夜并没有拒绝,相反,他笑着看着白沐雅,爽快的答应,“好,但是迎你入宫,并非小事,等我与你父亲商量一番再定夺,你放心,朕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是,沐雅等着陛下。”白沐雅赶忙答应,开心得忘乎所以,“那沐雅就先告退了。”
苏凛夜笑着点头,白沐雅赶忙退了出去,她怕自己太高兴会在苏凛夜面前失态,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就在白沐雅转身的瞬间,苏凛夜脸上笑瞬间便消失了,多的只是忌惮与嫌弃。
容卿漓刚开始真正复健的第一步,南黎晨就让容卿漓脱离了支撑物自己站着,等到适应了之后就开始自己走动。
南黎晨总是会站在容卿漓几步之外的不远处,每当容卿漓艰难的挪动到他面前时,南黎晨就会率先扶住她,免得她脱力摔倒。
大概把屋里走了个几圈下来,容卿漓就已经时一身的汗了,她有些急喘,脚痛得每走一步就像有人拿着针扎了她一下,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先休息一下吧。”南黎晨看着这样的容卿漓,实在是不忍心。
“不用。”容卿漓笑着拒绝,“我知道,这本来就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我总要经历的,我可以的,你放心吧。”
说完,容卿漓就从南黎晨的怀里走出来,将南黎晨推得退后了好几步,然后她再朝着他挪过去。
看着朝着自己努力靠近的人,南黎晨说不出的高兴,只是他不知道,每朝他靠近一步,容卿漓的心里也同样的欣喜。
配合着药浴治疗,虽然康复训练很辛苦、很艰难,但是容卿漓都一直咬牙坚持着,所以等到一番训练下来,她进步也确实很快,连南黎晨都不免惊讶。
容卿漓总是笑称因为她努力,这是上天眷顾她,而南黎晨总是嘲笑是因为容卿漓吃得多,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多运动,不然会胖死的。
容卿漓确实看起来脸色比以前好了太多,她知道这都归功于南黎晨对他的悉心照料,可是南黎晨总是拿她打趣说笑,让她总是很生气。
两人就这样每天见证着容卿漓的进步,似乎又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继续。”傍晚时分,南黎晨准时叫停。
容卿漓虽然意犹未尽,却还是乖巧的停下了。
“我去给你准备最后的一次药浴,你先休息一下。”因为刚才和容卿漓的一番打闹,南黎晨的额头冒出微微的汗,他正打开门,太阳光照在他身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容卿漓有些慌神,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南黎晨的时候,就觉得他像是下凡的仙人一般。
刚出门,南黎晨便察觉到了不远处的异样他关上门,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在屋后面的一处挡板下,南黎晨拿出了一只灰色的鸽子,这一看就是一个实现给鸽子停留准备好的一个住处。
南黎晨熟稔的从鸽子细细的脚腕处解下了一张纸条握在手里,转身便将鸽子抛了出去,鸽子扑棱了两下,便飞远了。
摊开手中的纸条,南黎晨静静的看着纸条上的内容。
“时期已过,望速归。”南黎晨只一扫而过之后便折起了纸条,手微微一用力纸条瞬间便化为了纸屑。
所有的一切消失无踪,他沉默的走向了药房。
济云堂里。
南父一大清早起来便脸色阴沉的坐在屋里,南夫人端着茶进来的时候,见他的样子也是一阵无奈。
缓步走过去将茶放下,南父这才睁开了眼睛。
“晨儿都是多大的人了,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就因为你这样紧紧的逼着他,所以他才不回来的。”
南父端起清茶呷了一口,清幽的茶香让他的心情好了许多,可还终究有些苦恼,“如今帝都正是多事之秋,本就不适合在外走动,而且,我们说好了的一月为期,如今两个月都过去了,他还不见回来,让我怎么能够不担心嘛,我给他发了那么多的信鸽,他竟一次都没有回复,而且,年关将至你难道不希望他回来?”
南父一脸的愁眉苦脸,南夫人看着就觉得好笑,“咱们儿子是什么水平你还不知道,有几个人能够伤到他的,孩子大了,总要出去走走的,你要操心到什么时候啊。”
无奈的摇摇头,南父想起自己的这个儿子,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如今医术已经胜过自己,以后也算是个有用的人,总算是不负故人嘱托,恨的是他生性太过喜自由,太过特立独行,还真是让他有些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