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岩猝不及防,后退了一步,他的嘴角溢出一抹血丝。
他咬紧后槽牙,伸出拳头就要打姓陆的。
陆京爵面色阴戾,暴怒的大掌死死攥住他的拳头。
“别打了!”苏挽笙不悦的喊道,她拉住顾岩,“你回吧,既然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就让我来面对吧.”
“挽笙.”顾岩想劝她,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出口?
女人淡淡道,“毕竟名义上,我是他的妻子,我必须要面对这一切的事情。”
“照顾好自己――我还会来看你的.”男人应道。
顾岩走后。
陆京爵的大掌一把掐住苏挽笙纤细的脖子,将她抵在墙壁上,咬牙切齿道,“你和他搞在一起了?”
苏挽笙瞪大眼睛,眸中闪过一抹怒火,气恼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陆京爵冷漠地动了动嘴角,“最好没有,否则我弄死你!”说着,一把将她甩在地毯上。
苏挽笙趴在地上,大口的吸气,眸中闪过雪亮的恨意,“怎么停手了,舍不得掐死我?”
她知道他留了后手,是为了苏挽柔,用她的血液治病,所以不掐死她。
但她就是要气他,气的他怒火攻心,她才感觉爽快——
陆京爵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冷冽的眸光俯视看着她,声音低沉冷峻,“留你一条命,是看在小柔的面子,若是你不识好歹激怒我们,你没有好下场的。”说着,他松开她的下巴,沉声道,“立刻收拾你的东西,跟我出院。”
苏挽笙愣住,他要接她出院,那么回哪里?
既然苏挽柔回到他的身边,他把她留在身边,碍眼吗?
“要去哪?”她询问道。
陆京爵深寒的目光睨了她一眼,“浅水湾的别墅,小柔的病情正在调理当中,缺个佣人.”
既然得知她的血能救小柔,所以必须把她安排在他的地盘内,以备使用。
“呵呵”苏挽笙苍凉的笑笑。
浅水湾的别墅是他们新婚之后的家,如今她的丈夫却带着情人住进他们的家,还让她这个结发妻子给他的情人当佣人。
好,很好—
苏挽笙心凉透顶,面上却笑的妖娆,“我跟你回去。”
脸上的笑有多明显,隐藏着心里的痛就有多深沉—――
苏挽笙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跟着陆京爵回别墅。
她没有跟他坐一辆车,而是单独坐一辆保镖车。
可是她知道,这是陆京爵的安排。
放在膝盖上的小手,暗暗握成个拳头,将心中的苦与涩悉数咽下。
车子开进安静的别墅区。
苏挽笙从车里下来,抬眸就看见陆京爵搂着苏挽柔,往别墅的大门走去。
简直把她当透明人。
苏挽柔侧着头在他的耳边说话,她的笑容妖娆又甜美。
忽然她的目光撇一眼后面的女人,轻蔑而不屑。
苏挽笙硬着头皮,不去在意眼前人的亲亲我我。
此刻她的心里对这对薄情寡义的男女充着厌恶――
装潢精美的别墅,光彩夺目。
苏挽笙觉得这个地方熟悉又陌生,有着不堪回首的回忆。
“爵,让姐姐帮我把行李搬上去,好吗。”苏挽柔动听的声音道。
男人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说好。
苏挽笙脸色表情淡淡的,但她心里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苏挽柔。
这时,她的手里提着一个粉色行李包,掂量了一下,起码十几斤重。
不禁皱了皱眉,这包包里面是沉了大石头嚒,居然重的要死?
苏挽柔在前面缓缓地踩着猫步,“小心点儿,别把我的包包弄坏了。”
苏挽笙不想搭理她,咬紧后槽牙,把行李包搬到楼上。
由于重物的施压着她原本虚弱的身体,她的额头上已经冒着汗珠,脸色一片惨白。
苏挽柔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那笑容夹带着些许幸灾乐祸,“让你搬个东西,你就弱的成这样了,你这个样子还真像个蠢货”
苏挽笙能屈能伸,淡淡道,“得意够了吗,请你让开,别在这挡道”。
她要用钥匙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苏挽柔却挡住她.
“只要有我在爵的身边,你就别想和爵在一起!”苏挽柔说道正题。
苏挽笙勾唇冷笑,“是吗?我告诉你,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我们不会离婚!”
苏挽柔气的脸通红,“你以为,爵不想跟你离婚吗,妄想!”说着,她扬手就甩去一巴掌.
手腕却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