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明看着被程士勋从车里抓出来的白若溪,不会是要审讯她吧?
“少爷,是要审讯谁?”
程士勋的目光落在白若溪的脸上,立刻有两个保镖抓着白若溪的手臂,带进了审讯室里面。
说这里是审讯室一点都不奇怪,四周都是玻璃的墙壁,刚刚进来就感觉到冷冰冰的,然后白若溪就被固定在了一张同样冰冷的椅子上面。
白若溪看着有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将一个箱子打开,拿出了一个小药瓶,将细细的针头插进去,里面的液体被抽进了针管中。
“程士勋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程士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坐在宽大的单人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着:“这个药是全球最先进的药物,进入到你的身体之后就会让你感到极致的疼痛感,直到你说出实话。”
程士勋在说话的时候非常的优雅,优雅到白若溪甚至不知道刚刚那个暴怒的男人是不是他。
“你疯了吗?程士勋,我都说了很多遍了,那个盒子我根本就没有看见过,也不是我的东西。”
程士勋对医生点了点头,细细的针头扎进了白若溪的血管里面,瞬间她就感觉到浑身上下好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一阵阵的疼痛。
“这只是一级,告诉我东西在什么地方?”程士勋站起来,走到白若溪的面前,白若溪疼的满头大汗。
“不是我的,不是!”
医生继续用药,如果不是手脚都被固定住,白若溪现在恐怕能将这个医生给掐死。
“程士勋,你这个混蛋!混蛋!”
丰明看着白若溪痛苦的样子,走到程士勋的身边:“先生,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不能再加剂量了,会出现问题的。”
程士勋没有回答,弯下腰在白若溪的耳边问着:“盒子里面的东西呢?”
白若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除了疼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不……知道……”
“先生,她晕过去了。”
……
白若溪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小姐,您醒了?”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的女佣笑着看着白若溪。
“我,睡了多久?”白若溪只觉得头快要炸开了。
“先生把你抱进来的时候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肚子饿了吧,我陪您去餐厅吃点东西吧。”
难道是程士勋那个混蛋把她抱回来的?白若溪想着昨天程士勋在看见那个盒子之后的疯狂举动,真是有点后怕。
“程士勋呢?”
女佣听见程士勋三个字,顿了一下,难怪她要被先生罚了,这里哪里有人敢这样叫程士勋的名字啊。
“先生去公司了,吩咐我好好照顾您,但是您不能走出城堡。”
又是软禁,这个程士勋仗着自己有钱,从来不将别人放在眼里,想着昨天的经历白若溪觉得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一定会被程士勋给折磨死的。
想到这里,白若溪笑了一下:“我还真是有点饿了,你去帮我拿点吃的吧。”
看着女佣出了门,白若溪迅速的换上衣服,溜出了房间,刚好看见一个虚掩着的后门,就从这里出去,先去找墨菲颜问个明白,到底拿了人家什么东西再说。
与此同时,程士勋坐在电脑前面,看着屏幕里面的白若溪,好看的剑眉皱了一下。
丰明有些担心:“先生,她一个人是走不出去的。”
“心里没有鬼为什么要跑?我给她机会,出不去也是她自己没本事。”
丰明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在嘀咕,用对付雇佣兵的方式对待一个女孩子,换成是谁也要跑了再说。
白若溪从后门出来,在林子里面转了几圈都没有找到出路,这个该死的程士勋,居然把别墅建造在这样一个破地方,还真以为自己是桃花岛主呢?
看看手机已经是中午了,她已经在林子里面转了有三四个小时了,又累,又渴,又饿,早知道会这样就吃点东西再出来了。
丰明看着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白若溪:“先生,要不要我去找人把她带回来?”
程士勋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一直都停留在白若溪的身上,究竟她为什么要偷走自己的东西,为什么就算是死也不说出东西在哪里。
白若溪休息了一会,站起来继续寻找出路,但是怎么走好像四周都是一样的,这样下去非要饿死在这里不可了。
怎么办?
“告诉我东西在什么地方我就带你出来。”是程士勋的声音。
白若溪揉揉耳朵,又敲了敲脑袋,肯定是饿的幻听了,程士勋怎么可能在这里。
“白若溪,赶紧告诉我东西在什么地方?”
白若溪四处寻找究竟程士勋在不在这里,就感觉到头晕目眩昏倒在地上。
丰明紧张了一下,还没等行动,就看见程士勋站起来大步的走出房间,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昏倒的白若溪。
将白若溪放在床上:“自不量力。”
刚要离开,手被白若溪一把抓住,女佣们看了一眼,识趣的离开了房间,程士勋坐在床边,看着白若溪布满了汗珠的脸:“你这是自作自受。”
白若溪微微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程士勋,而且还被他拉着手,立刻将手抽了回来:“你怎么在这里?我又被你抓回来了?”
“我不把你带回来,明天发现的就是你的尸体,就算是尸体也是我的,所以我要带回来。”
白若溪是彻底投降,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干嘛不穿越回去做皇帝啊?
“程士勋,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相信,那个盒子真的不是我的,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我只相信我自己!”
尼玛,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这样,你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去找墨菲颜去问问她究竟有没有拿你的东西怎么样?”
程士勋看着坐在床上,脸色苍白还在跟他谈条件的白若溪,竟然连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就答应了:“好,明天跟我去上班。”
说完贴在她的脸上:“昨天让你学的东西,你要抓紧学会,我的伤好了,你才有好日子过。”
再程士勋将卧室的门狠狠关上的一刹那,白若溪重重的倒在了床上,天哪,自己这是惹了一个多大的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