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佳敏手掌红通通的样子,王母十分的心疼,男人殷勤的跑了过去给他包扎琉璃子自从发现那个黑影以后,眼睛几乎不敢眨眼,生怕黑影突然出现。
琉璃子紧贴着门,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害怕后边会有那个黑影突然袭击,再进入神行的时候,涂博士曾经告诉他,要让他万事小心,而且,他深刻的记得,铁雄就是被那个黑影突然袭击的。
目光锁定在男人的身上,她觉得这个男人会有危险。毕竟在现实中,也是王佳敏的丈夫出现了意外。
男人手里拿着沾满了血的棉棒扔在了一旁,脸上堆积着担心的忧伤,如果不是琉璃子自己亲眼看见过家暴的场景,否则,琉璃子绝对不相信此刻的男人会出手打王佳敏。
王佳敏在触碰到他的手的时候,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她刻意去避开这个男人的手,但是男人在母亲不注意的时候,用力的将她的手暴力的放在了自己的手掌里。
偌大的手掌凸显她的小手掌。
“妈,您在这坐着,我去厨房了!”男人声音很温柔,眼睛紧紧的盯着王佳敏应该是告诉王佳敏不要她多说什么话。
王佳敏在对视到他的时候,低下了头,头发有些凌乱的散在她的头旁边,在零零碎碎的头发间隙里,她脖子上的伤疤显而易见。
男人说完以后,在母亲点了点头,一个人朝着厨房里走去,琉璃子特意看了看时间,墙壁上的时钟分针,秒针像赛跑一样,此刻正是十一点四十三分。
距离男人死亡的时间仅仅差几分钟了,为了证实男人的死亡真相,他要做的就是仅仅的盯着王佳敏。
琉璃子在他们的卧室里,有些无聊的看着母女二人聊天,突然,厨房里传来碗筷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打破了原有的房间里的温馨。
“你没事吧?”王佳敏第一时间从床上站起来,立刻冲向了厨房。
男人现在厨房中间,他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指头,在那个指头上方,有一个特别显眼的刀口,鲜血一点点的流出。
看见血的琉璃子,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就马上就要来了么?这个男人就要接近死亡了么?
种种猜测在他的脑海里一点点的袭来,让他不能移动自己的脚步,他站里在原地,看着王佳敏下一步要干什么。
就在钟表在十一点五十分的时候,钟表停了下来,琉璃子整个心都提了起来,秒针停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下一秒,琉璃子眼前的东西全部都消失了!
“该死!”琉璃子大骂,一边跺脚,气急败坏。
事情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为什么偏偏在那一刻全部都消失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此刻面前的通道口即将就要关上了,他来不及思考这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
不过,那个黑影就埋藏在他呢心里,不能够抹去。
通往门口的路琉璃子感觉越走越长,他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
距离通道口,他再次看见了那个黑影一闪而过,和刚才在房间里看到的的黑影体型一模一样,而且琉璃子感觉已经看到了那个黑影幸灾乐祸的样子。
黑影突然停在通道口,琉璃子立刻跑过去。
当他气喘吁吁跑到那里,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已经不见了,除了自己触碰到的冰凉的墙壁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他摸着冰凉的墙壁,在指尖触碰到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走出通道,这依旧还是那个原来的通道,他还在通道里边。
而且,他现在觉得自己被监视的感觉,他在明,黑影在暗,他必须时时刻刻的提防那个黑影的突然袭击。
为什么黑影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突然琉璃子后退了一步,每个通道都是一些时间的,并且每个通道都是靠着意识而存在的,如果这个意识消失,那个这个通道必将会消失,此刻如果自己不出去的话,那么他将会永远的被关在这个意识里边。
刚才的那些黑影都是那个所谓的外来人操纵的一切,他不能够被这些东西蒙蔽自己的双眼,必须靠着自己的意念,不能够受到那些东西的干扰。
他脚下忽然感觉踩了一个东西,隔着鞋他似乎能够感受的到脚底物体的冰凉,十一点五十分意识突然消失,通道门口也会因此关闭,这到底之间有什么的联系?
原本的意识为什么会突然的消失呢。脚底的物体他一开始以为又是一个假象,但是,他能够感受到这个物体真实的存在,琉璃子弯下腰,将地上的物体捡了起来凭借着昏暗的光线,他依稀的能够看得出来这个轮廓。
空气中传来了血腥的味道,异常的刺鼻!琉璃子的鼻尖靠近那把刀,他吐了一口口水,这空气的味道就是这把刀传来的,通过刚才的触摸,他感受得上边的液体还湿湿润润,显然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
刀上除了血迹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他摇了摇头,将刀扔在了地上,就在刀掉在地上的时候,他听见了“啪”一声脆响。
通过对声音的辨别,他能够听的清楚这不是刀与地面直接接触的声音,还有另一个金属物体同时也在地面,也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本已经走出了一步的琉璃子,再次转过身来,蹲下身子用手在地面上摸索着,他的手指一阵刺痛,刚才的刀割伤了他的手指。
他将手指甩了两下,这种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任凭手指上的血水留下来。
另一只手摸到了刚才那个存在但不知道是什么的物体。
他将那个小玩意儿摊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反复摸索着,这个位置好像刚才真的就是黑影站在的地方。
所有的事情都变的棘手起来,这真真假假的世界里,琉璃子一时间也不能断定什么是真的存在的的,什么是幻想的。
手里的小玩意儿冰冰凉凉的,一直凉到了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