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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4-28 23:54:11

护府四年终成空,斩断尘缘归道途

护府四年终成空,斩断尘缘归道途 佚名 著325352857077974061

萧云衡静莲

佚名所写的《护府四年终成空,斩断尘缘归道途》剧情设计很巧妙,能够利用文字一步步的牵动读者的心,让读者进入到故事中,下面是《护府四年终成空,斩断尘缘归道途》内容介绍:你居然敢顶嘴,我看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没等我说话,萧云衡冷哼一声。“你不是道门圣女吗?不是能逆天改命吗?那就让你那玄清道祖来救他!”即便是安王老王妃跪在我脚边,我依旧无动于衷。“你求我用法印护安王府四年,现在期限到了,我也该回去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尘缘,彻底结束了。...

《护府四年终成空,斩断尘缘归道途》章节试读:

那道士画的符咒,分明是用来炼鬼的!

他们竟然想用我皓儿的魂魄,炼成阴鬼,为他们添福增寿?

我气得眼睛发红,冲过去一把抢下道士手里的符纸,撕得粉碎。

“萧云衡!你知不知道这符是干嘛用的?”

柔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立马扑进萧云衡怀里,娇声说:

“静莲姐姐,你别怪世子,是我身子弱,老做噩梦,求世子找人帮我安神……”

萧云衡皱着眉,语气不耐:

“不过是场法事,给柔娘安心罢了。你在这儿大呼小叫什么?”

我胸口像烧了一把火,烧得我整个人都在抖。

我把撕碎的符纸扔到他面前,吼道:

“你看清楚!这是炼鬼的符咒!他们想用皓儿的魂魄给你那柔娘续命!”

柔娘立马哭得梨花带雨:

“静莲姐姐,世子对我好,你吃醋我能理解,可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啊!”

那道士也忙附和:

“夫人,你可别乱说!我可是正经道士,哪会干那种缺德事!”

萧云衡眼神冷得像刀子,盯着我说:

“静莲,你够了!来人,把她拉下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我忍不住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下来。

他信谁都不信我。

这场婚姻,荒唐得像个笑话。

6.

我猛地冲上前,一脚踢翻了道士的法坛,符纸和香炉摔了一地。

“你这破法坛我砸了,符纸也毁了,我看你还怎么害人!”

话音刚落,法坛四周的符纸突然烧了起来,火光冲天。

萧云衡脸色铁青,挥手让护卫上来:

“把她给我绑了,教训一顿!”

他转头去哄柔娘,柔声说:

“别怕,有我在。”

护卫的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痛得我喘不过气。

可比起心里的痛,这点皮肉之苦算什么?

我咬着牙,盯着萧云衡的背影,低声说:

“萧云衡,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正妻。”

他身子一僵,但没回头,只冷冷扔下一句:

“滚去收拾你自己,十天后我和柔娘的宴会,别再给我丢脸。”

我没再说话,拖着满身伤,慢慢走出了王府。

医馆里,我强忍着手臂的剧痛,在金丝道袍上写满了《太清经》的经文。

看着小皓儿被送进火化室,裹着那件道袍,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但死死咬着唇,没让自己哭出声。

道门说,亲人的哭声会让亡魂留恋人间,难以超生。

王府送来的信笺堆了一桌子,萧云衡的字迹嚣张又冷漠:

【静莲,十天后宴会你必须到场,别再耍花样!】

【柔娘等着你陪她对诗,你最好别不识抬举!】

【带着那小子一起来,上次的事也得给柔娘赔罪!】

【静莲,你敢不听话试试!】

我面无表情地把信笺撕碎,手抖得像筛子。

医馆的人把小皓儿的骨灰盒递给我,我小心地摩挲了一遍,像是还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老王妃带着人来了,捧着一枚法印,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我接过法印,把骨灰盒放进她手里,低声说:

“我跟萧云衡,跟安王府的缘,今天就到头了。”

“以后,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我转身上了回清音观的马车,把王府的一切甩在身后。

7.

十天后的纳妾宴马上要开始了,萧云衡坐在主位,脸色阴得能滴水。

他派出去的信笺没有一封回音,像是石沉大海。

他心底莫名慌了起来,手里的酒盏捏得咯吱响。

管事婆子急匆匆跑进来,声音都在抖:

“世子,不好了!医馆来信,说小世子……小世子没了!”

萧云衡猛地站起,酒盏摔得粉碎。

不等他开口,老王妃带着贴身嬷嬷冲进宴厅,拐杖杵得震天响。

柔娘娇滴滴地开口:

“祖母,姐姐呢?不是说好来陪我对诗的吗?”

老王妃气得脸都白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柔娘脸上:

“你这狐狸精!害了小世子还有脸在这儿作妖!”

她转头看向萧云衡,声音里满是失望:

“云衡,你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还在这儿给小妾办宴会!你还是人吗?”

萧云衡踉跄退了两步,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祖母,你……你在说什么?”

老王妃没理他,指着柔娘对嬷嬷说:

“把这女人给我拖下去!”

嬷嬷一把揪住柔娘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扔在地上。

“你这贱人,仗着世子宠你,害得小世子没了!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你就灌他烈酒,锁进地窖!你的心是黑的吧!”

柔娘吓得尖叫,扑向萧云衡:

“世子,救我!我疼!”

萧云衡回过神,推开嬷嬷,把柔娘护在身后:

“祖母,她是我的人,哪轮得到一个下人动她?”

他咬牙切齿:

“那天是小皓儿不懂事,我带柔娘回去,他还敢挑拨他娘给柔娘脸色看!我不过是教训他一下,免得他学他娘那副假惺惺的模样!”

“祖母,你以前骗我说她是什么道门圣女,保王府气运,现在又帮她编这种谎?行,我服了,宴会完了我就回去哄哄他们娘俩,行了吧?”

老王妃气得浑身发抖,拐杖狠狠砸在萧云衡身上:

“你这畜生!小皓儿不过说了句实话,哪里错了?你灌他烈酒,锁进地窖,连救都不让救!你还有脸在这儿办宴会?”

萧云衡被打得后退一步,恼羞成怒:

“祖母,宾客都在看着,您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老王妃心痛得像老了十岁,摇着头说:

“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当初就不会去清音观求静莲道长护咱们王府!若没这段孽缘,小皓儿也不会死!”

她越说越激动,捶着胸口:

“玄清道祖在上,我信道一辈子,到头来却害了道门圣女,成了罪人!”

她忽然想起我离开时那双平静得像湖水的眼睛。

走了也好,回了清音观,就不用再被这俗世拖累了。

老王妃叹了口气,佝偻着背往外走:

“小皓儿没了,静莲也走了。咱们王府的气运,怕是到头了。以后,大家各自求生吧。”

萧云衡慌了,抓住嬷嬷,声音发颤:

“嬷嬷,祖母这话什么意思?小皓儿和静莲去哪儿了?”

嬷嬷冷冷地看着他:

“世子,你给小世子灌烈酒,锁进地窖,还不许任何人救。夫人拼了命砸开锁,胳膊都断了,可送到医馆时,小世子已经没气了。烈酒毒性太烈,神仙都救不回来。”

“现在小世子没了,夫人走了。你自由了,想跟哪个柔娘过日子都行。”

说完,嬷嬷追着老王妃走了。

萧云衡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像丢了魂。

8.

柔娘扯着他的袖子,娇声说:

“世子,今天是咱们的宴会,你别走呀!不就一个儿子吗?我也能给你生,保管比静莲生的强!”

萧云衡猛地甩开她,满眼厌恶:

“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为了气静莲,我连正眼都不会瞧你!”

“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踉跄着冲出宴厅,跳上马,往王府狂奔而去。

夜风呼啸,萧云衡骑马穿过长街,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想起四年前,静莲刚到王府的那天。

她站在他床前,眉眼清冷,像一汪不受尘世沾染的清泉。

“萧云衡,我是你的未婚妻,静莲。”

所有人看他时,眼神里都是怜悯。

只有她,目光平静,像在看一个普通人。

那一刻,他心动得像个毛头小子,想把这清冷的女道士拉进自己的世界。

可他又自卑,怕她看不上自己这个瘫子。

于是成亲那天,他让人撕了她的嫁衣,画了她的狼狈样,狠狠踩碎她的尊严。

只有看她痛苦、挣扎。

他才觉得她是真心爱自己的,不会离开。

这四年,他用尽手段折磨她。

可现在,她真的走了。

他冲回主院,推开门,喊了一声:

“静莲……”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地上干涸的血迹,像在嘲笑他的自以为是。

他愣住了。

那天我受伤了?

他没注意,也没在意。

地上散落的道符、佛珠,还有被撕烂的经书,静静地躺在那儿。

他捡起一本《太清经》,厚厚一叠,纸边都磨黄了。

这四年,每当他假装睡下,总会偷看我低头抄经的样子。

她周身像笼着一层淡淡的光,圣洁得让他嫉妒。

每次看到她这样,他心里的火就更大,第二天总要找个由头再折辱她。

他以为她不会走。

可现在,她走了,头也不回。

9.

萧云衡颓然坐下,手捂着脸,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

管事婆子照旧进来告状:

“都五天了,夫人怎么还不收拾屋子?难道还等着我们来干活?世子,你得好好管管她!”

换作从前,他早就跟婆子一起编排我的不是了。

可现在,他抬起头,眼神冷得像刀:

“哦?什么时候下人可以偷懒,等着主子干活了?”

婆子吓得扑通跪下,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他挥手让人拖了下去。

“拖下去,教她什么叫规矩!”

萧云衡抹了把脸,跌跌撞撞地跑到老王妃的院子,跪在门前。

寒风刮得他脸生疼,他却像感觉不到。

他想起那天,也是这么冷的夜,他逼我跪在院子里守夜。

早上经过时,我的头发上都结了霜。

他想伸手帮我暖一暖,可手伸到一半,还是收了回去。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老王妃站在门口,脸色冷得像冰。

“你还来干什么?跟你的柔娘逍遥去啊!”

萧云衡低着头,声音沙哑:

“祖母,我错了……我不想让静莲走……”

老王妃愣了半晌,冷笑一声:

“你不想她走?所以你就害死她儿子,逼她给你铺床,逼她听你跟别的女人笑闹?”

“你这叫爱她?你就是个自私的畜生!”

萧云衡想辩解:

“可她害柔娘离开……”

老王妃一拐杖砸在他背上:

“你还敢提柔娘!四年前,她看上个穷道士,为了钱,偷了咱们王府的气运!你忘了她管你要生辰八字的事了吧?”

“从那以后,王府生意一落千丈,你也摔断了腰!那道士靠着咱们王府的气运,在外头混成了什么乘云真人,身家百亿!你呢?还在这儿替那贱人说话!”

10.

萧云衡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

他想起我跟他说过,柔娘是自己跑的,不是我逼的。

可他不信,还骂我是骗子。

现在想想,那些真相像巴掌一样,狠狠抽在他脸上。

他跌坐在地上,喃喃道:

“祖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老王妃冷冷地看着他:

“晚了。静莲走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她。”

萧云衡跪在老王妃院前,寒风像刀子刮过他的脸,可他一动不动。

老王妃的话像根刺,扎进他心里,疼得他喘不过气。

他想起这四年,我为他做的一切。

抄经、护府、甚至拼了命救小皓儿。

可他呢?

他拿我的真心当泥,踩了一脚又一脚。

“祖母,告诉我,静莲去哪儿了?我去求她回来……”

老王妃冷哼,眼神像看陌生人:

“求她?云衡,你害死了她的儿子,逼得她走投无路,你拿什么求?”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疲惫:

“她回了清音观,早就斩了红尘。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她一面。”

萧云衡心头一震,像被抽空了力气,瘫在地上。

他想起小皓儿最后看他的眼神,那么弱小,那么渴望爹爹的疼爱。

可他做了什么?

他亲手把儿子推向了死路。

老王妃转身回屋,留下一句:

“王府的气运完了,你好自为之。”

萧云衡跪到半夜,膝盖磨出血,脑子里全是我的影子。

他想起我刚来王府时,站在他床前,清冷得像一朵不染尘的莲花。

那时候,他多想把她留在身边,护她一辈子。

可他偏偏选了最蠢的路,用伤害去试探她的心。

现在,她走了,他才知道,自己丢了什么。

11.

我回到清音观,身上满是伤,折了的胳膊疼得抬不起来。

师兄早早在观门前等着,穿着道袍,笑容温和,像早就知道我会回来。

“莲儿,这最后一劫,悟透了吗?”

我低头,声音平静:

“静莲已了然。”

师兄点点头,解下自己的道袍,披在我肩上。

“按师尊圆寂前的遗愿,赐你法号——无尘。”

从此,世上再无静莲,只剩清音观的无尘道长。

接下来的半年,我埋头在藏经阁,潜心研读道经。

师尊说得没错,渡过情劫后,我对道法的领悟像开了窍。

那些晦涩的经文,如今读来,竟字字透着光。

我沉浸在道法的世界里,俗世的一切,像被风吹散了。

直到某天,师兄找到我,说山下来了个香客。

那人从山脚一步一叩首,虔诚得像个苦修的道人,只为求见一位道长。

他描述的模样,跟我一模一样。

我皱了皱眉,沉思片刻,还是跟着师兄去了观门。

萧云衡站在那儿,风尘仆仆,瘦得像根竹竿。

他眼下青黑,额头满是泥土。

风衣破了好几处,像是从泥里爬出来的。

看到我,他眼睛猛地亮了:

“莲儿……不,无尘,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我侧身避开他的手,双手合十,淡淡行礼:

“施主,清音观已无静莲,贫道法号无尘。”

他脚步一顿,像被钉在原地,眼神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我没再靠近,隔着几步问:

“施主来此何意?”

萧云衡吸了吸鼻子,眼泪却没忍住,啪嗒掉下来:

“无尘……我错了。从前是我瞎了眼,我来求你跟我回去,我会用一辈子弥补……”

他声音哽咽:

“这半年,我天天想起你刚来王府时,喊我的样子,那么干净,那么信任我。我知道,我不该执着于柔娘,她只是我心里的一个结。可我明白得太晚了……”

这些话,换作从前,我可能会心动。

可现在,听着就像别人的故事,激不起半点波澜。

我点点头,语气平静:

“贫道明白了。但施主,贫道不会跟你回去。”

12.

萧云衡眼眶红了,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堆东西。

缝好的道袍、串好的道珠,还有重新抄录的《太清经》。

他像献宝一样捧到我面前:

“你看,我都留着,我能弥补!咱们的缘分也能续!”

我低头看着那些东西,没伸手,静静等着他眼里的光彻底熄灭。

“施主,你回吧。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

他扑通跪下,嘴唇抖得说不出话:

“我不走!咱们还没和离,你还是我妻子!我们得一起回去!”

话音刚落,天空骤然暗下来。

乌云翻滚,雷声轰隆,像要劈下来。

我垂下眼,缓缓开口:

“萧云衡,接下来的话,我替那个死去的静莲告诉你。”

我抬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手掌火辣辣地疼。

“小皓儿死的那天,我就在想这一巴掌。”

我收回手,拢进袖子,声音冷得像冰:

“你说弥补?怎么弥补?能让小皓儿活过来?能抹掉你这四年对我的羞辱?还是能让我忘了你把我扔进地狱时的冷血?”

“萧云衡,你一句弥补,就想让我把所有苦一笔勾销?”

“你亲手害死了我的儿子,还敢让我跟你回去?”

他跪在地上,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嗫嚅,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他猛地抓住我的袖子,声音像在哀求: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烈酒会要他的命。皓儿也是我的儿子,我抱着他长到四岁,我怎么会想害他?这是意外,你信我……”

我面无表情:

“然后呢?”

他像看到了希望,急切地说:

“以前是我蠢,觉得全世界都在拆散我和柔娘,我想跟命运对着干,才做了那些混账事。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发誓,我会好好对你!咱们还年轻,孩子……还能再有……”

我攥紧拳头,又一巴掌甩过去,力道大得他嘴角都渗了血。

“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傻到会被你这几句鬼话骗回去?”

“你要跟命运作对,为什么拿我开刀?为什么非要让我爱上你,再狠狠踩我一脚?”

我盯着他,眼神像刀:

“承认吧,萧云衡,你就是自私。你现在觉得爱我,不过是因为你发现柔娘是个假的,而我这个被你踩进泥里的女人,才是真的对你好。”

“你想要的,不过是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人。可惜,那个人早就没了。”

萧云衡跌坐在地上,眼泪混着泥土,糊了一脸:

“对不起……莲儿……对不起……”

我从怀里掏出一本经书,递给他:

“这是我这半年为皓儿抄的《黄庭经》,你带到他墓前,烧给他。”

“这是我这个当娘的,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萧云衡,到此为止。我已斩断红尘,爱也好,恨也好,都跟我没关系了。”

说完,我没再看他,转身关上观门。

那天山下雷声震天,听说劈了个穿风衣的男人.

我只笑了笑,没多问。

13

几年后,我在道学上越走越远,成了清音观最年轻的观主。

我代表道门,多次出访,宣讲道法,名声传遍四方。

不少香客不远千里,爬上清音观的九百九十九级石阶,只为听我讲一堂道经。

萧云衡也常来,跪着上山,跪着下山。

他从没再求见我,只是像在赎罪,一次又一次。

每次来,他都老了一圈,背都佝偻了。

后来,他来得少了。

我以为他终于放下了,正松了口气,却从香客嘴里听到了他的死讯。

安王府没了道光护持,家业一夜崩塌。

萧云衡没了靠山,只能寄人篱下,日子过得像狗一样。

气运被偷后,他霉运缠身,做什么都失败,身体也垮了,几种重病缠身。

他硬撑了三年,只为看到柔娘和那道士的下场。

终于,他等到了。

柔娘和那道士偷来的气运,三年就烧光了。

他们破产,家破人亡,夫妻反目。

为了最后一点钱,拿着刀互捅,警察赶到时,俩人都凉了。

萧云衡看到这消息,躺在病床上,喊了三声“好”,然后闭了眼。

我送走香客,静静地为他念了一段《度人经》。

由爱生忧,由爱生怖。

离爱之人,无忧无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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