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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的四人旅行即将开始了。
我和梁泽洲去接的宋莹,付池自己开车赶去机场。
到了宋莹家楼下,我给她打去电话。
很快她就穿着一身白裙跑了过来。
一上车便呼哧带喘地说:「厘厘,几天不见好想你啊。」
我从后视镜瞄了她一眼,话是对我说的,目光却是看着梁泽洲的。
我呵呵笑了几声,「是啊,我和泽州也很想你呢~」
一路上我都没有在搭话,都是宋莹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个小丑。
到了机场候机,付池是最后一个到的。
他一身白衣黑裤,细腰大长腿很是瞩目。
我冲他摆摆手,他笑着走过来。
看见我们三人排排坐时脸都气歪了。
飞机上,我和梁泽洲坐在第一排。
付池和宋莹坐在我们身后。
落座没出三分钟,宋莹就开始抱怨了。
一会儿说第二排座位太挤,一会儿说身后小孩总踢她的椅子。
我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微笑回头看她:「宋莹,咱俩换个位置吧。」
「啊?这不好吧。」
你演半天的目的不就是这个?
正好我也求之不得。
梁泽洲打了句圆场,「不然我跟她换吧。」
我站起身,冲他温婉地笑着:「没事,我坐哪儿都一样。」
坐你身边才会令我更恶心。
付池全程都在闭着眼,显然还在为我骗他的事情生气。
我笑了下,偷偷用小拇指挠他的手心,观察他的反应。
付池睫毛轻颤两下,并未睁眼,装的很像。
我牵过他的手,细细看着他掌心干净的纹路。
半晌,一道熟悉的嗓音低声落在耳畔。
「干嘛?」
清冷还带着一丝不容易发现的怒意。
我把空姐送来的毯子盖在腿上,瞄了一眼前面,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藏进毯子下。
偏头冲他眨了眨眼。
他眸色很深,盯着我不说话倒是也没拒绝。
突然我感觉他的手用力地捏了几下,一阵酥麻的感觉从手上传了上来。
看着他耳根泛起不自然的红意,我收回视线没拆穿,闭目养神。
等待落地地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