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冷王盛宠恶毒王妃》 第四章 不喜欢素素的祖母 在线阅读
要让她一个嫡女身败名裂,苏晴儿也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但是,是阴谋,总是有破绽的,而苏素锦,知道这个破绽在什么地方。
“小姐尽管吩咐。”
小葵是一个坐不住的女孩,此时自然是极其兴奋的,自家小姐可是从来没有这般的认真过。
“天黑之后便去荷花池守着,我听说荷花池的荷花已经开了,今日大家都在忙着宴会之事,我却想吃莲子粥了,你去厨房找几个师傅同你一起去吧。”
苏素锦因着衣裳的红光,整个脸显得愈加的娇气,眼睛弯弯的,似乎是想到了极其美好之事。
但是小葵却是面色一僵,自家小姐,实在是忒不懂事了些。
“小姐,奴婢知道了。”
青儿的眼睛却闪了闪,她觉得小姐让小葵去守着荷花池的目的并不是这样的简单,小姐平时虽然是傻,但是并不是一个胡闹的主。
虽然的小姐虽然说话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她就是感觉今日的小姐很不一样。
“小葵,顺便摘些荷花吧,养在院子里也是极美的,恰巧这院子里有常年温和的水池。”
青儿的话让小葵一脸黑线,小姐胡闹也就算了,连青儿也跟着胡闹,什么跟什么嘛,就是不想让她去宴会而已,太过分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拉。”
水池?苏素锦笑了,确实是有水池,且还是主母专门为苏素锦修的。
“小姐还是快些出发吧,宴会快要开始了,这种时候,早去些时刻还是比较好的,记得路上可要小心些。青儿你照料着小姐,小姐的性子太过于鲁莽了。”
青儿对着乳母微微一笑,自家小姐是什么样的她自然是知道的,她自然是会照料好的。
苏素锦点了点头,回了乳母还有小葵一个安心的笑容,深吸了一口气,便缓缓的出了门。
转身到院子的时候,看到一片长青的水池,水池中种了许许多多的水仙花,因常年温暖,所以着水仙花也是常年开着。
听着哗哗的水声,苏素锦感到一阵安心,从前她便喜欢坐在水池旁晒太阳,现在怕是更加喜欢了。
“青儿,前几日准备的寿辰礼物可是拿好了?”
呆呆看着水仙花的苏素锦突然出声,让青儿愣了愣,急忙回答。
“带着,小姐可是怕旁人做手脚?”
青儿一直将寿礼好好的保存着,确确实实是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苏素锦蠢,让苏晴儿知道了自己所准备的礼物是什么。
“不怕,带着便好。”
苏老夫人向来是不喜欢苏素锦的,因着苏素锦不禁蠢还一个劲的讨好苏晴儿这个庶女。
但是,自己的嫡亲孙女,当真是这样简单便可以舍弃的?
苏老夫人,过于冷情了些。
“青儿,去屋里拿出一个花瓶,装上一支水仙花带着吧。”
青儿凝视了水仙花半晌,觉得苏素锦此举实在是不妥极了,只是老夫人的寿宴,拿上一支水仙花实在是有失庄重。
“小姐,带着一枝花实在是不妥。”
青儿的反驳在苏素锦的意料之中,若是在这样重大的日子里带着一枝花当做礼物实在是不妥,且还是一个嫡女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过于不庄重了。
只是,青儿是以一个嫡女的身份定义的,却忘了,苏素锦还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孩子,祖母一直不喜欢只会遵守规矩的孙女,这也是苏晴儿那样讨祖母喜欢的原因,因为她聪明。
只是,祖母也不喜欢孩子有心计得过于明显,这也是祖母为什么一直不愿意抬三姨娘为平妻的原因,她觉得,嫡女必须的得有心计,若是被人看出来,那便是蠢,所以她得等苏晴儿长大会收敛心计了再抬平妻。
“无碍,就一朵花罢了,我喜欢极了,想必祖母也是喜欢的。”
青儿仔细的看了看自家小姐的表情,似乎并无什么不妥,罢了,孩子心性,大抵主母也是不会怪罪的。
只是祖母一向是不喜欢苏素锦的,小姐这样做,简直是在给祖母添堵。
天还未黑,但是宾客大多都已经到了,大厅还是记忆中的模样,苏太师作为朝廷一品太师,太师府中的大厅自然是大气而华丽的。
其实祖父同祖母是有将军府的,只是祖母对苏太师实在是过于疼爱了,所以只是有时候回将军府居住,这也是祖母寿辰在苏府举办的原因。
苏素锦远远的便看到了高坐于台上的祖母,她缓缓的深吸了一口气,上辈子,就是因为对祖母不敬,她的人生便开始了自黑模式。
直到死,她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还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呢,而这辈子,从这一天开始,她便再也不会将自己推入深渊。
“苏家嫡女,苏素锦到。”
因为苏素锦来的时辰并不算早,所以此时所有交头接耳的人都回头看了看传闻中的嫡女。
苏府只有一个嫡女,按理说应该是极其尊贵的身份,但是传闻中的嫡女,不仅软弱且才女的名声远远不及庶女。
人们大多有一个习惯,对于别人私下的丑闻,而自己可以津津乐道却不损自己名声的事情,他们大多是极其感兴趣的。
所以当出现苏家嫡女的声音的时候,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看着这个身着大红色衣裙的少女。
苏素锦一脸得体的笑容,略带淡淡的羞涩与纯净,半挽的头发虽略显少女的成熟,却被苏素锦一张娃娃气的脸,硬生生的带出了喜庆可爱的感觉,红色衣裙极其显眼,随风微微摇摆着。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这个漂亮又讨喜的女孩,也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传闻果然是不可信的。
“这便是苏家嫡女?同传闻,似乎并不是符合的。”
一个老臣子抱着酒杯,同身边的年纪相符的老头接耳着。
“传闻嘛,亦假亦真,看你怎么想了。”
这酒,果然是极香的。
端坐于高台上的一名男子若有所思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年约十七,他身着一身玄衣,唇红皓白,皮肤似刚出生的婴儿,高高竖起的发丝给他更添了一丝寒冷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