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那些年》 第八章梭哈 在线阅读
正常而言,玩德州扑克十几把才会出现一次不错的牌面,概率大概只有十分之一。
而现在,同桌的六个人牌面似乎全都不错,虽然这种几率不是没有,但是未免有些太过于巧合了。
看着陆姐手中的牌面,随后我抬头看向那个发牌的荷官。
他是场中唯一一个能够在发扑克牌之前能够接触到的人,虽然放入发牌器后谁都碰不到,但是在放入发牌器之前,可是由荷官洗牌的。
在我跟着牛爷的十多年里,他带我看过很多赌场,也去过很多地方。
虽然我没有上过赌桌,但是我知道荷官的作用并不只是简单的发牌。
如果只是简单的发一发牌洗一洗牌的话,那不是人人都可以当荷官了?
一般而言,能被赌场聘请为荷官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他们或许做不到出千,但是最基础的控牌以及换牌应该是都没问题的。
所谓的控牌就是在洗牌的时候,能够将想要的牌控制在想要的位置,虽然听起来有些苦难,但是对于长时间摸牌的人来说,这个并不是很难做到。
哪怕是一个普通人,经过数月的练习之后,也是可以很轻松的掌握控牌的能力,区别只在于能够控牌的数量。
只是联系控制一张牌很同意,任何一个普通人随便练习一段时间就可以应心得手。
难就难在控制多张扑克牌。
这个东西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多控一张扑克牌就意味着不仅要多记一张牌的位置,还意味着在洗牌的时候毕竟同时调整两张牌的位置。
牛爷曾经给我说过,一般能够被赌场聘请为荷官的人,至少是可以控牌七张。
想到在这里,我们的眉头再一次的皱了起了,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要知道,现在一共打牌的有七个人,想要将七个人手里的扑克牌全都提前控制好位置根本不可能。
先不说有人可能会中途退出对赌,单单就是控牌这么多张就几乎不可能,长这么大除了牛爷我外,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在十秒内完成对一整副牌的控牌。
眼前这个荷花虽然洗牌手法很是熟练,但我确定他做不到。
“看来这局都拿到好牌了啊,不如我们玩大一点怎么样?”几乎不怎么开口的黑裙女人这是也是开口了。
只见她轻轻的把自己的底牌扣在桌子上,随后笑吟吟的扫视着其他赌客。
“不知道这位小姐想怎么玩啊?”中年胖子笑呵呵的看着黑裙女人,目光再次吐露出令人厌恶的精光。
可能觉得在陆姐这里谐不到什么油,所以这个中年胖子又把目标转到黑裙女人上了。
那黑裙女人似乎根本不屑于跟中年胖子这种暴发户交谈,只是扫视众人,淡淡开口:“我们来一把梭哈怎么样?”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要知道,梭哈可是要赌所有的钱,用几张成本不到一块的扑克牌,去决定几十万金钱的去留,不得不说这太疯狂了。
所有人都注视着女人,我同样也不列外,这个女人倒是有点引起了我的兴趣。
但是,我对她的兴趣是她居然在这个时间点提出要梭哈。
要知道,刚才大家还同意玩完最后一把就散局,结果现在转头就要锁好。
正所谓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赌一赌平方变别墅。
如果真的梭哈的话,之前赢钱的人可能输得裤子都不剩,而一直在输钱的人也可能靠着这一局盆满钵满。
而这个女人整体算起来应该是赢了一些钱的,并且她现在的状态也不像是输多了上头的样子。
在这个时间点提出梭哈,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
“既然美女想玩,那我王某人必须得陪着啊。”中年胖子拍了拍自己丰满的胸口,笑着对黑裙女人说。
然人有些想笑的是,这一次黑裙女人依旧没有回话,别说回话了,她连看都没有看中年胖子一眼。
我心说这中年胖子就是一副暴发户的样子,除了钻到钱眼儿里的人,谁会愿意跟这种人打交道。
看着黑拳女人没有回到,中年胖子似乎也不感觉尴尬,干笑两声之后,他开始招呼齐其他人:“我也提议梭哈,大家这把一看就是都拿到好牌了,之言也说好的最后一把,不如搏一搏!”
说着,胖子把自己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仅此状况,众人都是相互对视一眼,观察着其他人的反应。
“我也赞同梭哈,反正不剩多少钱了,干脆拼一把。”坐在黑裙女人旁边的普通男人开口说着,也把自己面前的筹码全部退了出去。
而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几乎是同时也将自己的筹码推了出去。
这两人这一晚上好像输了不少钱,我记得刚开始看的时候,他们桌子上还剩下几十万的筹码,现在在看,估计最多不过十万。
黑裙女人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同时也罢自己的面前的筹码推了出去。
现在赌桌上唯一没有动作的就是陆姐和那个带着茶色眼镜,年龄不大的青年。
只听陆姐冷笑一声:“正合我意,梭哈吧。”
陆姐同样也把她面前的筹码推了出去。
众人的目光最后都落在了那个带着茶色眼睛的青年身上,似乎是一种无形的催促。
“哈哈哈,既然大家都梭哈了,那我也不能掉链子不是。”茶色眼镜男笑了笑,随后也是将筹码推了出去。
至此,所有人都准备梭哈,塑料筹码堆积在赌桌上,看起来有些震撼人心。
虽然这些东西现在只是筹码,但这可都是能还钱的啊,这一桌子筹码我估计至少有一百万!
说实话,虽然这些年跟着牛爷看了不少赌局,也见过比这更多的钱,但是我自己的口袋里的钱从来没有超过三千。
这些年都是跟着牛爷吃喝,而他也只是教我千术,但是却又不让我上赌桌。
所以我到现在除了会千术以外什么都没有。
“继续发牌吧。”黑裙女人对着荷官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