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青春遇见你》 第6章 不是她 在线阅读
以前,他们总是如胶似漆。不管出席什么场合,参加什么活动,他都会让她跟自己一起。
尽管其他公司看中了她,意图挖墙脚,她却都不为所动。
那时,温承觉得她大概是很爱自己,不然怎么会为自己付出那么多?可是后来,他发现她出现在别的男人床上,他知道她原来爱钱爱到可以去给别人代孕!而孩子的亲生父亲还是他!
“姜书媛你别冲动!”他冲她大喊,试图稳定住她的情绪,可是好像并不奏效。
“姜舒悦你这个贱-人居然骗我!孩子丢了才告诉我他是我的孩子!”姜书媛咬牙切齿地瞪着姜舒悦,眼泪又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淌,不由得哽咽住,“我告诉你,如果他伤到一根寒毛,你们也别想好过!我会杀了你们的!”
那是她的亲骨肉啊!如果他真的不能平平安安地回来,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些帮凶的!都是他们害了她的孩子!大不了自己跟他们一起去死!反正除了孩子她也没什么牵挂了!
姜书媛揪着姜舒悦的手始终没有放开,她脸上全是眼泪,模糊成一片;止不住地抽泣着,发出令人心碎的哭声;身体因为愤怒和悲伤不停地颤抖,让旁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若不是难过到了极点,又怎么会是这副样子!
她自认是个善良的人,从不想着如何算计别人;即使是受欺负了、受委屈了,也不忍心还击,只是默默受着。
其他事情她都可以忍受,可是这次是真正跟她有血缘关系的她的孩子啊!
这么长的时间,她都把他当做别人的孩子,没有尽到做母亲的全部责任,她失职了!可是现在,她可能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了。她还没有听他叫一声“妈妈”,还没有同他细细说过话呢……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了呢……
她这样想着,孩子在医院时的情景就一幕幕全都浮现出来。那时他很乖,几乎从来不哭闹,总是瞪着大眼睛望着她,让她心生怜惜。这孩子从一开始就没人疼爱,如果不是有她照顾,只怕会更糟。
听到她这一番话,再看看她心碎的样子,温承忽然明白个中缘由。
原来,她会激动到这个地步,是因为那是她的孩子!亲生的孩子!换句话说,也就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孩子刚丢的时候她就着急得不行,现在知道他是自己的亲骨肉了,就更加难以承受了。虽然她现在的样子有些可怕,但是依人之常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再加上姜舒悦在这里火上浇油,这个结果也可想而知了。
脾气再好的人都有个底线,更别说是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抱走了!
一直站在身旁的温承实在不忍看到她继续这样,蹲下身制住她的胳膊,用力抱住她:“姜书媛,别这样。”
姜书媛依旧在他怀中用力挣扎,甚至对他又掐又打。他躲闪不及,只想让她冷静下来,也顾不得疼痛,紧紧抱着她,冲她大喊:“你冷静一点,孩子不会有事的!我会帮你找回来!”
如果换作以前的她,一定会被他铿锵有力的话镇住,可现在经历过种种痛楚的她已经变了。她停下动作,用泪眼直勾勾地盯着温承,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讽刺的冷笑:“温承,你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听到她冰冷的话语,看着她这副绝望又悲哀的样子,温承怔住,再想开口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停顿了几秒,姜书媛又开始对他又捶又打,试图挣开他的禁锢。
温承有些头痛,转头冲一直傻站在旁边的医生大喊:“快想办法稳住她!”
几个医生连忙找来镇静剂,合力将姜书媛控制住,给她注射。
药物起了作用,姜书媛也慢慢变得安静,可眼中的哀怨和绝望仍在,融在泪水中无声下落。她努力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含泪看着温承:“温承……如果我的孩子有什么事……你们也……”
你们也别想好好活着!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朦胧,耳边的声音也变得逐渐模糊,她终于撑不住了,身子晃了晃,向旁边倒去。
一直紧紧注视她的温承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神色复杂地将她抱回病床上。
而姜舒悦此刻依旧无力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因为刚刚被姜书媛扑倒捶打而浑身疼痛,头也有些犯晕。她看着温承一系列动作,有些不悦,努力挤出声音唤他,想让他注意到自己:“阿承,我好痛啊……”
温承淡淡瞥了她一眼,转头嘱咐医生:“你们来处理。”
姜舒悦不敢相信温承会用这种态度对自己,她又气又恼:“阿承!我的初夜都给你了,你明明答应我会好好对我的!现在怎么可以这样!”
听闻她的控诉,温承嘲讽地笑了笑,用目光从下往上打量着她:“还能想起那个耳钉吗?”
姜舒悦忽地愣住,眼睛里充满了慌张不安:“什么……什么耳钉……”
温承把手伸进衣服内兜里,掏出了一个镶钻的耳钉,伸到姜舒悦眼前:“这个。”
姜舒悦神色的变化早已被温承看在眼底。
前段时间,温承突然对她说想送她一个耳钉,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乍一听到他的话,她有些讶异,紧接着变得羞赧。可是在看到耳钉的那一刻,尽管尽力掩饰,她还是露出了些微失望和厌弃的表情。
不喜欢这个耳钉,也就是说,她对这个耳钉根本不熟悉。
这个耳钉,是之前酒店派人送过来的。因为这是在他曾经躺过的床上的发现的,所以也就属于一年前的那晚在他床上出现过的女人。
那么既然不是姜舒悦的,也就能说明那晚出现的并不是她。
看着他凌厉的眼神,姜舒悦不由得目光躲闪,没有底气地说:“阿承,不管怎样,姜书媛已经跟别人睡过了,你难道不介意吗?”
温承没有回答,沉默着看向别的方向,神色复杂。他介意,他很介意。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可是,他又能好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