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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3-20 23:50:06

我的夫君是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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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靳淮漫漫

扬声阅读网免费提供《我的夫君是狐仙》试读,喜欢短篇风格小说朋友一定要看一看。整个故事耐人寻味,很多情节设定意想不到,《我的夫君是狐仙》内容概述:我老公是个狐仙。狐仙也能这么清冷的么?摸他他会僵硬,亲一下整个狐变得红红烫烫,九条尾巴一起把我推远。我以为他抗拒这种事,因此从不逾矩。直到我狂撸隔狸奴撸了个爽。当晚,他的尾巴就根根缠上我的五指,从后面吻住我的后颈:「摸摸我吧,我也很可爱。」...

《我的夫君是狐仙》章节试读:

6.

见他这般不配合,我心中气恼,手上力道不由加重:“你便这般烧着,烧死了我也不会守你这活寡,拿了你的家产便去寻个如意郎君!”

夫君一听这话登时急了。

他咬牙,声若蚊蝇:“并非发热,是......那种时期。”

我登时明白过来,脸颊烫得厉害,如触电般收回手:“是我唐突了。”

成亲这许久,夫君向来端方自持。

竟让我忘了他是狐仙,也会有这般时候。

天啊,难怪方才夫君......

羞窘难当,我一时不敢直视他:“那、那该如何是好?”

除了那档子事,可还有别的法子能助他缓解?

夫君将被子拉至颈间。

闷声道:“无妨,熬过去便好。”

就这般硬熬?

我纠结片刻,终是下定决心开口:“要不,我们......”

都是夫妻,这般事也无甚不可。

不想夫君想也不想便拒绝:“不必,很快便过去。”

他既不愿,我也不好强求。

叮嘱他将粥喝了,我便离开房间。

走到半路才想起夫君的碗还没收。

折回去时,才推开门。

就见夫君手中还握着那泥人,压抑着低低喘息。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我心头一跳,胡乱将门关上,落荒而逃。

7.

三日后,夫君又去了铺子里。

我觉得尴尬,每次都是通过丫鬟了解他的身子情况。

丫鬟一副看透一切的神情,劝我:“你们一个怕对方担心,瞒着自己身子不适,一个又背地里暗自关心,既然心里有对方,又何必憋着不说呢?”

是夫君自己先瞒着我的。

我关心他,不过是尽妻子本分罢了。

丫鬟见我不语,继续道:“我今早打扫房间时,还见老爷枕边有个泥人。

”连睡觉都要抱着你,你们还是别闹别扭了。“

泥人?

抱着我睡?

所以那泥人是我?

我这才想起那日送粥时所见。

好奇心重新涌上心头。

叮嘱丫鬟在我出来前拖住夫君。

我便摸进了他住的那间客房。

房间被丫鬟仔细打扫过。

泥人就放在床头。

我先是趴在窗边看了眼,确认院子里没有夫君的身影。

才走到床边,低头仔细观察那泥人。

看清时,我唇角的笑意顿时凝固。

一颗心不断下坠。

看不出像谁。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泥人不是我。

因我从未剪过短发,而泥人却是。

难怪,夫君身为狐仙却如此克制。

难怪,他宁可泡冷水也不愿碰我。

所有想不通的事都有了答案。

夫君心有所属,他在为别人守身如玉。

我这些时日的关心和试探,他又作何想法?

觉得可笑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我越想越是难过。

甚至要控制不住怒气,想将泥人摔出去。

但手才刚刚扬起,泥人就被夫君夺走。

他慌张地问:”你要做什么?“

我胡乱抹去眼泪,指着他一字一句道:”沈靳淮,你真是可恶。

“我要和离!”

刹那间,夫君脸上血色尽褪。

8.

我与夫君和离未果。

他执意不允,亦不愿道明缘由。

更是将我禁足府中。

虽可邀友闺秀来访,亦可邀请名师来府中授艺。

却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幸而我素来安居,倒也乐得寻他不快。

他既为他人守贞,我便故意撩他。

只为瞧他强忍不适却又不敢近我的窘态。

如此手段屡试不爽,每每令他神魂颠倒。

后来他学乖了,一回府便将自己锁在房中,避我如蛇蝎。

连丫鬟可能背叛都算到了,提前收了所有钥匙。

可他哪知道。

我早年见江湖术士耍把戏,偷学了几手开锁的本事。

轻车熟路地撬开门栓。

掀了他的被褥,在他身上胡乱点火。

夫君登时惊醒。

他咬牙忍耐,青筋暴起:“小娘子,你何苦这般折磨于我?”

见他难受,我倒痛快。

压下心头不适,我笑吟吟道:“这有何难。”

你只需在和离书上画押,我立刻便走,再不来扰你。“

这是我仅剩的法子了。

以他性情,必是宁愿和离也不愿失身。

不料夫君断然拒绝:”绝无可能。“

呵。

我冷笑一声:”沈靳淮,你当真可恨。“

心系旁人却又不肯放我自由。

何苦如此?

夫君眸色暗淡:”你说得是,只是我......“

见他仍不松口,我更要他难堪。

趁他不备,又去撩拨于他。

待他情动难耐时,我便转身离去。

临行前,我将他这般模样画入画册留存。

回到房中,我便命人去查那位夫君心上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只要寻得此人,便可再向夫君提出和离。

若他仍不应允,我便以将画像送去给那心上人相威胁。

为了在心上人面前保全颜面,他定会松口。

若这般也不成......

到时再作计较吧。

我自有法子。

9.

不曾想,重金请来的江湖人们竟也无功而返。

他们使尽浑身解数也寻不到那人是谁。

为首之人遣人送来书信:【夫人,您当真确信有此人存在?

【我等能用之法皆已用尽,别说心上人,老爷身边连个丫鬟都不曾近身。】

倒也不算说错。

夫君身边女眷除了亲族便是下人。

与亲族关系淡薄,非必要绝不相见。

与下人也是除了吩咐便再无半句闲话。

可是,总不能没有这个人吧?

那泥人分明就摆在那里。

正思索间,又收到一封书信。

字里行间皆透着小心:【夫人,实不相瞒,我等用秘术比对过。

【得出的结果......

【那泥人更像是照着您的模样捏的。】

他们都如此说。

可我如何看都看不出那是我。

越想越是烦闷,我索性直接去了夫君房中。

他房门的锁还未来得及换。

我直接推门而入。

恰好瞧见夫君手中握着泥人,眷恋地在它额上落下一吻。

听闻动静,夫君慌忙将泥人握紧。

我蹙眉。

他这般反应,更让我笃定泥人非我。

我是谁?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若他当真心悦于我,大可直接亲近我本人。

何必整日抱着泥人亲来亲去。

还那般......

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夫君将泥人藏入枕下,顺手将衣襟拢紧。

我问他:「夫君,那泥人可是我?」

这个问题困扰许久。

话出口时,难免带了几分情绪。

夫君怔了片刻:「是。」

不等我反应,他又急忙否认:「不是。」

不是我,却又与我相似。

那便只有一个缘由。

我与他那位心上人容貌相仿。

夫君拿我作替身。

我气得几欲落泪。

夫君见我眼眶泛红,起身欲来拥我。

却被我狠狠推开:「滚开,混蛋!」

夫君纹丝不动。

我干脆绕过他离去。

再不愿多看他一眼。

10.

此后日日,我见着夫君只说一句话:「和离。」

他不应,我便当他是无物。

直到夫君再次不见踪影。

我这才请了闺中好友林听来府中作伴。

她来时,怀里抱着个狸奴。

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向我伸出手:「瞧瞧,可爱否?」

想是她又从何处精心挑选,可爱得憨态毕露。

我忍不住:「确实可爱。」

听人夸赞自己养的灵物,大抵是这世间最令人欢喜之事。

林听喋喋不休地讲着狸奴趣事。我也抱着乖顺的狸奴狂亲狂摸一番。狸奴挣脱不得,轻咬我一口,跳下来走了。我遗憾。

讲得乏了,她才问我:「对了,差点忘了问你。

「你与夫君近来如何?可有进展?」

提起此事,我笑容一僵。

还是实话实说:「不太好,想要和离。」

林听急忙追问究竟。

我未提夫君是狐仙之事,只说他大约有个意中人。

且与我容貌相似。

林听笑了:「怎会如此?

「别的我不敢说,若你是替身,那正主得是何等仙子?

「你还是问个清楚,我觉得你夫君不似那般薄情之人。」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灵蛇:

「问过了,他先说是我,后又说不是。」

林听下定论:「那八成是你,人下意识说的才是真话。」

我更是不解了。

若真是我,夫君又有何好隐瞒的?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又不是旁人。

我还在思索。

林听已经拎着灵蛇起身:「罢了,我托人帮你查查究竟,等我消息。」

她走后。

我也懒得待在前厅。

索性上楼回房。

才刚合上门,整个人就被抵在了门板上。

夫君低头,在我颈侧蹭了蹭:「漫漫,我好难受。」

他身上灼热异常,神志似也不太清明。

我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差点忘了。

这几日正是他修行之症发作时。

夫君还在喃喃:「漫漫,我不想和离,你莫要不理我。」

提到和离二字,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某段不愉快的记忆。

我硬下心肠推开他:「和离多好,你正好去寻你的意中人,不用日日忍着。」

就算泥人有七分像我,我也不愿给他好脸色。

10.

是我,他不说实话,当真可恨。

不是我,他心有所属还与我成婚,更该掌掴。

夫君抿唇道:「我心里无人,那泥人就是照着你的模样捏的。」

果真如此。

我一股脑将疑问抛给他:「我从未剪短过青丝,而且上回问时,你明明说不是的。」

夫君埋在我脖颈间答道:

「短发是因为我初学捏泥人时,不会捏长发。」

难怪我总觉那泥人丑得不像我。

原是他亲手所捏。

夫君又道:「我说不是你,是因为……」

他闭了闭眼,面露难色:「上回你撞见我对着泥人......你说我恶心。」

我面颊一下子烧了起来。

避开他的目光,我解释:「那句恶心是说你心有所属还要娶我,既然你心里装的是我,那便不算了。」

那日撞见时,我也不觉如何。

夫君眼中顿时亮起光来。

一时激动,九条尾巴便缠上了我的腰。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低头。

夫君慌乱地收回尾巴,想要藏在身后。那么多尾巴,藏了一条露出另一条。

我看着他的动作,脑中突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且慢,你每回修行之症都自己忍着,也不让我瞧见尾巴和狐纹,莫非是因为……」

夫君好不容易藏好尾巴,低声道:「洞房花烛夜我与你说明身份时,你眼神不对,我以为你嫌弃我。」

我当时的眼神根本不是嫌弃。

是觉得我这位新婚夫君怕是疯魔了。

满脑子都在纠结是该和离,还是该与他共度难关。

做好婚后长期陪他调养的准备。

但后来,夫君请了几位名医为他诊脉。

从神智到身子,都说无恙。

我摸了摸鼻尖,没敢说出这事。

只解释我并未嫌弃他。

夫君的尾巴不受控制地摆了摆。

这回他没急着藏,又问:「那你第一次瞧见我狐纹时作何感想?」

我仔细回想了下。

没什么感想,就觉得新奇。

原来夫君并非疯魔,也未骗我。

见我迟迟不语,夫君小心翼翼地追问:「可觉得厌恶?」

原来他一直以为我嫌弃他的狐纹和尾巴。

难怪从那日起,他每回尾巴将现时都去泡冷水。

11.

我摇头:「并无。」

夫君期待道:「还有呢?」

还要说什么?

难不成要我细细道来不成?

我都未曾看清究竟是何模样。

正要仔细瞧瞧,夫君已经等不及。

他拉过我的手,轻轻放在尾巴上,喉结滚动:「你摸摸看,我也很可爱。」

我手指下意识蜷缩。接着飞快从尾巴尖摸到尾巴根。

夫君身子一僵,比方才更烫。

我狠狠撸了几把,便要收回手。

夫君却不许。

他握住我手腕,与我额头相抵:「别动......它可爱还是我可爱?」

???

他当真是烧糊涂了。

为何要与自己的尾巴争宠。

见我又用看疯子般的眼神看他,夫君补充:「与方才那只狸奴比。」

我无奈:「你可爱,你最可爱。」它只有一条尾,你可是有九条啊!

夫君这才满意。

他尾巴在我手中轻颤,剩下的八条尾巴将我紧紧缠住,又将头埋在我颈侧:「那往后你可只摸我一人?」

我被他这般直白的话说得面红耳赤。

咬牙推了他一下:「沈靳淮,你莫要得寸进尺。

「我还有账未与你算。」

若非他不肯说实话,我也不至于难过许多日。

更不至于为逼他和离,日日撩拨于他。

夫君显然也想起这事。

他控诉道:「是你先那般的,我甚是难受。」

我红着脸去捂他的嘴:「住口!」

那根本就不是我所为。

说不定是被夫君气出了第二个我。

夫君提要求:「那你亲我一下。」

我坚决制止这般得寸进尺的行径,站着不动。

他也不恼。

垂眸看了眼我的手。

几息后,我触电般松开手:「沈靳淮!」

他又重复一遍:「亲我一下。」

我抬头,飞快在他唇上点了下。

再不依他,还不知他要做出什么事来。

夫君眸中染上笑意。

他低头,在我唇上连亲数下。

未等我瞪他,夫君已经解释:「这是礼尚往来。」

说这话时,他的尾巴欢快摆动着。

片刻后,夫君还是忍不住。

嗓音沙哑着央求我:「还是难受,这回可否亲久些?」

他这般模样,我很难想象之前的修行之症是如何熬过的。

一时心软,我主动吻上他的唇。

夫君僵着身子等了片刻,见我并无抽身之意,才试探着加深这个吻,终是反客为主。

意识渐渐迷离之际。

夫君牵着我的手,抚上他缓缓浮现的狐纹,耳边是压抑不住的低声喘息:「漫漫,这回你可以细细瞧瞧。」

话音未落,他却未给我这个机会。

目光刚落在狐纹上,夫君便已倾身吻下:「还是莫要看了。」

怕他又胡思乱想,自己躲在暗处难过。

一吻毕,我主动凑上前去:「甚是好看。」

夫君难耐地吸了口气。

屋内气氛瞬间炽热。

这句话也因此成为此后很长一段时日,我不敢说出口的话语。

只因说了,夫君便会失了分寸。

12.

次日午后,我才勉强睡醒下楼。

夫君已被我赶去铺子当值。

林听坐在罗汉榻上,正逗弄她的狸奴。

见我下来,啧啧道:「昨日还说要和离,我就知道是你们夫妻间的小把戏。」

我拢紧衣襟,让丫鬟把早备好的工具搬来。

自知晓夫君房中的泥人是我开始,我便想着也要给他做一个。

但府中无做泥人的器具,我又懒得出门。

便退而求其次,想着刻个木人哄他欢喜。

正巧,林听专门学过,颇有造诣。

林听一边笑我痴情,一边耐心教我。

这活计着实不小。

将近一月光景,我都是趁着夫君不在府中时偷偷刻。

夜里便陪他度过修行之症。

但时日一长,我便觉出不对了。

一月三十日,夫君总有那么二十四日说是修行之症发作。

正巧,我将木人刻好这日。

夫君又拿修行之症做由头,黏黏糊糊地求我。

我瞪他:「这般频繁,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

夫君立刻察觉不对。

他松开我,认错:「是我的错,娘子莫恼。」

态度这般好,我倒不好再说什么。

瞪了他半晌,才从身后拿出刻好的木人:「给你。」

见夫君愣住,我又补上一句:「虽不甚好看,但定是你本人,非是旁人。」

完成那刻,我瞬间明白。

为何那个泥人连我本人都认不出。

当真是太难了。

夫君唇角上扬:「刻得极好。」

他低头吻我:「多谢娘子。」

夫君从不同角度给木人画了几十幅图。

从单独的木人,到他与木人的共像。

再到我们三个。

到最后,连他给我做的泥人都被画了进来。

他正画得起劲,丫鬟突然敲了敲门,递进来一个锦盒:「夫人,是林小姐刚让人送来的。

「说是能助你翻身做主。」

我觉着不对,刚要接过来看看。

夫君已经先我一步拿走。

丫鬟转身离开。

我眼睁睁地看着夫君打开锦盒,露出里面的东西。

他喉结滚动了下:「漫漫,这是何物?」

这是……

林听送我的霓裳羽衣。

她说我辛苦刻了这许久的木人,夫君理应给我些谢礼。

我面颊烧得厉害,赶紧从夫君手里抢走藏到身后:「莫要看了。」

这要是穿上,夫君的修行之症怕是要提前来了。

夫君微微勾唇,一字一句都带着蛊惑:「你不是想,翻身做主吗?」

想是想。

但我更想明日能准时起身。

夫君还在继续:「你可以用这个将我绑住,然后……」

他九条尾巴不受控制地缠上我的腰。

就连狐耳也隐隐有冒出来的趋势。

我最终还是没抵住诱惑,进内室换了衣裳。

出来才发现夫君也早有准备,穿上了我前些日子夸过的绸衣。

他眸色晦暗,低头深重地吻下来。

却还记着承诺,给我足够的主动权。

天将亮时,迷迷糊糊间,夫君的唇贴上我耳畔,轻声道:「我心悦你,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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