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情深:陆少宠妻入骨》 第七章 哪来的孩子 在线阅读
慕桐心如死灰,恨不得永远不要再看到陆景寒的脸。
陆景寒将她抱进车后座,慕桐还是闭着眼的姿态,等到汽车启动,她才撑开一只眼,看到的是男人背影,他看着后视镜,不期然地目光相对,她忙不迭阖上眼。
就当她晕过去了吧!
陆景寒抽回视线,鼻腔里冒出冷哼,她的小心思似乎都没办法逃过他法眼。
车程晃晃悠悠,抵达医院门口,陆景寒绕到后座打横将慕桐抱起往医院里走去。
慕桐死死咬着嘴唇,这男人的手隔着薄薄的衬衣摸哪呢!
***
诊室里。
小女孩在病床上犹如尸体,妇科女大夫检查后从蓝色帘子后走出来,寒着脸道,“例假正常,没什么可看的。”
陆景寒就坐在诊台前,医生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她肚子里没孩子?”
“怀孕?她都来例假了,哪来的孩子。”
大夫有些不耐烦的又好气又好笑,问:“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这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小,英俊成熟,但小女孩最多十八九岁,比较像叔侄。
“我是她男朋友。”
大夫点了点头,习以为常,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成熟稳重,看起来有男人味的大叔。
“自己女朋友来例假都不知道日子?你这男朋友不称职啊!”
“她身体状况还好吗?”
女医生仿佛听了个笑话,“女人例假而已,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太娇气,带她走吧,实在不放心开点治疗痛经的药。”
陆景寒接过她递来的病例本,又听她说道,“还有,她穿的谁的短裤,你的?能不能讲究卫生?”
“……”躺尸的慕桐。
她装死到底,也没意识到陆景寒给她穿了什么,居然是他的?
男人脸不红心不跳,撩开了帘子,垂眼看着紧闭双眼的小猫,气定神闲道,“别装了,起来,我有事跟你聊。”
不能睁眼!
慕桐动了动,睫毛颤了颤,她现在睁眼的话,女大夫能把她笑死。
而且,她和陆景寒也没什么好聊的,她是要嫁给城川的,说什么也不能跟这个危险的男人有什么瓜葛。
最好,他现在把她送回陆家老宅。
陆景寒挑眉也不生气,将她细微的表情收入眼底,“知道说谎的代价吗?嗯?”
慕桐紧攥着床板的一次性床单,心里动荡不安,忽然感觉到有清淡的气息凑近,吓得她骤然睁大了眼。
眼前,是他琥珀色的眸子,森寒森寒的。
“小,小叔……”
“不睡了?”
慕桐一个激灵坐起来盘着双腿占据病床的角落,湿漉漉的眼怵惕地对上男人阴鸷的隼目。
男人可没半点被出动,往前逼近了两步,声色是愠怒的味道,“谁教你撒谎的?十二号那晚塞进我房间的小东西,是你吧?”
慕桐心里“咯噔”一下连连摆手,“不是我,小叔你认错了,真的不是我!”
男人轻哼,
由怀疑到坚信。
慕桐急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鼻尖微酸,眼里的水雾就要凝结成水珠往下落,“小叔,你在说什么,十二号,我在图书馆的。”
“继续编,等申秘书查到swan的出入记录后就清楚了。慕桐,知道骗我的代价是什么吗?”
代价……
他现在威胁她,算不算惩罚?
慕桐皓白的脚腕伸出,立马被他擒住,“想跑?”
刚生出念头就被他戳穿,慕桐战战兢兢,“小叔,我说的都是实话。”
她心虚到无以复加,这个男人就是匹狼,她绝对不要跟他有任何的瓜葛!
陆景寒再度近前,握着她柔弱无骨的脚腕贴在她身前,修长的指骨捏着她光洁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小骗子,睡完我还想赖账?”
慕桐无处躲闪,声色都在发抖,“小,小叔……你真找错对象了,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陆景寒还想发问,手机铃声在这时候想起来。
他暂且放过慕桐,拿起手机贴在耳边,是老爷子打来的。
他问,“景寒,桐桐在你那?”
陆景寒眸光扫了眼蜷缩成一团的慕桐,冷淡回应,“嗯,在我这。”
“那最好,把桐桐送回来,你说你,都三十出头了,跟侄媳妇纠缠不清,传出去我们陆家的脸面往哪搁?”
老爷子还想将慕桐嫁给陆城川?
陆景寒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不告可否,直接单方面掐断了通话。
就在这个间隙,他侧目瞟去,那小猫咪弓着身子,赤裸的脚尖着地,如同做贼一般,溜得倒是挺快。
陆景寒心底升起一阵无名火,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揪起来,像扛大麻袋似的放在肩膀,小猫咪吓得叫喊起来。
陆景寒显得颇为粗鲁,众目睽睽下不为所动,大步流星离开医院。
慕桐只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了,而他坚硬的骨头硌着柔软的肚子,疼得她红了眼。
没多久,她就被塞进车厢里,慕桐下意识缩在后座角落,忐忑不安地盯着陆景寒的一举一动。
身如标杆的男人矮身入车,目光阴鸷森冷,“十二号你不在图书馆,要是不说清楚,饶不了你!”
小东西早就魂飞魄散,仍然揪着手,瓮声瓮气辩解,“该说的我都说过了。”
陆景寒蹙眉,追根究底,“是你自愿,还是城川逼你那么做?”
他就气息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塑料纸,让人窒息,“是不是被逼的?”
慕桐苦着小脸,“没有……没有,我没有……”
她期期艾艾还没说完,突然被他拽过身子,小屁屁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慕桐身形颤了颤,又听他咄咄逼人,“那就是城川让你做的?”
他的手握着她纤细腰肢,似乎说错半句就会遭到“惩罚”。
慕桐手心握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来,“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是爷爷养大的,不是你养大的!”
陆景寒冷眼,捏着她细腰的力度重了些,“不知天高地厚!”